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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的物件还在不停地进出,陈蜜胸前横着一条胳膊,大腿被人侧着高高抬起,每次顶进去的时候都觉得要冲到胃里了,眼泪也流了出来。
陈叹樵说的对,在床上她哪里都是湿的,床单弄湿了,现在连枕套也狼藉不堪。
陈叹樵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女人又是又滑,像一条柔软的鱼。
他抬头,在她耳边叹了口气,“蜜蜜。”
“嗯?”
“坏蛋。”
“……为什么骂我?”陈蜜被弄得哼哼唧唧地回头。
黑暗里传来低笑,他伸手在她脸上掐了一把,怀里的人痛的嗷嗷大叫。
“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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