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腾的水汽晕满了整片浴室的镜子。
镜面朦胧,一只白嫩的手轻颤着贴了上去,很快又被另一只涂着指甲油的漂亮手掌攥住,两只手顺着光滑的镜面下移些许,抹开了雾蒙蒙的镜面。
夏月从指缝间擦出的清晰反射,窥得了几分自己此刻的样子,她大概是被情欲给支配了个彻底,连眼角都透着一丝妩媚的红。
身后有温热的身躯覆上来,一点一点吻她的耳垂,吻她细白的颈。
两人下身相连的位置也随着一记狠顶,让闫衍的东西撞进了最深处。
夏月半是惊叫地呻yin了一声,实在没有力气把人推开,只得轻皱着眉骂他,你出去呀怎么这么久都没完
因为很喜欢老公,所以舍不得结束呀。
闫衍一手稳稳地揽着夏月的腰,帮她维持平衡,另一只手则是探向下去,抚至腿根处分开两瓣花唇,随那抽插的频率一并揉弄着。
嗯
两边一同经受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夏月咬着唇,忍不住又高chao了一次,闫衍也贴心地停下了几分钟,任由那shi热的软xue在余韵中痉挛着吸紧他的东西。
老公你好棒,你把我弄得好舒服
若是浴室外站着不知情的人,听了这里头的声响,定要以为是夏月把闫衍cao到了两腿发软。
闫衍的声线有些沙哑,和他那张漂亮得发光的脸蛋一向不是很相配,但他此时凑在夏月耳畔轻轻呻yin着,却让夏月愈发红了耳根,花xue也顺势绞紧了些。
闫衍被她逗得轻笑一声,紧贴夏月后背的胸腔也振动着。
不难为老公了,这次我们一起吧。
夏月在反复承受高chao后的思维还有些呆滞,一时没想明白一起是什么意思,但闫衍已经握住她的后腰,又开始了新一轮猛烈的撞击。
太撑了,她的xue心就算已经分泌那么多水ye,也感觉内里的每一丝缝隙都被紧紧占据。
她被闫衍结结实实地压在浴室的镜子上cao弄,嫩白饱满的ru上还沾着香气满盈的浴ye,由于惯性压上冰冷的玻璃时,ru头也被镜面压扁成了可怜的形状,又因为浴ye的润滑,nairou会从镜面流走。
和闫衍一同达到至高点的瞬间,夏月也Jing疲力尽,缩在闫衍怀里睡了过去。
夏月,下午发的糖你是不是藏起来没吃,快交出来。
几个孩子把夏月围在中间,威慑性地跺了跺脚。
不是的,我已经吃了。
夏月冲他们抖了抖口袋,示意自己身上没糖。
几个孩子顿时有些不满,他们紧盯着夏月藏在旧围巾后面那双眼睛,试图判断她有没有撒谎。
翻她衣服找!
领头那个男孩正要上前动手,忽地被一股大力狠狠拽开。
别碰她。
黎初比夏月大上两岁,早先已经入了学,这会儿放学回来站在福利院的孩子中间,已是比谁都要高。
见黎初回来了,几个孩子撒腿就跑,不忘回头发出令人难受的怪笑。
哦黎初放学回来救媳妇儿咯!夏月的老相好回来咯
福利院的电视只能接收几个频道,孩子们跟着老套电视剧台词有样学样,笑黎初是夏月的老相好。
夏月不在意这些嘲笑。
她小心地从一层一层的围巾褶皱里掏出了糖,那些廉价的玻璃糖纸,在冬日的晴空下闪着光。
我给你留了糖。
夏月的鼻尖冻得有些红了,她把糖捧到黎初面前,莫名生出一点可怜的味道。
我不喜欢吃糖。黎初说,学校里吃的东西很多。
这个谎言在两年后得到拆穿,因为夏月兴致勃勃入学的时候,发现学校的饭菜和福利院里的一样寡淡。
但说谎的人没有和她道歉。
几个月前,在某个寒冷的清晨,福利院的几个孩子冲到了夏月的双层床边,坏心地把老旧生锈的铁架摇得咯吱咯吱响。
上铺熟睡的夏月,也只能在摇晃的不安中睁开眼睛。
别睡了,你猜今天发生什么好消息了,黎初被人领养走了。
几个孩子幸灾乐祸地又冲向下铺,把黎初仔仔细细叠好的一床被子和枕头都扔到了地上,扯乱踩皱,仿佛是在宣泄着,对已经不需要这些二手捐赠物的黎初的愤恨。
你老公走了,以后你就是孤家寡人!
哈,没人保护你了。
他们继续狂乱地摇着床架,上铺的夏月宛如坐上了随时就要被浪打翻的小船,随时都会跌落。
!
方从坠落的梦中惊醒,夏月无意识地抓紧了闫衍的手腕。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原本靠坐在床头的闫衍放下了手里的笔记本电脑,他的客户横跨几个大洲,有时他也会挑着时差回复邮件。
面对闫衍担忧的样子,夏月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只说自己是睡得太闷才会惊醒。
她一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