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枝醒的时候,刚刚好好七点。
屋内的窗帘没完全拉上,晨光透了进来,许枝觉得头疼得很,仍是昏昏沉沉的。
昨晚,昨晚她喝了一瓶饮料,哥哥来接她了,然后呢,许枝困得睁不开眼,脑内还在回忆着。
然后她就想起了昨晚的荒唐事,许枝一下子没了睡意,有些迟疑地掀开了被子,事与愿违,被子下未着寸缕。
一朵朵梅失了艳,从锁骨一直蔓延,许枝娇得很,眼下身上到处都是欢爱痕迹,昭示着昨晚的激烈。
完了,许枝脑内一个惊雷,一下子失了方寸,她和她的亲生哥哥失了分寸,乱了lun。
只是昨晚的炙热气息仿佛仍在耳畔,哥哥的大手捏着她的ru,掐着她的腰,欲望在她腿间抽送着,粘腻水声,娇娇喘息,许枝的耳朵红了。
昨晚磨得狠了,xue口还是肿着的,只不过此刻倒是隐隐又有了shi润的迹象。
虽然记忆断断续续的,许枝仍然记得是自己先找了事,这下好了,自己种下了苦果,把自己苦了个彻底。
在许枝十七年的岁月里,还未曾谈过恋爱,更不用说和异性间的牵手拥抱,结果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样。花骨朵绽放了,还是被亲哥哥采撷的。
许枝咬了咬下唇,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面对许初霁。甚至异想天开,干脆一辈子窝在这个小房间不出去,看不见他便好了。
理想总归是理想,许枝下午还有门课,古板的小老头总爱课前课后点名,翘不掉,犹豫再三许枝只得从床上起来。
总不可能这样就出门,许枝在旁边的衣柜捣鼓了半天,翻出了许初霁的一件衬衫,大得很,和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样。
裤子不必穿了,许枝怕把自己绊倒。
只是身下光溜溜的,许枝还有点不习惯,检查了好几遍,才放心自己的春光没有外泄。
这个点,哥哥应该去上班了吧许枝站在门口,心里给自己打着气,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这才慢吞吞地打开了房门。
醒了?许初霁的声音传来,吓了许枝一跳,她佯装镇定地关上门,说了句哥哥早就要去洗漱。
卫生间柜子第二格里面有一次性洗漱用品。许初霁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看着许枝近似落荒而逃,轻笑了一声。
什么妖Jing,昨晚勾人得紧,恼得他昨晚半宿没睡好,这会儿倒是知羞了。
许枝洗漱完又在卫生间磨蹭半天,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将扣子扣到了最后一颗,堪堪遮住吻痕后才出了门。
坐。许初霁贴心地帮许枝拉开了旁边的座位,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牛nai煎蛋和面包。
许枝真的很想坐到许初霁更远的位置,但是碍于哥哥的威压,只得听话落座。
饶是衬衫再长,许枝坐下后也只能遮到大腿中部,纤细的腿就那么明晃晃地露在了外面。
偏偏主人还没察觉,惹得旁人心动了,要是细看,还能在腿的内侧看到暧昧的痕迹,一直绵延进衬衫里,惹人遐想。
尤其是想到衬衫下未着寸缕,许初霁再稳重,声音也哑了半分。
衣服已经帮你烘干了,挂在阳台上。许初霁吃完了最后一片面包,抽了张纸,慢条斯理地擦着。
许初霁的手常年握手术刀,早就磨出了剪子,许枝看着看着,不知怎么就想起这手磨自己小xue的样子。
这么想着,许枝觉得热了起来,和醉了酒一样,带着眼睛都有了热意。
说吧,昨晚怎么喝酒了。许初霁道,吓得本来还有点燥的许枝一哆嗦。
和朋友出去玩,然后桌上有饮料,德文,我看不懂,以为不含酒Jing。许枝忙把手放在了大腿上,低着头,一副乖乖受教的样子,和小时候一样。
她就知道许初霁会问起,以前在家的时候,超过九点回家她都会挨训,更别提这次还喝了酒,做了那样的事。
尽管也有许初霁的一份,只是许枝心虚,没敢怪罪到他身上。
许初霁没说话,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子,敲得许枝心里咯噔又咯噔的。许枝头低得都酸了,他才开了口:等下和你办理退宿,先住我这儿。
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许枝不愿意,经过昨晚她连和哥哥坐在一起的勇气都没有,更别提住一起了。但是许枝却不敢违抗他,只得轻轻地点了点头:知道了哥哥。
许初霁又给许枝倒了点nai:多喝点,太瘦了。
腰太细,昨晚真怕把她掐断了。也不知道许枝怎么长得,皮肤嫩得都要出水了,许初霁不是毛头小子,也见识过许多曼妙身体,却远不及许枝。
单单揉个胸,磨个xue就娇成那样了,不知道入了她又是什么滋味。
怕是上下小嘴一起张着流着水,浪荡得不像话。
可惜了,是他的妹妹,还是亲的。和许枝一般大的也不是没玩过,但是许初霁还没禽兽到睡了自己妹妹的程度。
虽然他不在意世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