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滿蓁和凌雋珈赤裸待在床上軟語溫存。
已經十一時了,兩人還窩在床上,凌雋珈在玩手機遊戲,郁滿蓁小臉貼著教授的胳膊,拱了拱身,在教授懷中找了個更舒適的位置,瞇著眼在看她玩,整個人還在半睡半醒狀態,迷糊的表情很是可愛。
起來洗把臉,我去做個brunch你吃?凌雋珈還是很貼心的,體諒郁滿蓁昨夜比較累,體力透支得很,而且她在為數不多的興趣中,烹飪是排在前列的。
吃過她做的菜,沒有人不誇她的。要是不做大學教授,也許會是某大酒店的主廚吧?
好...郁滿蓁想起床,無奈雙腿乏力,酸酸軟軟的。郁滿蓁不是第一次在凌教授家過夜,卻是第一次徹夜和教授做愛,她瞄了瞄床架,真牢固,床竟然還沒塌,她人卻是抖得不行,都快站不著了。
凌雋珈瞧見了,下了床,在衣櫃中翻找郁小姐的半透明絲質睡裙,幫她套上,自己也隨意穿了T恤短褲,把人一把攔腰抱起送到衛生間。
郁滿蓁綁好過肩的秀髮,洗了臉,擦了牙,腳步虛虛走出衛生間,發現教授不在睡房,她想喝口水,就徑自緩緩的走出睡房到客廳。
才走了沒幾步,入眼是一名約四十多歲的中年女性,束馬尾髮型,一身黑色窄身套裝,外表非常有威嚴,而這女性正在掃視兩人脫得到處都是的衣服,包括散落一地的內衣褲,剛好目光盯在郁滿蓁落在沙發邊的粉色內褲上。
戰況可真激烈......那女人開了口,語言一半是無奈,一半夾雜了複雜的情緒,這一刻郁滿蓁沒時間走了解,她看到這長輩跟凌教授相似的長相,就猜到十不離九,她就是凌教授的母親。
聽見凌母的動靜和所說的話,郁滿蓁嚇得想落荒而逃,她現在穿得和沒穿也沒有多大分別,半透明的睡裙下,什麼也沒有,ru頭和下身的三角地帶也隱隱可見。
她想撒腿逃回房,此時偏偏凌母發現了她,並和她對上了眼......
郁滿蓁忙喊了聲阿姨,打了聲招呼,同時把凌教授落在她腳邊的外套撿了起來,敞開擋在身前,遮住了一身春色。
教授的母親並不是突擊凌雋珈,她一直有鑰匙,是凌雋珈多打一條鑰匙給母親的。這裡是城郊,鄰近機場,母親經常世界各地的出差,有時下機太晚了,於就會到凌教授這裡借宿一宵。
此時,凌雋珈剛好在書房走出來,她見到母親和郁滿蓁,又見地上亂成一團的衣衫。她侃侃一笑,摸了摸鼻子,眼睛東瞟西瞟的 ,先瞟了母親,再瞟了眼女友紅透的小臉。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老媽撞見帶女友回家親熱,但這次大戰殘骸特別多,她也有點不好意思,郁滿蓁粉色半條小可愛還在沙發底,給老媽盡收眼底。
郁滿蓁耳根紅到脖子,低低的垂著頭,下巴幾乎要碰到鎖骨,完全不敢瞄凌母一眼。
這種情況跟撞破兩人做愛沒有分別,凌母見兩人都有點尷尬,特別是這位年輕標緻的女大學生表現得很扭捏,凌雋珈也側了臉,用大手掩了半邊臉,不太看到她的神情。凌母反而表現得更自然。
她若無其事的點頭回應了郁滿蓁,轉頭對凌雋珈說自己剛下機累了,正好餓了在廚房隨便煮點吃的,然後就回房休息,不打擾耽擱你們年輕人。
因為她早已不是第一次目擊類似的場面,她慨嘆這孩兒什麼時候收心養性呢,換女友比季節更替還快。
前一個做公關的女孩子不是挺好的嗎?斯文有禮,舉止大方,相貌也挺標緻的,怎麼就分了呢?問過女兒,又說她倆從來就不是那種關係,哪會是什麼關係?現在的年青人的轇轕真是令人搞不懂!她果然老了麼,追不上chao流了?
這一年都換多少個女友了,女兒果然隨了她那花心的前夫,唉,不想了!還是趕緊吃點東西再補個眠,待會還約了個重要的客人。
凌雋珈正好準備做brunch,問她要不要也一起吃,不想做女兒和她女友的電燈泡。那知凌雋珈孝女上身,並沒有因為有了女友而沒老媽,好巧不巧,她瞧了眼手機,客人留言說臨時有事,改了明天見面。
凌母得了空,本想推卻,表示自己外出吃個飯就可以了。凌雋珈聞言搖了搖頭,勸道:媽,這裡開車得半小時才到市區,到了市區還要找餐廳,吃完還要開車回來,一回一來得耗上接近兩個小時,不累嗎?而且外面做的還不一定好吃。
凌母想想女兒也說得對,就厚著臉皮的留了下來。
不多時,郁滿蓁再次出現在客廳時,已是一身長衣長褲的乖巧打扮。
她再次見到凌母,仍然是令人肅然起敬的模樣,她怯怯的打了聲招呼,喊了聲阿姨好,借詞教授怕教授忙不過來,要去廚房幫教授打下手,實際是怕在客廳和凌母獨處,她怕萬一說錯話,冒犯了對方,惹阿姨不悅。
凌雋珈當著母親的面親了郁滿蓁的臉頰,她羞得想推開又怕動作太大,被凌母發現,在陷入而兩難的時候,凌雋珈恰好捧起了兩個碟,叫她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