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浪灼烧着脑袋,凌雨薇艰难地甩了甩头,试图保持清醒。
你、你在刚刚的水里下了药。
凌州将她横腰抱起,轻轻放置在足以容纳四五个人的雕花大床上。
姐姐不是药剂学老师吗,只是想和姐姐开个小玩笑而已,哪知道姐姐那么粗心,连水里有药都没察觉出来。凌州语带可惜地说。
凌州!凌雨薇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身体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按住,她敏锐的感觉到被对方触碰着的肌肤散发出一阵阵战栗,惊恐地瞪视他,凌州你到底给我下的什么药?
姐姐感受得还不够清楚么?凌州的手轻抚过她雪白的脖颈。
唔啊。凌雨薇难以自持地发出一声闷哼。
她简直不敢相信那样娇媚浪荡的声音是从自己喉咙中发出来的,周身仿佛有细细密密的蚂蚁在啃咬,直冲上头的热浪令她双颊chao红,眼尾都已经泛出了shi意。
啧啧啧,真可怜。浴室里冲完冷水的金发美少年出来了。
凌漾双手抱胸,欣赏好戏一样看着床上被欲望折磨得夹紧了双腿的女人,幸灾乐祸道:姐姐自己好坏不分,现在活该吃苦头了吧。
凌漾!凌雨薇嗓子都是软的。
凌漾就坐在床头,伸手将她从床上捞起,手掌一点点在她滚烫的面颊上抚摸,轻轻道:现在姐姐知道错了吗?明显是错怪我了吧。
凌漾说:我不过是喜欢姐姐,忍不住想跟姐姐亲近一下而已,可是凌州这个家伙竟然给姐姐下药,到底谁才是坏蛋姐姐说啊。
你、你们凌雨薇重重地喘息。
姐姐向我道歉吧。凌漾将一根手指伸进了她嘴里,挑逗着那粉红色的柔软舌头,大发慈悲地说,姐姐好好含着我的手指跟我道歉,我就原谅姐姐。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直接从衬衣下摆探入,先是在那柔嫩滑腻的细腰上摩挲片刻,紧接着便随腰而上,握住了她的半边ru房,发泄似的揉捏。
啊!不、不要弄那里。凌雨薇根本受不了这种肢体接触,喘息着缩紧了身体。
她感觉两腿之间的地方一阵颤抖,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竟然直接渗透了内裤,印在了抱着她的少年的大腿上。
放了我好吗,我是你们的姐姐,求你们了。凌雨薇喘息着祈求,眼泪已经渗透了烧红的眼眶。
与此同时,一直都没有动静的凌州靠了过来。
凌漾防备地说:喂,要讲先来后到的吧,姐姐的第一次是我的。
凌州不置可否,火热的目光在凌雨薇身上逡巡:姐姐自己选吧,是想凌漾先Cao你,还是我。
凌雨薇身体一颤,她已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放浪形骸的话,她甚至都觉得会不会自己因为太过劳累而Jing神恍惚了,她压根就没来过将军府,也没撞见将军家的那一对魔鬼双生子。
好可怜,都shi透了。凌漾拨开她的内裤,在那汩汩冒着水的xue口处摸了一把。
啊!不要!
凌雨薇激烈地蹬直了腿。
凌漾的手抽了出来,她迅速夹紧腿,可紧接着而来的就是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虚感,就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着她紧闭的双腿,逼迫着她将腿张开,邀请着什么东西的填充。
凌雨薇心慌意乱,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烂,她根本不敢再张口说话,因为生怕张开口就是浪荡的呻yin。
怎么办,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有谁能救救她?
床上的女人香汗淋漓,咬牙闭着眼睛发出难耐的喘息,她的四肢早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乏力,两条雪白笔直的美腿根本就没有办法靠意志力合拢,散发着yIn靡热气的小xue就这样若隐若现着。
凌漾和凌州的呼吸同时粗重起来。
靠,我受不了了哥,她简直是欠Cao。凌漾急急喘了两口气,扯掉了身上的浴巾,露出了堪比模特的古铜色俊美身材,肌rou迸发的两条大腿中间,粗大的欲望挺立着,蓄势待发。
凌雨薇大学学的是医药学,因为学业需要她看过不少男性裸体,但却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恐怖巨大的男性特征那东西如同一根粗壮至极的铁鞭,硕大,凶狠,像是能将人一举穿插得鲜血淋漓。
不、不要,不行的,肯定不行的她惊慌失措地往后缩,不敢相信被那样恐怖的东西插进身体还能活命。
挣扎中她被一双手臂拖进了怀抱,少年温热的手掌盖在她哭shi了的眼睛上。
是凌州。
凌州耐心道:姐姐毕竟是第一次,我们两个同时上的话,会把姐姐玩坏的因此姐姐说出你的选择吧。
今天是要我,还是凌漾?
两张如出一辙的俊脸同时与她对视,凌雨薇颤抖着不敢吭声,凌州擒着她的下巴提醒:姐姐要是不选择的话,我们可就把这当成是三人行的邀请了。
不要!凌雨薇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已经沙哑得不像话的嗓音发出,我、我选。
选谁?凌漾威胁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