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穿着这件,真乖。”乐令忍不住懊恼,却垂下了眼,不肯应声。这套内衣是他送的礼物。实际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的私密贴身衣物全被换成了他亲手挑选的。
孙章气息不稳,不再浪费时间,果真含了一段透粉在嘴中,乐令别开眼,任他吮那段尖端到麻木,吃痛。他眼冷冷一抬,用食指和中指将另一枚莓果夹在指尖,轮流用唇舌宠幸。
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她的额上甚至渗出了丝丝汗珠。
角余光瞥见他宽大的风衣下,她的身体撑出了下掐的腰凹和臀线,顿时改了主意:“太晚了开车不安全,我订了房。”
轻而易举剥光她的上身,双手被扭在身后,一双乳自然高高挺立,白璧无瑕的薄皮,仿佛用牙尖轻轻一撕,就能让里头多汁剔透的乳肉滚落在嘴中。
窥视被他抓了个正着,孙章猛地绷直了手中的领带,慢吞吞走上前来。乐令心中警铃大作,可身体却无法动弹。随即后背紧贴上了一具带高温的身体,孙章低下头,唇鼻密贴着她的头,在发间逡巡,似是在品尝她,细嗅她的味道。
乐令犹豫地张口;“你是还没到家就过来了吗?”
刷卡,进门。
腿心处还没正式碰触就已滚蜜,那花心处不过几十天没被他插,便又缩回成那米粒一样的口,他不必试过便知,现在贸然进去必定紧得能杀人,出入艰难,非要让他的阳具在里头好好撑她几天几夜,才调教成随时随地能让他插入却不至痛苦的程度。
想到他色情狂似的收藏品,她不乐地抿了抿嘴。她这时不时的倔强落在孙章眼里,更是无声的勾引,他喉头起落。
可是偏偏挪不动脚步啊,似乎被人用无形丝线牵制住了一般。
乐令仰头,有些发晕,双目却被头顶那惨白的吸顶灯刺到眯起,这慵懒的姿态,仿佛午后享受暖阳的猫咪,媚态横生。
孙章听出了心疼,他暗淡的神情第一次浮现出温柔。他悄悄凑近她淡玫色的唇瓣,仿佛饥渴了好些年的沙漠行客,看到一丝湿润便不管不顾吮了上去。
*
但偏偏他要凶猛进犯,越是娇软易碎,越是令人想要蹂躏她。
孙章站在她身后,慢条斯理扯下颈上的深蓝领带。
虽然想必这酒店电梯的摄像头已经看腻了这“有伤风化”的情事,但乐令的脸还是红得似要滴血,仿佛在人声鼎沸的闹市行了苟且之事被当众抓包一样。
他已对这对凝乳做过多少数不清的凌虐、亵玩之事,她身上容易留印子,哪一次不是事后布满触目惊心的压印、青紫,可其实他在疯狂时也克制将暴虐都压在心底,学着对她温柔再温柔。
电梯门开了,乐令拼命挣扎,孙章的手便从她后脑勺下移到了光裸后颈,舔着她的锁骨懒洋洋威胁她,“你再跑,我们就在这里做了。你知道的,我一直想要这么干你。”
乐令从玄关镜中瞥见他嘴角的笑容越来越肆无忌惮,手上拿着刚扯下的领带,她从来不知道,无声的微笑也可以如此可怕。
乐令磨磨蹭蹭地走在他身后,甚至想要趁着电梯门关上那一霎那逃走,可她忽然感觉到了一道凌厉的目光,直直地射过来,似是看穿了她所有的计谋。
双腕被反剪到身后,随着领带抽紧那窸窸窣窣,一张无形天罗地网就此罩下。
乐令脸羞得通红,从面上晕染开来,淡粉透肤而出。他一只手将奶尖揪弄拧转,又合拢五指将一团丰盈的肉在掌中裹搓,雪腻得透明的皮肉像受过了酷刑一般添了一道道红痕。
他坏心地将汁水抹在乳尖
好酸!
今天穿的是一套黑白复古内衣,算是他的礼物中较为“保守”的一款,毕竟尚能遮体。在她的衣柜深处,是那些狂野到只在秘密弹出网站上见过的款式,薄且透的蕾丝内衣、仅有三块硬币大小、用细绳相连的薄薄比基尼、露乳开档的几根布条……
他给的理由是:“撕了那么多条,这些都是补偿。”
乐令忍不住瑟缩,孙章将她的脑袋按进胸膛里,揽着她的腰强行带离了电梯。
孙章的耐心已磨光,掐住顶端,微微用了力,圆润的一团被扯成桃尖形:“也就吃这对奶时你老实点。”
孙章一只手又从双腿间寸寸上移,从内裤边缘探进,弯指一刮那湿湿黏黏的外缘,乐令全身神经仿佛都集中在了那一处。
孙章将她后背抵在穿衣镜前,一只大腿挤进她股间,膝盖徐徐上顶,大掌却顺着脊背滑下,陷到凹进处,用力箍着下压。
话音未落,乐令已僵了身体。
于是一套又一套,各种花样繁多的内衣占据了她衣柜里的半壁江山。
带着烟草气的大舌不由分说地搅弄得她嘴里翻天覆地,胡闹地吸尽她口中的蜜水。
孙章伸出一只手紧紧扣住了她的手腕,现在乐令只能任由他摆布了。她用余光去偷看电梯镜子里的他,明亮灯光下,他胡子拉碴、衣衫皱巴,顿时切中了乐令的隐秘性癖,她的呼吸节奏都开始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