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这样,这个姿势太邪恶。余念的眼睛闪烁着shi漉漉的光,嘴上说着不要,双腿却老实地大开,包容他的顶撞。
他的手掌直接插进她的黑发,仿佛握住他习以为常的缰绳。余念的膝盖打着颤儿,每一次被他顶得向前踉跄,又被拉住的头发硬拽回来,她舒服得想要呻yin,痛苦地直骂娘。
杰弗里被欲望Cao纵身体,Yinjing跟标枪一样结实,紫黑色的,像只桀骜不驯的小怪物,一下又一下破开层峦叠嶂般的rou壁,撞向她的子宫口,她衣衫不整,裙撑衬裙,胸饰丢在一边,胸部将白色底衣撑出明显的弧度,被他霸道揉搓着,邪恶又yIn乱。
余念可怜兮兮地扒着地毯,嘴里呜咽道:"主人,这样不可以啊,听说老爷们只能躲在被窝里用男上女下的姿势干,不是吗?"
杰弗里没有理她的胡言乱语,只将狰狞的性器打桩般贯进去,囊袋啪啪打得大腿根发红,听到他粗沉的喘息,余念几乎无法把持内心的狂喜,她半张开嘴,嘴角的笑容毫不遮掩。
"你和未来的夫人也会这样上床吗?她会不会趁你不在,把我打发...卖去美洲"余念想起古代穿越烂俗的梗,刹不住嘴。
"听说美洲...正在打仗呢?那里....可恐怖了...要是进了...种植园,我还不如被你....干死"
她感觉他灼灼凝视,再接再厉,"刚才我见...到国王,他看起来.....憔悴,或许为战争Cao心.....还记得我们的赌吗.....我要赢了,华盛顿....真的要赢了,你看你们白人自己也不愿意当奴隶,却强迫其他人臣服自己...."
他放开她,将她翻过来,杰弗里脱下礼服外套,只剩下底下的白色衬衣,马甲和花哨的丝质领巾,这一套完全勾勒出男人窄瘦结实的好身材。
在这种正式场合乱搞已经突破他的计划,像他们这种的"上等人",越是庄重的场合,越要循规蹈矩,若是翻车沦为笑柄,那比杀他更令他难受,可他明知国王和其他人有可能返回休息室时,仍是经不住诱惑干了她。
休息室满是欢爱的气息,他压着蕾丝花边,蝴蝶结,珍珠点缀的束袜带,扣紧她富有弹性,纤细白皙的大腿。
曲起腿儿,她的裙摆被支起来,玫瑰般美丽的xue吐出晶莹的水ye,磨肿充血的Yin蒂樱桃般诱人采摘。
他的呼吸不由自主的缓下来。
余念的身体轻轻抖着,见他没有插入,就抻开另一条腿,轻轻压弯他高昂的欲望。
感觉到盘踞在欲望上的青筋,裹着丝袜的小脚没有犹豫,或重碾,或轻夹,丝滑的布料自顾自研磨起泛着水光的jing身,他的肌rou变得坚硬,灰色的眼睛像岩浆一样的滚烫,极富侵略性的视线揉过她的躯体时,她感觉自己被煽起一把非他不能浇灭的欲火。
她毫不畏惧凝视他,像油锅里的汤圆,美味,不驯。
从他绷紧的下颚和发烫的肌rou,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他的欲望。
她肆无忌惮压弯他粗硬的Yin毛,又拨弄鼓鼓的囊袋,他被她取悦,眯起眼睛爱抚她。
他的皮肤是故意晒成的棕色,略带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休闲游走,对比明显的肤色格外刺激眼球,她本来留连在他的马眼,也不得不屈服于被他激起的战栗,空虚到不行的saoxue吧唧又吐出一兜yIn水。
她更用力作弄他,只见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脚趾耐心刮擦他Yinjing上的青筋和棱沟,这感觉和插xue不一样,丝袜到底糙了些,反复磨蹭起来,更加发烫,一阵头皮发麻的兴奋刺激着他射Jing。
她露出得意的笑容,他试图控制,但压抑着的痛楚越发明显,几秒后,Jingye便射进羊肠避孕套。
他用手抱住她,将她吻得喘不气,他们交股而卧,头,腹,腿紧密贴在一起,她仿佛患上皮肤饥渴症。当她吻他时,当她被他爱抚时,想触碰他的感觉根本抑制不住。
她极尽所能缠绕着他,而他将她吻得yIn水吐了一波又一波。
她感觉私处被他戳着,那熟悉的炙热,瞬间让她炸毛。
他居然干脆将避孕套撸了,rou贴rou上阵。饶是被欲望裹着,她也没忘记自己可能怀孕这茬,害怕地推他,可晚了一步,她的身体刚才就Cao开了,里面跟发洪水般chaoshi,他分开她的腿,一滑到底。
如同马达般,他肆意驰骋起来,一下又一下,毫无间歇的Cao干,让她的反驳声直接颤成呻yin。
"嗯..."她哼哼唧唧,爽得眼尾也挤出生理盐水,一下,两下...百下,他掐着她的腰,用他年轻又Jing力充沛的身体将她吃的彻彻底底。
每被撞击一下,宛若深入腹腔,她忍不住想吐,那傲人的性器不知疲倦在她的xue口里疾速抽插,她全身的皮肤都烧了起来。
"你这个混蛋"她气呼呼骂他,只不过因为声音沙哑低迷,听着像是调情。
他加快干她的频率,面对令她窒息的压迫感,她的花核瑟瑟发抖,自知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