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的时候让一群少年纨绔找上门来cao了一顿,受被cao得一口气没缓过来昏死了过去,醒过来之后发现一屋子的人也走了。
只剩下一片狼藉的自己。
受身下的床单都被自己泛滥的yIn水弄得shi透了,布料干透后带着一股特殊的腥臊,昭示着那场迷乱的逼jian。
受起身时浑身酸痛,花xue肿的一牵扯双腿就疼得不行,身体上下都是干涸了的ru白色的Jing斑,乱七八糟的吻痕咬痕凄惨得吓人。
胸口处还被人用红色油墨写了个侮辱性的“母狗”二字,鲜红的油墨衬在雪一般的肌肤上,红的更红,白的更白,显得格外下流。
受又气又怒又羞耻,又庆幸着好在大佬攻那两天不在,没叫他发现身上的痕迹。可怜大佬攻日理万机,倒是没发现自己让看似听话乖巧的小情人给戴了多顶绿帽子,jian夫还是自己儿子,以及一众瞧不上眼的小辈。
大佬攻回到家,还没进家门,听到外头汽车鸣笛声的受立即冲了出来,迅猛得能带起一阵风。男人有些讶异地冲受张开了双臂,来人便直接扑到了男人宽阔的怀抱里,叫人抱了个满怀,好似ru燕投林。
受眼眶红红的,吸着鼻子尽力把眼泪逼了回去,唇瓣开开合合,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踮着脚,双臂抱着男人的脖子才说:“……先生,怎么才回来啊……”他总不能告诉男人自己教他的儿子强暴了吧。
男人觉得受娇气,敷衍地亲了亲受的头顶,责备受像是个孩子,心里却觉得很是得意。自己怀里的金丝雀离开了自个还能活?说什么要走的胡话呢?合同都叫男人给撕了扔垃圾桶里了。
男人看着窝在怀里的受,觉得受身上全无少年人应有的叛逆,反而温和柔顺地像是攀附在大树上的菟丝子,依受的脾性,被风刮跑了都会长出腿拼力地贴回去的。
受有苦说不出,脑袋搁在男人的肩头,想着,这二nai的日子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都被人家里人找上门来了,还叫人轮jian了,有钱人家整治小三的手段都这么的别出心裁?下一次可不得嘎了他吗?
受完全不知道这伙人的名字,甚至连长相都不能完全记清楚。人很多,乱糟糟的,抓住他的手脚,箍住他的腰身,强壮有力的身体顶着他,浓稠的Jingye直接射进他的肚子里,分不清谁是谁的。
受虽然没什么道德感,还是觉得有些恶心,又有些害怕,那种被很多人完全侵略侮辱的恐惧感时刻缠绕着他。他们都不把他当作是人,而更像是对待一只小巧的、会动的玩具,没有人会在意一只玩具的感受。
在地位实力差距悬殊的情况下,威胁反抗都显得可怜。
受在此处能够依赖的只有大佬攻,他呜呜咽咽地抱着男人不肯撒手。这几天也时刻跟着大佬攻,跟条小尾巴似的黏人。
大佬攻觉得自己养的小东西亲近人还是件好事,前阵子心里野了反倒叫人头疼,就像是养了只讨巧的小动物一般,受很好地给予了大佬攻情绪价值。
月末,工作繁忙的大佬攻又要出差公干。受心里还有些窃喜,被老男人cao得也有些累了,最近也没见再有人找他麻烦。他整个人又开始飘起来了。
男人傍晚走的,走的时候还和受腻歪了一下,临走前受还给大佬攻打了手枪。
男人的Jingye一个不小心射到了受的脸上,脸颊和头发丝都沾上了黏腻的ye体。男人一走,受就去浴室里泡澡去了,白色小桌横跨浴缸,摆着一玻璃杯新榨的橙汁,受便一边泡着澡,一边喝着果汁,实在是美滋滋。
受没有发现,浴室的玻璃门被人为地开了一个口子,小兔子自顾自地泡着澡,果汁喝完了就开始玩起水来,手掌拍打水面的声音偷偷地从水雾迷漫的浴室里传出去,被一双眼睛完完全全地映入眼里。
那天擅闯别墅的几个少年竟然就待在卧室里,听着受在里头嬉闹的声音,虎牙攻还扒着门偷看着。众人想着,这小日子过得还是可以的。
小美人舒舒服服地泡过澡,全身上下嫩白的肌肤都被热气蒸得有些发红了,感觉自己整个人“焕然一新”,格外舒坦,出水披上了一件纯白色的浴巾就要出来了,还想去厨房吃点东西。
哪里知道屋子里还有人正等着他呢。
小兔子刚出浴室门就叫性急的少年直接抱在了怀里,虎牙攻兴奋地抱住了他的腰,一把把他抱起,直接叫他坐在了自己的一只手臂上。
这对双胞胎生在了军人世家,长得也是又高又壮的,力气惊人。
事实上,受觉得那些少年们简直和他自己就像是不是一个物种的一样,就像明明都是狗,德牧和博美就差了个天差地别,让人怀疑他们之前应当存在着生殖隔离。
受吓得整个都呆住了,同被人揪住耳朵吊在半空的小兔子般,雪白半shi的浴巾滑着受的肌肤直接掉落在了地板上。未干的头发滴着水,透明的水珠顺着光洁的脖颈滑落下去,沿着诱人的胸部弧线流至突起的嫣红ru珠,坠在娇嫩的小红珠上,要掉不掉。
离得近的黑皮少年直接逼上前去,吻住了那颗红艳艳的ru蒂,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