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说不出话的原因是
子晋说话时,嘴唇一上一下,在她掌心动来动去,她忽然觉得好痒,却又不敢将手拿回来,只能默默忍着那种奇怪的痒。只不过,好像除了掌心,心口也痒痒的
她视线下移,看到了心口上的手。
魂淡!一不留神声音略大,外边母亲听见了,开始砰砰砰地敲门。
小默起床了,给子晋打个电话,让他回来,咱们出去吃早餐。
我、我还想再睡一会儿!子默顾不得去捂嘴了,手忙脚乱地应付着子晋上上下下的偷袭。
睡什么啊,我都听见你声音了。
我我在接电话!
嘴上应付着喊她起床的母亲,这边子晋已经解开了她睡裙的肩带,将衣服给拉下。
没穿内衣,你在勾引我?他在她耳边轻轻吹气。
你还说!昨晚把我的内衣给丢到哪里去了?子默边躲边轻声质问,一点儿气势都没有。
真后悔啊!昨晚怎么就图省事穿了这个系带的睡衣呢?
穿着省事但脱着更省事啊!子默几乎要哭了。
子晋不答,而是吻落在她微凉的皮肤上,手指不紧不慢地进攻着她敏感的地方,她无声又无力的抗拒和挣扎,在他看来更像是欲迎还拒。
妈我开的扩音。
她一边要回答外面时不时提个问题的母亲,还要在这边抵抗子晋游走的手,更要注意不能发出声音,登时觉得手忙脚乱。
似乎时子晋也觉得她太忙,流连在脖颈的唇渐渐上移,最后封住了她的唇。
外面母亲的声音越来越远,父亲的脚步声似乎也听不见了,子默唯一剩下的一点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这个吻上。
他轻柔地舔着她的唇瓣,辗转吸吮,那种发麻的感觉从舌尖传到了心底,她努力呼吸着,却觉得空气越来越少
就在肺里氧气用完的那一瞬,子晋放开了她,在耳边轻轻说道,默默,我进去了,你不要叫。
什什么子默略茫然地回看他,没有听清他的话,刚才只顾着喘气来着。
他跪在她腿间,将早就翻卷到腿根的裙子推到腰上,握住她的腰,挺身进入。
啊子默一个不妨叫了出声,却立刻反应过来,一手捂住嘴,连瞪视他都来不及,只能默默祈祷刚才的声音没人听见。
子默,你刚刚叫什么呢?
怕什么来什么啊真是!
见里面久久没有声音,母亲索性敲了几下门,又问道,子默,子默?你干什么呢是?
泛滥的情chao一波又一波涌来,身上那个坏人专捡她敏感的地方进攻,子默身不由己地随着他的抽动而呻yin,却死死地捂紧了自己的嘴,连气都不敢大声喘一下,更不敢回答母亲的问话。
她怕自己一松手就会叫出声来。
可是,可是,他的动作太大了,声音还那么响她只能庆幸,自己的床还算结实,不会像电视里那样发出嘎吱嘎吱的怪声音。只是这会儿,也顾不了去想那么多了。
糟糕。子晋忽然俯下身,在她耳边说了句瞬间让人清醒的话,我记得我忘记反锁门了。
什么?!
萧子默立刻全身紧绷,她侧耳听清了母亲的问话,急着回答以免母亲会推门而入,可是偏偏这个人不配合,力度一次比一次大,撞得人七零八落,完全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
她哀求地看着他,双手抗拒着,声音小到几乎是耳语了,停、停一下,子晋,就停一下,让我让我说完
他没有理会,而是整个人覆上来,再度亲吻起她来。
这种时候哪有心情接吻啊!
她摇头晃脑地表示不配合,眼睛不留神看到了门把手
那个把手正在用看上去极慢、实际上极快地速度,从与地面平行的一百八十度走到了一百五十度、一百三十度、一百度、九十度
一旦门被推开,她掩藏了那么久的秘密就在父母面前会被揭开,而且是用这种狠心到残酷的方式。
他们会看到,心爱的、乖巧听话的小女儿几乎是全身赤裸地躺在自己的儿子身下,头发凌乱脸蛋chao红,全身都泛着动情的粉色,最私密的地方向身上的人敞开着,吞吐着那人的欲望是那样地不知廉耻,不知lun常。
子默绝望地几乎要整个人都蜷成一个球,而那个害她到如此地步的男人,还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抱怨说道,轻点,你快把我夹断了。
她没有回应,而是慢慢闭上眼,心中冰冷、身体却如火烧般等待着坠入地狱的那一刻。
门咔哒一声被拉回了原位,外面传来母亲越来越远的抱怨声,催催催,催什么催!你的那个蓝短袖不就在柜子右上那个格子里?就知道喊我,都不会自己
心跳渐渐回位。
她伸脚往他腿上踹去:你故意的?!
时子晋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脚,进而用更重的力气回报了她,你猜?
她低低地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