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什么喘?受一脸茫然地看着大佬攻,蒙上了一层薄薄水雾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男人的双眼,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坦荡。
“十万?”大佬攻将受按在了桌子上,轻薄修身的衬衫被直接扯开,受浑身上下便仅剩下一片白布和一条稚气的黄色卡通内裤。西装革履的男人径直覆在了受的身上,孔武有力的身躯直接将受完全笼罩了起来。
“......没有,没有喘......对不起先生,您误会了......”受不断地复盘自己的言行,这才慌忙地解释起来,用两只小手推拒着男人强硬地靠过来的胸膛。
这难道就是所谓潜规则吗?受头脑嗡嗡作响。十万?真的会给十万吗?受一年省吃俭用才能攒下不到一万呢!
他一说话,便露出两只兔子牙,看上去有几分稚嫩的傻气,尤其拼力解释的时候,小嘴不停地开开合合,舌头碰着牙齿,牙齿擦着唇瓣,不小心便会往外吐出一点艳红的小舌,让人担心说话人会不会不慎咬到自己的舌头。
只要一眼就能够看透的愚蠢。长得蠢也就罢了,说话声音也软绵无力得很,一句话音调断得乱七八糟,但愿他叫床叫得好听些,算了,还是让他别说话了,听着便心烦。大佬攻觉得这个一夜情的对象似乎有几分掉价。
许是因为喝了两杯小酒,酒气有些上头,大佬攻扯了扯领口的领带,有些烦闷地用一只手钳住了受的下巴,往两侧猛地一压,受便不受控制地张开了红润的唇瓣。
男人往受的嘴巴里扔了个东西,带着威胁的语气说道:“闭上你的小嘴,我可不想看到你傻里傻气的牙,小心......我给你拔了。”尾音愈发地低沉起来。
受一个瑟缩,本就水润的杏眼就又泛出水来。是毒药吗?还是什么毒品?或者说是什么催情药之类的?受满脑子都是电视剧里的那些下毒的场景,要不就是电视台的普法栏目。
受害怕极了,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没有想到看起来温和有礼、平易近人的大领导比之地痞流氓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想叫,却像是从小让人用细链子绑在柱子上的小象一样,那粒无味的小东西便是铁链,而他在被驯服后哪怕有挣扎的力气也不敢挣脱。
受泪眼朦胧地含着嘴里的东西,裹在胸上的白布被用力扯开,扯得那柔嫩的小ru在弹出来的一瞬间都变了形,又被男人迅疾地握在了手里,又挺又软,可惜小了点。下身轻薄的底裤被直接撕开,大佬攻隔着西裤用下体磨着受的娇嫩处,比起肌肤显得粗硬的西服面料不断地磨着受的大腿内侧和未经人玩弄过的幼滑私处。
受闭着嘴小声地呜呜哭泣着,他只觉得大腿根处大概被磨红了,小xue那里痒痒的,麻麻的,好像有什么ye体从里面流了出来,把男人的西裤都打shi了一小片。
“小sao货!”大佬攻掸了掸自己的裤子,怒骂了一声。他拉开裤子的拉链,露出一根粗大狰狞的男根,看上去早已勃发,直挺挺的,有透明的ye体从gui头处流出来,看上去既骇人又下流。
受整个人被压在足够大的圆桌之上,侧脸贴在垫了一层冰凉玻璃的桌面上,看不到男人单手撸动着的粗黑鸡巴。他要是看到了就是这样的东西要塞到自己的肚子里,说不定就算是拼死也得挣扎着踹一脚。
蠢笨的处子不知道这个时候已经是反抗的最后时机,还以为自己是个学校里吊车尾的差学生,只需要一声不吭地等待着老师的惩戒。
男人的鸡巴肆意地磨蹭着娇嫩的花xue,长条形的东西跟个柱子似的破开两片微红的rou唇,未经人事的唇rou不以为是入侵者,反倒是讨好地吸附着粗黑的rou棒,将rou棒吸得满是黏腻的水ye。
受哭得有些哽咽,嘴里那枚指甲盖大小的东西含在嘴里,吞也不敢吞下去,吐也不敢吐出来。
“......呜嗯......”一阵孱弱的鼻音,受强咬着唇瓣,只感觉下身就要被完全撕裂开。炙热的鸡巴带着男人身上强烈的侵略性直接挺入了受的花xue里,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的花rou被完全地cao开,徒劳地抗拒着异物的入侵。
受只觉得眼冒金星,眼前闪过一片白,又是一片黑,浑身紧绷了起来。
“放松点,小母狗......”男人的声音愈发地低沉下来,喘着粗气舔吻着受的脖颈,咬着受光洁的锁骨,像是一只豺狼一般叼着身下人的软rou。
受哭得满面泪水,瞧着可怜兮兮的,犹带着婴儿肥的脸蛋上水光一片。
大佬攻就跟诱骗似的,哄他:“第一次总要疼一些的,cao开了,就不疼了,乖......”说着,腰跨用力,电动马达般挺弄着,火热的rou棍插进去又退出来,艳红的肠rou往外翻,推出一点不容忽视的处子血,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滴落着。
“啪啪啪。”包厢里满是rou体碰撞的声音,破身时剧烈的痛楚转瞬即逝,过电般的刺激从底下的那张小嘴传过来。受渐渐得了趣,两只纤瘦的手臂不自觉地环住男人的脖子。
察觉到身下的rouxue不再抵触自己,大佬攻低声骂了一句:“......小sao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