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睿这次又内射了。
陆盈双有些担心,因为今天距离排卵期有些太近了。她紧蹙着眉头,察觉到两腿间有黏ye淌下来,痒痒的。
怎么?胡睿用大拇指抚了抚她的眉心。
他们现在是偶像剧里常常会出现的壁咚姿势。陆盈双心跳加快,有些不自在地低下头:明天下了船要去买紧急避孕药今天太危险了
明天就下船了。可能,从此以后就跟胡睿没有交集了
陆盈双把头靠近胡睿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鼻子有些酸酸的。
胡睿脸色Yin晴未定,听见她说下船也没有什么别的神情。他摸了摸陆盈双的脸,模棱两可地说:好,知道了。
男人知道什么呀。陆盈双在心底里抱怨,还是准备回船舱之后就在手机上写个备忘录提醒自己。
等下长毅会过来。胡睿又说。
他话里没带任何感情,但陆盈双猛地抬起了头瞪大了眼睛。很多人都跟她做过在台球室里,排着队一个个把Yinjing捅进她身体里,甚至是群P大乱交。胡睿也亲眼看到过她主动张开腿勾引张长毅的画面。但她一直以为,她和胡睿胡睿和她是不一样的。
她也不敢相信胡睿能用这种轻描淡写的语气通知她,下一个来干她的是谁。
是吗?她Yin阳怪气地故意问,那张长毅后一个是谁?
小孙快换班了。
胡睿从她身边离开,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叼上。陆盈双不由地注意到,自己衣衫凌乱,可是胡睿却像是只把裤子往下垮了一小点儿、把rou棒掏了出来而已。这种巨大的差异让陆盈双再次产生了深刻的耻辱感,她越发觉得自己真像是一个rou便器一个泄欲工具。
胡睿的话更是让她如坠冰窟。她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一样,剧烈地反抗起来。
不行!今天不能再做了,我明天就要下船了,我要去收拾东西
她想整理好衣服离开货舱,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胡睿已经重新把绑住她双手的麻绳固定在了另一个集装箱上。
深刻的恐惧攫住了陆盈双的心脏。她声音颤抖,哆哆嗦嗦地说:不、你们不可以
你下不去。胡睿说。
别别你们放了我
我不会放你下去的。现在大半船的人老季,老刘,长毅,还有那几个管轮和水手。还有我。都上瘾了。由奢入俭难,要他们我们,放过你?不可能。
陆盈双吓得连眼泪都没有了。她勉强张了张嘴,差一点又是那一套说辞,什么非法拘禁、聚众yIn乱之类的。很快她意识到,这些法律在远丰号上通通不管用。
但她从没想过带头这么做的会是胡睿。
到了船上,所有人都一样。
为什么陆盈双艰难地问。
我是船长。胡睿烦躁地在身上四处摸索,虽然陆盈双觉得他只是不敢面对自己的眼神,我要对船负责。我要是同意放你下船,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
我离开了远丰号,你们就到不了澳大利亚了?去不了南美了?陆盈双冷笑道。
双双。胡睿沉重地叹了口气,你大概不知道你有多诱人。
他心底里有些怨气,却又不知道该埋怨谁。他怪林夫人莫名其妙把陆盈双丢上了船,打破了船上一直以来由大老爷们儿和糙汉子们悉心维护的平衡;他也怪季怀林和刘阔欺负人欺负得没底线。但他更怪自己为什么没管住自己呢?
现在,这个被打破的平衡已经在台球室和船舱中荒唐的一天一天、一夜一夜里重构了起来。船员们心照不宣,彼此和睦,论资排辈地去上陆盈双,并且在发泄完之后带着满足的笑容和饱满的Jing气神重新投入到工作之中。胡睿不敢去想当这种平衡再一次被打破时,船上会发生什么。
被郁闷和无聊充斥的单一生活,除了海就是海的景色,沉默的工作和比你更沉默的同事,清一色的男人,想给家人打个电话、想了解最新的动态都是天方夜谭。当这种灰暗的日子被一个来自外界的鲜活灵魂点缀过后,他们是否还甘愿回到从前那种孤独的生活之中呢?
对不起,双双。胡睿伸手想去摸陆盈双的脸,却被她倔强地躲开了。他再次重复:由奢入俭难。
他终于摸出了自己一直在找的打火机。
你走。陆盈双咬牙切齿地说。
她的手被绑在集装箱上,她想把衣服拉下来,想擦拭一下腿上的Jingye痕迹,想打胡睿一巴掌,想做一切让她感觉自己不那么像个ji女的事情,但全都做不到。她以为胡睿对自己是有感觉的,她以为胡睿也同样有那么一点喜欢她,即便那是船上的喜欢,带不到陆地上,但她依旧盼望着能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很显然,胡睿只喜欢这艘船。他只要这艘船能平安到港,完成出海任务。至于是不是牺牲了一个算不上很清白的女人,胡睿并不太在意反正,这个女人看起来似乎也很享受这种生活。
你走!陆盈双再次尖叫起来。
胡睿深深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