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抓起脚踝翘到他的肩头,一条腿踩进浴缸里置于我腿间,手指来回抽插我的rouxue,冒出点点黏滑的气泡后,他就压了上来。
可是他的Yinjing还未插进我的xue,耳边乍然响起两发砰砰声。我偶尔会去玩软弹射击,这明显就是实弹枪声。
枪响的瞬间,一股滚烫黏滑的ye体喷在我脸上,腾腾血腥味灌满了我的口腔,闻着那腥臭的味道我忍不住干呕,胃里的酸水被尽数倒了出来。
我又听到有重物被拖走的声音,许是那个人被打死了。
如此毫不避讳地开枪杀人,这里一定不是市区,可能是郊区的某处。我为鄢仲廉的势力感到心惊rou跳,难怪他有底气说捏死一个人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鄢仲廉揪起我后脑勺的头发扬起,声音如鬼魅般响起:你真他妈下贱!连个酒保都不放过!Cao了你整整两天两夜都不够吗!你能不能有点羞耻心?
我嘲讽地扬起嘴角:你觉得我有得选吗?就像现在,你可以随意处置我,我反抗还是顺从,不就是苟活跟冤死之间做选择吗?你想看哪种结果可以直接告诉我,我都可以做到!
我赌他对我可能有那么一点情谊,心思却蔓延到抓紧浴缸的手上,不停地颤抖。
鄢仲廉的手松了几分,我痛到发麻的头皮也得到缓解,也近乎印证了我的猜想。
随后听到有个沙哑的声音响起,说尸体已经处理干净了,已经和即将执行死刑的囚犯调换。
鄢家的势力可谓树大根深!我这么贸然闯入他们的禁地,掀开他们作案的工具暴露在阳光下,没被他们一枪打死果然算是鄢仲廉的仁慈了!
我被他粗鲁的用喷头冲刷十多分钟后,被他扛起丢到软弹的床上,那床单好似更换过,还有阳光暴晒过的味道,夹杂了丝丝消毒ye的气味。
一阵乱哄哄的脚步声进进出出后,室内趋于宁静。我感到有阳光洒在我肌肤上,我扯开被他裹紧的棉被晒了会,然后摸索着爬起来,踩到软乎乎的地毯上循着那阳光而去,眼睛里能感受到一些光亮了。
你干什么?
鄢仲廉冷沉的声音冷不防地在背后响起,惊了我一跳。
我以为他离开了,只好悻悻地摸索往回走,却摸到他紧实的肌rou。他的身材和林屿很像,但却布满凌乱的疤痕,不知道他曾经在澳洲经历些什么殊死搏斗,或者玩火自焚。那些生活太好的人不都喜欢玩些惊险刺激的娱乐项目吗?
鄢仲廉抓住我乱推乱摸的手腕,声音从头顶飘来:想让我Cao你可以直说,何必装作据我千里之外?
我眼睛无法聚焦,否则定给他瞪个窟窿出来!这话就是拐弯抹角地羞辱我yIn荡。
他虽这么说,却还是放过我了,把我重新丢到床上,这次我清楚听见他脚步离开并关门的声音。
没一会,又一个人进来,好像还推着车子,车轱辘碾压在地砖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抱歉,甘棠小姐,一会我们会在就餐区铺上绒毯,以后你的餐食就由专人端过来。中年女声响起,随即听到瓷碗碰撞的声音,那香喷喷的气味幽幽飘入我的鼻子里,许多香味是我从未闻到过的。
我被人扶着走了大约十多米的距离,期间没有任何遮挡物,然后坐在了弧形皮椅上。
只有大平层才有这样的装修格局,我迅速搜索郊区的为数不多的大平层楼盘,锁定在北部郊区的几个楼盘上,那连着市区最大的高尔夫球场和价值过亿的独栋别墅。能住进来的人屈指可数,可以预见鄢家的地下生意帝国究竟多么壮观宏伟!
我摸到面前的餐盘正要动手,却被突然出现的鄢仲廉制止了。随即听到他叫一个年轻小丫头来喂我吃饭。
小丫头叫安然,才17岁,叽叽喳喳的像个百灵鸟一样围在耳边唠叨。我禁不住她的絮叨,吃过饭脑袋昏沉沉的打瞌睡。
等我醒来时,天色完全黑尽,郊区昼夜温差大,我坐起才几分钟皮肤就密密麻麻泛起鸡皮疙瘩。
安然一直守在我床边,见我醒来便伸手探我的额头,她清亮的声音终于吐了一口气:还好还好!烧已经退了!姐姐你体质好像不是很好,仲哥哥说,你要大补!
我下意识问她要怎么补,她却暧昧地挤了挤我的肩说,要和她的仲哥哥多睡觉,Jing子养人。
小小年纪说出这么骇人听闻的言辞,我怀疑鄢仲廉根本就没读过几年书才教出他们这帮粗鲁的人,好像两性关系随时都挂在嘴边,成了家常便饭。
大约是看出我的厌烦和窘迫,安然一屁股坐在床边自言自语地说:其实仲哥哥以前是很优雅贵气的人,他在澳洲读研时从人贩子手里救了我,可惜我的身份在国内注销了,我就想一直跟在他身边整整七年,虽然经常看见他带女人回来,但从未见过谁一直住在这,你是头一个!
据我所知,他有未婚妻。我平静地陈述事实。
安然大抵是没想到我了解这么多,气息有些乱了:那个姐姐人也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