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乱如麻,松腿扯开鄢仲廉作乱的手,找了个借口冲进洗手间,林屿也跟过来立在我身后,看着镜中抠着喉咙呕吐的我,一如当年那般,拍着我的背顺气。
明明不能喝酒还要逞强,这些年你喝了多少才有今天?他话里未含讽刺,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
我挥开他的手,转身靠在洗手台上站立不稳地望着那张日思夜想,爱恨两难的脸,汹涌泪流。戳者他的心口质问:你问我跟鄢仲廉怎么认识的,那我问你,你们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是你制造和我的浪漫开始,还是第一次我背叛你以后,或者你那么决绝地放弃我之后才出卖我呢?
我不清楚鄢仲廉和林家发生了什么变故,才让他设此局要把他们一网打尽。但我清楚自己变成鄢仲廉一把杀人于无形的刀,我无意扳倒林家,可恨意在我血脉里蔓延,丝丝缕缕的红线变成了牢笼,缠得我窒息。
你到底在说什么?
林屿就像懵懂的孩子,对我的话摸不着头脑,如果他是演技高手,我不得不拜他为师,差点就让我信了。
我问,林屿你能否像以前一样吻我,和我做爱?
他神色复杂地把我圈在洗手台中央,垂目哑声问我是不是认真的。
我圈住他的脖子,埋在颈间细细地吻,可惜再无当年清新的甜味,只有一股浓重的酒味!
我猛地推开他,脚底一滑后脑勺差点磕到洗手台上,他迅速捞起我重新跌回了怀中,坚硬的胸膛差点把我鼻梁撞断了,痛得我眼泪狂飙。
他眼底布满心疼,垂头吻了吻我的眼角,手指也轻轻地替我揉着鼻梁,他说,我还是那样毛毛躁躁,一点都不像个严谨的记者。
我趁着酒劲,捞起受伤的左手袖口给他看,嘟囔着痛。
他没有问什么原因,只在白纱上落下一吻,然后搂紧我的腰凝着我:赵晓棠,好久不见!我
我踮起脚尖把他的话尽数堵在唇齿间,舌尖熟练地撬开他的牙关,迫切地攻入他的城池掠夺,搅得天翻地覆。
他深深凝着我片刻,而后反客为主,箍紧我压在洗手台上铺天盖地吻落下来。
他的手指比以前更加灵活地探入我的xue中,只是触到那打shi了的底裤时,还是一怔,哑着声音亲吻我的耳垂说:棠棠,你为我流了好多水
我听着熟悉的呼唤,却早无当年的悸动,揽着他的腰艳声诱惑:阿屿,我要你在这Cao翻我!
他的长睫眨了眨,扫在我的脸侧痒痒的,他的声音却凉得深不见底:几年不见,你变得更加yIn荡了,好像人人可Cao!
我浑身一抖,不知他是否看穿我的意图,继续抱他更紧,挺立的胸抵着他磨蹭:只有在你身边,我才这样呢!
他的手臂收紧,声音霎时软了下来,竖起中指插我的xue,进进出出极快的速度抽送出河水一般汹涌的体ye。
被他细长的手指插着,不似粗砺的rou棒硬生生撑开我的xue那样紧绷,而是细水温泉那样暖着我的xue,一点点地流淌出来。
我刻意在他耳边挑起性欲的yin哼,他抱起我放到洗手台上,我夹着他的腰扭送,导致满手都沾了我的yInye。
阿屿啊哦你插得我好舒服啊好想你的rou棒进来狠狠地cao我好不好
他的唇畔扫过我的下巴,终于忍不住弓身拉开了裤链,弹出那粗长的rou棒,抵在我春情泛滥的xue上,狠狠地直插入底。
不似当年的温情体贴,我被他压在洗手台上疯狂地cao弄,他揪起我的发仰头与他深吻,我的声音全被他吞进了喉咙里。
他用力捏着我ru,啃着我的齿,恨声命令我:小贱人,叫啊!你不是想我Cao翻你?我要干翻你的yInxue,快叫我的名字!哦你还真是天生尤物,这么多年还这么紧翘,我快要射了
听着他下作的话我的情欲渐消,哒哒的水渍蒸发,xue里收紧变干,但他力道分毫不减地横冲直撞,狠命地抽插,我几乎闻到一股浓重的腥味。
纵使幻想过千百遍与他重逢,和他做爱,也不像这样血腥。我不理解为什么他对我态度变化这么大!
我痛得tun直往后缩去,他却穷追不舍,捏住我的脚踝往前一拽,干涩的xue直接撞进他的rou棒里,被捅出血丝来。
我惶恐地望着他,声音颤抖:林屿,我痛!我不想做了!
他近乎变态般疯狂地压着我cao,声音从齿缝中蹦出来:赵晓棠,你可以出轨跟别人做,为什么不能再出轨跟我做?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鄢仲廉那档子破事吗?我没想到你竟然再次选择背叛我!你好样的,既然你主动送给我Cao,为什么我要当柳下惠?
他点破我和鄢仲廉的事却没有丝毫愧疚,不像他的作风。我不知他了解多少,只能强忍着疼痛探询:我和鄢仲廉什么都没有!倒是你,明明把我卖给了他,为什么还要自命清高指责我背叛?
我不想再听你的诡辩!赵晓棠,好好享受我送给你的大礼!
他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不再回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