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密林别墅。
卡蜜拉好奇地盯着加百列手中那一小支虹膜锭剂:这里面到底是些什么成分啊?为什么是这样的深褐色?
她凑得有些近,薄薄的棉麻睡衣上有两点凸起。
加百列收回视线,他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能暂时改变虹膜颜色的生物介质,和一些提纯后的冬青与棕榈子。
啊,好疼!注射器扎进眼角的一瞬间,卡蜜拉叫了出来,我知道冬青,它的别称叫做贞女木。
贞女木,顾名思义,它是一种果叶可以避孕的药材。棕榈子也有同样的效用。
噢没想到我每日注射的虹膜锭剂还有这样的妙用,真是用心险恶元老院把我这个战俘当作性资源吗。卡蜜拉打着哈欠,伸了一个懒腰。
这是元老院给予我的特权,类似看守者的福利加百列眼皮都没抬一下,但我对碰你没有任何兴趣。
卡蜜拉作双手合十状,口中高呼:噢!谢天谢地!我真幸运,您是一个正人君子!
说真的,加百列。卡蜜拉话锋一转,我不太喜欢晚上突然发现自己的房间里有陌生人,尤其是男人。
加百列轻哂,他丢掉了空管的注射器。
卡蜜拉依旧在喋喋不休:对了,我让你买的内衣和校服呢?
加百列把带来的两个袋子扔给她。
卡蜜拉拆开那个包装更Jing致的袋子,用小指勾着内衣的黑色带子,她非常懊恼:糟了!我忘记告诉你要买有白蕾丝花边的了!这种纯黑的款式只是看一眼,我都觉得自己要性冷淡了!不过很符合你毫无情趣的审美。
尽管万分嫌弃,但卡蜜拉还是决定穿上它。
她举着黑色的胸衣,对着面向自己的加百列眨眨眼:不回避一下吗?加百列?
加百列像是无法忍受她的做作一样,不耐烦地转过身,用后背朝着她。
卡蜜拉的意思其实是让加百列去另一个房间。
不过这样也可以接受。
她托着自己的ru房轻轻放进罩杯内侧,不过接下来她遇到了一点小问题。
加百列,帮个忙,嘶卡蜜拉撅着嘴,头发卡到背后的扣子里了。
加百列忍无可忍地转过身,大步走到她背后,粗暴地扯断了绞在扣子上的发丝。
他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她深深的ru沟。柔软的ru峰被包裹在两片薄薄的黑色中,就像剥了一半壳的荔枝,再浇上一层蜂蜜,气息非常甜美。
加百列偏过头,移开视线:希望行刑日那天你的脑袋不要像这样卡在断头台上。
你真恶毒。卡蜜拉这样作出评价。
她拨了拨自己蓬松的头发,那些发丝像银白色的月光倾泻在她的肩背上。
尺码非常合适。卡蜜拉双手托了一下自己的胸部,真诚地夸赞道,加百列,真是好眼力。
卡蜜拉一走进阶梯教室,米契尔就把她拽了过去,把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
卡蜜拉被他压迫得很不舒服,使劲揪着他胳膊上的肌rou:放开我!米契尔!
米契尔改为环抱住她的腰,用一只手捏着她柔软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吹气:睡完就不认人了吗?好无情的卡蜜拉,我只是想抱抱你。
他的眼神从校服衬衫的领口探进去,他用舌尖点了一下她胸口的皮肤,笑着说:今天穿的黑色吗?很性感,也很适合你。
他像一条大狗一样黏在卡蜜拉的身体上,就差伸出舌头舔她的脸了。卡蜜拉被他揽着腰,和他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她觉得好热,更觉得米契尔非常烦人。
滚开!马上就要上课了!卡蜜拉踩了米契尔一脚,她脸上的神情非常不耐烦。
米契尔并不气恼,他笑着摸了一把卡蜜拉光滑的脸蛋,然后让步:好吧好吧,我不闹你了。
米契尔一放开她,卡蜜拉就逃难似的跑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黎贝卡的眼神像激光一样扫描着卡蜜拉,半晌,她笃定地说:卡蜜拉,你和米契尔上过床了。
卡蜜拉非常疑惑:为什么你们这些人的眼力都这么厉害!
米兰达:别说黎贝卡,就连我也能看出来。一对男女,有没有睡过,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
两人之间会散发出一种很微妙的磁场黎贝卡绘声绘色地补充道,一凹一凸,契合的身体,相贴的肌肤,耸动、震荡,舔舐、啃咬,标记、烙印,男人和女人会对彼此的身体形成肌rou记忆,只要待在一起,就有一种外人无法介入的暧昧。
卡蜜拉听得一阵恶寒:黎贝卡,你有没有觉得你的遣词造句很像一些色情又低俗的厕所读物?
不要插嘴,卡蜜拉。米兰达打断了她,和这个女人上过床的男人,总会有意无意地去触碰女人身上的敏感部位,类似耳垂、腰、胸这些地方。
卡蜜拉想到刚才动手动脚的米契尔,遂识趣地闭上了嘴。
黎贝卡接着科普:有一些rou体非常契合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