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发情期还没结束?”苗斐满头问号。
兽人的发情期是很疯狂的,简单来说就是满脑子只有交配,说的粗俗点,无时无刻不想着Cao别人,或者被别人cao。
“你的状态看起来不像。”苗斐摇头。
“只是提出一个设想。”
苗斐啧了一声,“那你有什么数据支撑么?”
这是大学参加辩论赛时,苗斐的经典辩句。任何赛前准备不够充分的人都会败倒在苗斐这张利嘴之下。
“有点想法,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肖晗朗言语犹疑。。
“你说说看,”苗斐皱眉,“你的身体,你自己最清楚,也最要对它上心。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你都得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讨论。你也不想一直顶着耳朵尾巴,无法正常生活吧。”
“都要说?”肖晗朗更犹豫了。
“事无巨细。”苗斐道。
肖晗朗颔首,“行吧,那我说了,你别生气。”
我能有什么生气的。苗斐正纳闷,就听对面的男人说出了让他恨不得将几秒前的自己刀死的话。
“早上我醒的时候,还插在你里面,拔出来带出来很多Jingye,我就抱你去洗澡。”
苗斐目瞪口呆,面红耳赤,心跳如雷,失去言语:“啊?”
“我拔出来的时候还硬着,就一直硬着。给你洗澡的时候,也硬着,对不起苗斐,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我也控制不了自己。”
“你,你···”苗斐脸蛋通红,“你干了什么??”
“你别误会,我没对你做什么,我不是那种人。”肖晗朗急道。
“哦···”苗斐咬了咬唇,“然后呢。”
“给你挖Jingye的时候,就有点疼得受不了。”肖晗朗那张黑脸也有些发热,“然后自己撸射了6次。”
“哈?”苗斐嘴巴张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的意思是,在我醒来之前,你射了6回?”
“不是,是11回,”肖晗朗的耳朵后撇,“给你洗完澡,抱回床上。我不知道怎么又硬了,然后又···”
“你怎么没死在床上。”苗斐嘴角抽搐。兽人再怎样也还是人啊,这么个射法谁受得了。
哦,肖晗朗受得了。
苗斐简直无语了,“那你后来呢,还想,嗯,那样吗?”
“你不是醒了吗,就顾不上了。”肖晗朗答。
“什么叫顾不上?”苗斐有个可怕的猜想。
“就是,因为你更重要,所以没想管那事。”肖晗朗的尾巴晃悠两下。
“你有毛病吧!”苗斐怒骂,他是兽人,自然知道性欲对兽人而言是多么难以忍耐的事,“会憋死人的,你怎么不早说。快点去啊!”
苗斐红着脸指着洗手间,肖晗朗作为当事人倒是很冷静,“我觉得还好,还可以忍受,等我吃完再去吧。”
苗斐无话可说,一顿饭波澜起伏,苗斐吃的心不在焉,但还是吃完了,肖晗朗吃完还去把盘子洗了,才慢吞吞去了卫生间,好半天才出来。
苗斐整个下午待在客厅看电视,肖晗朗则在一边用电脑处理公事,今天是周六,虽然妙达不给加班,但总裁非要在家里加班,谁也拿他没办法不是。
只是肖晗朗时不时就会突然站起来,一言不发地进洗手间,过一会又一言不发地走出来。
苗斐哪有心思看什么电影,只要男人进洗手间,他就忍不住支棱着耳朵听,隐隐约约传来的闷哼和水声,让他很难不想入非非,更何况还有那股不容忽视的男人体ye的气味,只要一开门,就会飘过来,闻得苗斐脑袋发热。
兽人除了发情期外,几乎是没有太多性欲的。当然了,有些人天生对性爱着迷,这是例外。只是苗斐知道自己是个性欲很淡薄的人。
已经度过发情期的身体,居然在这个下午反复燃起热度。让苗斐感到十分羞耻。
是夜,月亮在摩天大楼间半遮半掩,苗斐按下遥控,窗帘缓缓遮住通透的落地窗 ,连同皎洁的月光也一同遮住了。
“我睡客厅。”肖晗朗说。
苗斐的公寓虽然足够高级,但只有一个卧室。
苗斐看了眼长度只有一米六的沙发,又看了看高了他整个头的男人,“去房间睡吧,这你没法睡。”
肖晗朗情况未明,这一天两个人谁也没提肖晗朗回家的话。
“嗯,我这情况···”肖晗朗顿了一下,“会打扰你休息。”
“你晚上不是已经没下午那么频繁了么。”苗斐道,“你睡前再···再去趟洗手间,没什么问题。”
肖晗朗还想说什么,苗斐一口打断,“这是我家,你得听我的。”
一家之主的发言,没人可以拒绝。
夜更深了。
苗斐躺在床上,带着难以言说的亢奋,等男人从洗手间回来。
提问:一个一整天都在处理蓬勃性欲的男人,和一个曾与他春风一夜激烈做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