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不要,不要……”受哭得厉害,又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怎么算勾引呢?男人看着他就直接扑上来了,哪还需要勾引呢。
“因为……因为我很听话……”因为表现得很是乖巧,所以大佬攻才把他带了回来,养着玩的。说话时,受胸口不住地起伏着,上半边是透明薄纱,下半边是暗红蕾丝的胸衣因为主人的动作而收缩扩张,两颗红彤彤的小豆子几乎要从下一半内衣里跑出来。
他哭得真是厉害,做不得半点的虚假,只是没有梨花带雨般的怯弱,整张脸满是水痕,脸蛋哭得红润润的,睫毛浸shi了密密地沾在一起。
“是你把照片放到我家去的?”
受含泪点了点头,想了想,抽噎地说:“你不能这样,我……我算是你的长辈,要是被你爸爸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边上有个少年,轻笑了一声,“宋少,这可是明目张胆的威胁啊。”受望过去,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只知道对方带了副眼镜,人跟冰雪做得似的,冷清清地对看了过来,像是嫌恶。
冰山攻的提醒令太子攻怒意又增加了几分。呵,听话个屁。只他生气也不上脸,嘴角带笑地拍了拍受的脸蛋,在受有些不明所以的松懈的时候,狠狠地抽了受一巴掌,响亮的一声,扇得受一阵眩晕。
受头还昏着,连忙哭哭啼啼地求饶:“没有……没有威胁你……呜呜……”太子攻下手很重,打得受疼得很,也不敢再怎么反抗。这个年纪看起来和他一般大的少年瘆人得很,似乎他什么事都敢干得出来。
掩盖在娇柔的哭腔里的是一声细碎的布料断裂的声音,受还未察觉到,太子攻已经断开了他的一侧肩带,圆润饱满的左胸瞬间从胸衣中跳跃出来,弹到了空气之中,右侧的肩带稍松,悬悬地支撑着,另一场软白的nai子也就要跟着跳出来。
少年们的目光跟随着这只小兔子似的nai子一齐跳动了一下,目光定定地落在了那颗嫣红的小ru珠上,像一头头饥渴许久的豺狼垂涎三尺地盯着,视线在受又软又白的nai子和那张哭得格外娇艳的小脸上来回地巡视着。
受一个哽咽还没完成也僵硬了,他被老男人滋润了这么久,对于男人的欲望也早就了然于心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呈上来的一块鲜嫩可口的肥rou,周围围着一圈想要吞食的猛兽客人,还是自助餐的那种。
受也不敢哭了,一双泪意朦朦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太子攻,轻微地摇着头,央求着对方不要做得太过过分。
让受没有想到的是,太子攻竟然真的大发慈悲地用刀子划开了困住他的粗绳。少年贴近他的脸颊,热气扑到他的脸上,长且直的睫毛几乎要扎到受的眼眶:“快跑啊,小婊子……别让我抓到你……”
受也真的信了,绳子一松,跟只撒了手的兔子似的飞快地往楼上跑去了,木制楼梯发出咚咚的响声,急促而缺乏节奏。
太子攻随意地将小刀往旁边一掷,锋利的刀尖直接插入木质地板上,刀光冰冷冷地一闪,略微印出众人的身形。
“宋少就这么把人放了?”一个虎牙少年摸了摸后脑勺,带着调笑的语气问道,“还以为今天有的玩了。”
旁边另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推搡了他一下,原来二人是双生子,应当是哥哥,皮肤稍黑些,有些责备地教训道:“好歹是人家家里的情妇,你玩个屁。”
太子攻不以为意地一笑:“今天见者有份,随你们去玩,别给我玩死了就行。”语毕,话锋一转,眉峰一挑道:“说了要玩的可都得给我上,不去,可就是不给我面子……”
先头的那个冰山攻,闻言也是眉头一皱,在场都是和太子攻玩的好的,是些不成器的二代,父辈祖辈关系交情很深。要是被大佬攻知道被几个小辈玩了他的情妇,哪怕那个情妇不怎么重要,就算是为了男人的面子,可不得扒了这几个小兔崽子的皮。
趟这趟浑水可没得好下场。
“怎么,有人怕了。”虎牙攻一脸无所谓地说道,“好歹是上了个小美人,怎么搞得跟上个老太婆一样。”
说着,人群里也是一阵哄笑,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二世祖们嬉笑推搡地跟着太子攻上楼去了,他们要捕获一只还挺能藏的小兔子,要将他瓜分吞食。
受躲在床底下,房门紧闭着,将自己缩成一团瑟瑟地发着抖,楼下的人还没有走,声响反倒愈来愈大起来,脚步声伴随着下流的口哨声离他越来越近。
楼下的保姆面不改色地收拾着桌面,玻璃碗直接侧翻,里头的菜叶子洒了满桌,小番茄也滚落在了木地板上。保姆弯腰去捡,只听得楼上传来一声惨烈的尖叫,瞬间浑身一个激灵,不安地看了一眼天花板,又立马低头继续收拾去了。不该管的事少管,总是没错的。
受恐惧地趴在地板上,听到被反锁着的门被钥匙打开,金属钥匙和门锁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受觉得自己几乎呼吸不了了。他们还想做什么呢?
“呵,门都给反锁了,小东西肯定在这屋子里了吧?”
“倒是挺没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