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郎?蔡般般眨双目,眨了又眨,周夷则还在跟前,她就狠掐了一下手背,感到一阵疼痛,发现不是梦境以后更吃惊,眼睛瞪得剔团圆,你怎么在这儿?
想般般,便偷偷跟了过来。周夷则指揉她被掐疼的手背回道。
周夷则的肩头上积了雪,想来在外头守了许久,蔡般般抽出手来拂去雪:你应当是跟在后头了吧?
二人亲亲密密毫不避讳,巧玉缩着身躯,识趣退下。拂了周夷则肩头上的雪,蔡般般态度大改,抡拳砸他胸口:跟来了怎么不与我说,讨人嫌。
周夷则痴笑后仰身子:我刚来。
说谎。蔡般般生气了。
周夷则坐到蔡般般身边,拍着大腿,让她的头靠下来:睡吧,你的眼睛还惺忪着呢,方才是不是做了噩梦?
嗯,做了噩梦,但记不清是什么噩梦了。蔡般般掩着嘴巴打呵欠,倒在周夷则的腿上睡上半个时辰。
醒来后车夫还未归来,蔡般般不时撩开帘子窥外面的风雪:周叔不会出事儿了吧?
别担心。周夷则安慰,周叔身上的本领不错,不会出事的。
也对,周叔从前也是武夫。蔡般般慢慢宽了心,与周夷则并肩坐在马车里。
周夷则人高马大,钻进马车里来,那马车忽然变得窄窄别别的,一呼一吸间,空气也变得温热。
车内无有点照明之物,蔡般般只能借一点月光和火光来看周夷则,但月光与火光被帘子挡了大半,她的目力再好,也看不清周夷则的表情。
周郎。互相静默了一会,蔡般般叫周夷则,我昨日,看到你捎到清河的信了。
周夷则挺直了背坐着,闻言,身子一颤,想到信中那些麻犯人的情话,声音也岔:怎、怎就收到了?
昨日遇见信客了。我阿娘托信使给我捎了过来。 蔡般般端着态度向人。
说完,清朗的笑声在马车里回响。
笑声止了,麻犯话便娓娓来:三娘rou骨传芳韵,温润素颜美如玉,香靥深深点绛唇,玉指纤纤剥春笋,娇足一动分明燕赵人,张扬无情也叫周郎三去魂般般不知,原来周郎夸起人时,竟这么有文采,有几分词界泰斗的意思了。当武夫也有文人气,般般倒是有点招架不住了。
昨日看到的信客,竟是给蔡般般送信来的,还好巧不巧,在同一处落了脚。
蔡般般看到信后在烛火下乐呵了一个晚上。
蔡般般自己念着信里的东西没有起鸡皮疙瘩,而听者周夷则脑袋都发麻了,蔡般般还调侃他是词界泰斗,他耳朵羞得滚烫起来:当时思念般般思念得紧那rou麻话的话不知不觉就写了下来。
蔡般般扑上周夷则:周郎说思念般般时但嫌白日长,冬日白日短,周郎不想做些什么?
我想是想,但不知时候般般会不会羞于见人。周夷则指着外头的人说道。
外边有四个人在,再放轻手脚,弄起来那声响也会有,蔡般般也想到了,眼珠子一溜,带着笑意对外头的人说:我与周将军有私话要说,你们几个走远一些。
巧玉听出其中话意,扯了那三个人走远了。
蔡般般边说边宽衣裳后。
佳人如此情态,主动邀欢,鹊桥已架,周夷则也不忸怩着拒绝了,宽衣裳的速度比蔡般般还快,蔡般般还在解裙儿的时候,他已赤了全身,待蔡般般的裙儿落地,鲁莽地隔开她的腿,手指就去爱抚疼惜那处迷人的软地。
周郎好着急他哪里是爱抚疼惜,才一点shi润,严严实实无见一点缝,手指就迫不及待冲进去,作捣蒜一般抽动,要让花xue足够shi润,足够松弛来纳他的硬起的阳具。
蔡般般不抗拒周夷则,芳心在他的手指下猛跳,shi得快。
手指动了十几下,水儿粘稠粘稠,沾周夷则的手指上。
手指抽出,水儿便成了银丝,蔡般般的喘息声也变成那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呻yin声:周郎再不拿大工具搠进来抓充,般般就要被虫蚁咬死了。
那些虫蚁看不见,周郎搠进去了也抓不到。周夷则顺一把阳具,孜孜地插进里头。
蔡般般眼光如水,脸埋在周夷则的颈窝儿处,腰tun摆动,道:看不见,但搔得着,解了痒,虫儿便死了。
在马车里,周夷则只能抱着蔡般般做这件事情,他抱着蔡般般,先在tun尖上打了一下,又颠又怂,用九浅一深之法。
登时吱呀吱呀、乒乒乓乓响成了一片,蔡般般也道自己要死了去,身子无半点膂力倒在周夷则身上:周郎入得好狠,要泄在周郎的心窝处了。
周夷则将蔡般般娇滴滴的模样看了又看,看讫奋起Jing神,加了劲儿捣弄,把一张花xue弄得翻又翻,翻开后,与那中心一点黄的红掌相似。
劲儿越大,插得越深,花心被创得抖个不止,蔡般般浪叫难安,双脚紧紧勾住周夷则。
周郎,你说些好听的话与我听听。蔡般般挺起nai儿去和周夷则的胸膛靠近,双脐也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