司丞趁着笛玉泽反应不及,直接脱下他的上衣,目光在他身上扫视。
他胸前洁白,但是后背上全是吻痕,这些司丞熟悉,都是他留下的爱痕。
但是除了脖子上的那颗,再也找不到其他别人留下的印记,司丞一口咬上笛玉泽的脖颈,毫不留情地在那片皮rou上啃噬。
笛玉泽疼得眼眶溢出生理泪水,他如玉般细腻的背抵在冰凉的墙壁之上,合着身前火热的身躯,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面对笛玉泽的挣扎和怒骂,这激起了司丞的逆反心理,实施了强有力的压制。
像是惩罚一般,对方挣扎得越强烈,他就吻得越用力。
笛玉泽浑身因为愤怒浮上一层粉,对方粗重的呼吸喷洒而下,shi漉漉的舌头舔在肌肤上,他无法抑制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一只大掌在他身上游走,一只却横在胸前蹂躏笛玉泽娇嫩的ru头,知道他这里有多么敏感的司丞,一会儿将娇小的ru头捏在两指间,来回揉搓,一会儿又用大拇指将尖尖摁进ru晕。
“呃,别……好痒,嗯……司丞,不要唔——”
好痒,好痒!
不要碰ru头……
司丞以前明明不会这样蹂躏他的这里,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笛玉泽呼吸都在打颤,司丞的头发毛茸茸地在他脸上扫过,他仰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的视线里弥漫着雾气,喉结随着难耐的吞咽滚了滚。
碍于这里是米家仓库,笛玉泽极力压低自己的声音,可是对方的揉弄让他断断续续的话,不断溢出甜腻的呻yin。
司丞像是听腻了他的制止,用手解开了笛玉泽的腰带,探进内裤握住他半硬的rou棒:“你都硬了,别出声。”
狗屁的别出声!司丞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笛玉泽难得丧失了他的涵养想要破口大骂。
一想到这是什么地方,门外的走廊随时都会有人经过,他就有种在偷情的错觉。
身体被司丞挑拨得发软,他的眼睛却紧紧盯着大门,害怕这扇可以从门外打开的大门下一刻就走进来陌生的人!
好可怕,好可怕!
就在笛玉泽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的时候,忽然!
“叮铃铃——”
一道铃声突兀地在小房间响起。
仿佛一道惊雷劈开了沉迷在情欲里的笛玉泽,将他拉回昏暗的仓库。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司丞摸出兜里震动不停的手机,是公户英的来电。
笛玉泽趁机立即一掌推开趴在他身上的人。
“……混蛋,混蛋!”
太可恶了!
男人身躯的离开让微凉的空气袭来,他被蹂躏得红肿的ru头暴露在空气中,笛玉泽无措地揽住自己的两臂遮挡在身前,可是哪里遮挡得住什么。
失去衣物遮蔽的羞耻让他难堪极了,司丞究竟要干什么!
剧情里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吗?
笛玉泽回想起,书里的视角大部分是以程星星的角度展开,司丞有没有在视频电话之前发疯,他还真的不知道。
司丞猝不及防被推得倒退两步,站在几步开外冷着脸道:“我混蛋?笛玉泽,你就这么不想让我碰?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人。”
笛玉泽虽然很想大声反驳自己哪里是他的人,只是个替身罢了,但是理智拉扯着没有吐露出来。
“那也太过分了,你别忘了这里是米家!不是你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
司丞随手挂断还在响个不停的手机,他盯着笛玉泽的脸。
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笛玉泽的样子根本不像是背叛后被发现,甚至连他去嗦那颗吻痕也只是气愤地责怪他在米家做这种事。
一个想法在他心中油然而生。
他深吸一口气,拽着笛玉泽的手腕将人拉回怀里:“笛玉泽,你脖子上的吻痕……”
“什么吻痕?”
“……”
两人对视,昏暗的仓库里相顾无言。
笛玉泽后知后觉地捂住被司丞咬得发疼的脖子:“你在我脖子上吸出来吻痕了?”
“……”
何止吸出来吻痕,还咬了齿痕呢。
笛玉泽大惊,该死,他怎么忘了,今天穿的衬衫,司丞咬在这个位置就是领子立起来也根本挡不住,待会儿出去可怎么办!
他感受到脖子上残留的口水和刺痛感,忍不住责怪道:“今天参加宴会那么多人,你怎么能……痕迹明显吗?我要不要借东西遮一下?”
被人看到就丢死人了。
司丞看着递到眼前的细白脖子,上面很清晰地印着他胡乱咬的几个牙印,深深浅浅,在细腻的肌肤上交映,旖旎非常。
他单手扶额,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笛玉泽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那个痕迹一定不是什么正当手法印上去的,笛玉泽这么在乎外在肌肤的干净的人,怎么会允许别人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