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有赌场棋牌室,各种娱乐室,白线不大感兴趣,和严昀去甲板,在人少的地方手扶围栏眺望一望无际得海面。
严昀在白线身后,下午的海风不大,太阳很大,即使带着墨镜严昀也能感觉到波光粼粼的刺眼,白线长发吹拂手臂与胸膛。
看不到头的海面让严昀感觉到紧张,不自觉的抱紧白线,可他越发感觉脚下晃荡,似有无尽深渊螺旋而起将人吞噬。呼吸莫名变快,严昀焦灼的想后退离开,海洋的深蓝让他感觉到恐惧。
抱着她的手臂无意发抖,白线回头,发现严昀脸色不太好,严肃的紧抿双唇额头冒虚汗,握着栏杆的手用力得指节发白。
“阿昀!你别怕。”
白线猛然想起严昀有轻微的深海恐惧症,无措的抬手去捂他眼睛,手心碰到他脸颊微凉。这时严枫出现,拽住严昀衣服将他拉回船舱。
严昀跟着哥哥回去,不忘抓紧白线的手臂,于是就变成严枫一拖二奇怪场面。回到房间,把严昀甩到沙发上,严枫神情有些愠色。
严昀还没坐稳,白线已经担心后怕的走到他面前,摘掉他眼镜,细细打量他脸色,看起来比刚才好些才松了一口气:“阿昀,你怎么样?”
“他没事。”严枫说:“一时心跳加快,焦虑不安而已,一会就好。”
严昀附和点头,勉强撑开笑脸,安慰满眼忧虑的白线:“白白,我没事,一会儿就好。”
“真的吗?”白线伸手抚摸他脸颊,温热的:“看过医生吗?”
“看过,没事,我症状很轻,只要不出海不到深海上就没什么事。”
严昀之前在陪白线绳滩山顶看日出,严格来说他不算深海恐惧症患者,他是儿童时溺水导致衍生的心理问题,以前看过心理医生,对水、对泳池克服了排斥恐惧,但对深不见底的蓝色大海仍然感到畏惧惶恐,好在他也只是在出海时往底下看才会发作。
白线去给严昀倒水,严昀视线从白线背影移向严枫,严枫也在看他,一时间两人默然对视。
严枫先说:“还是要再看一次心理医生。”
严昀脑海浮现小时候溺水进医院抢救,醒来看到严枫眼红彤彤问他:弟弟,你好点了吗?
这段日子对哥哥的埋怨对哥哥的不满,积聚在心口的沉闷不畅,都好像被风吹走,严昀不再用生硬的语气与严枫对呛,像变回从前那个听哥哥话的弟弟:“我觉得没那么严重了,要不是哥你拉我走,我感觉我能再坚持一会儿。”
白线捧着水杯回来,严昀手臂一勾一压,白线被迫岔开坐到严昀腿上,水杯中的水面晃荡,白线喂他喝了一半,严枫坐下淡然看他们腻歪。
不知是不是发作后遗症,平复下来的严昀困倦的伸腰,白线让他回床上睡觉,但严昀不回,睡在宽敞沙发,睡在白线身边,手臂始终放她腰上。
白线无奈,把小茶几拉到面前,打开笔记本电脑写几道题,边等老师上课。旁边的严枫也不说话,长腿张着,握着手机滑看屏幕,应该是在查看邮箱和信息留言。
安静中,白线时不时瞄看严枫,不确定他现在心情如何,对她的喜欢宠爱有没有变,自己对严昀的偏爱很明显,趁着严昀睡觉,白线纠结要不要哄哄热热他。
房间门外传来声响,严枫起身去开门,提着一个小箱子回来,直接走到白线前,关掉白线的电脑,又将她腰间的手臂拿开,温声说:“昨晚累不累?哥哥给你按摩吧?”
他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放在她肩膀的手不容拒绝。
本就有意想和他亲昵,加上今早自己和严昀做爱没和他做,白线没拒绝,随他进去,没有上今天的课。
“脱衣服。”严枫打开盖子,卷起袖子,将箱子里面的东西一瓶瓶的拿出,黑框眼镜之下的眼睛认真阅着瓶子上文字,轻飘飘的一句话,没有掺杂任何色情,他好像真的只是单纯给她做按摩,态度一丝不苟。
“脱光吗?”白线犹豫,虽然身体早就被他看了很多遍,但他一丝不苟,秉持专业态度吩咐她脱掉衣服的样子真的让人有点难为情。
“嗯,脱光,然后躺床上。”严枫见她放不开,温柔的帮她把衣掀起:“哥哥学过一点,很舒服的。”
白线顺从抬手双手,衣服一件件被他脱掉放在地毯,白线赤裸着身体躺下,双手不自然的遮挡雪峰,抿着唇神色期待又惶然:“哥哥什么时候学的?”
严枫自信道:“刚才,看了视频教程。”
白线哦了一声,看他把尾指的银戒取下,然后拿起一瓶Jing油倒在白线身上。
淡淡粉色透明的Jing油倒在胸口,凉凉的,像水却稠糊的从ru尖滑落到ru根,他不急不慢,把两个nai子都淋了才慢悠悠的放下瓶子,双手放到nai子上,手心晕开Jing油,挺立的nai尖像油亮的果子。
白线骨架纤细,腰背纤薄,但nai子很大很白,严枫两手从两侧推着向中间,nai子合拢,ru沟加深,又向上推揉,一圈rurou像波浪快推到锁骨,柔软若水球。
双ru胀胀酸酸,白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