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绪容与家出来,元栖感到浑身都有种轻飘飘的感觉,寸寸肌肤都充满了力量,身体里似乎有一道暖流自上而下,循环往复,不断的滋润着自己的身体。在绪容与体内射出的一瞬间,脑海里不知是幻觉还是什么,好像有颗闪闪发亮的小光球,有鸡蛋大小,不断散发出雾霭一样的稀薄气体,然后被元栖的脑海吸收,每吸收一点,元栖就感觉浑身更加的充满力量,四肢更加的灵活,耳清目明,神识更加的敏锐。
元栖摇摇头莞尔一笑,自己怎么会看见脑海里的东西,肯定是幻觉,难道是刚刚爽过了头,不过想起绪容与那无比温暖如玉般的身体,元栖的下身立马又有了反应,似乎比刚才更加强烈。
刚刚两人躺在床上温存很久,绪容与才在那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绯红魅惑的柔弱模样让元栖差点再一次将他正法,幸好元楠那小屁孩打电话来催,问元栖怎么还不回去,元栖才悠哉游哉的穿了衣服出来,当时绪容与还睁着个雾蒙蒙的双眼,浑身还在轻微的抽搐。
却说绪容与待元栖走后,才渐渐真正的从那让人疯癫的快感中清醒过来,看着凌乱无比的床单上,四处泛滥的水渍,绪容与才想起刚刚和元栖那段激烈的斗争,顿时害燥的用空调被盖住了头,久久不敢出来。直到下身传来阵阵痛楚和凉意,才小脸通红的咬着薄唇坐起,慢慢的分开那依然赤裸的双腿。
将自己的双腿摆成一个刚刚才经历过十分难堪的姿势,强忍着心中的羞怯,拿个小镜子对着屁股一照。真是一片狼藉,小菊花上花瓣红肿,还有微微的开裂,丝丝的血印在上面蔓延,红肿的微张的小洞里还有浓白的ye体正涓涓流出。
“啊!”
寂静的别墅传来一声惊叫,似要穿透人的耳膜。
元栖正要出别墅区的大门,那保安双眼微眯的盯着他,让元栖莫名其妙,正好接到了绪容与的电话,刚一接通,里面就传来了惊天的怒吼。
“死猴子,你—等—着!到学校你—死—定—了!!!”
那尖利的嘶叫差点震破元栖的耳膜,只好远远的离着耳朵,待听不见什么声音时才放到耳边,不过显然那边已经挂了,嘟嘟几声就没了声响。
元栖嘿嘿笑了几声,得意的看了那保安一眼,双手插在裤子口袋,晃悠悠的出了门。
.......
平淡无聊的周末到了尾声,在楼顶的露台元栖吹着微风、晒着阳光百无聊赖着。
夕阳的落日余辉,让一切都充满了怀旧,哪怕是断头台。
元栖忘记是在那本书里看过这样一句话,蜷缩在露台那摇椅上前后轻轻的荡漾,失神的看着远方那一片模糊的昏黄色,只觉的夏末的时光便有了秋日萧索的迹象,突生悲凉。
梦中的世界仿佛一切都是残破的,有的是黄沙遍地无穷尽,天边有着永不陷落的夕阳,红霞漫天如血的梦;暗红的天空好像塌下,好似有无穷的伟力压在身上,山脉连绵不曾绝,一眼望不到尽头,身后有着个拿着长剑神秘追逐之人,最后依然是血红漫天的梦。
一切,都似曾真实的过往。
自从昨天和绪容与做了之后,大脑里就好像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然而在这充满昏黄色彩的露台中,元栖却是无暇顾忌这些。他在想着昨晚的梦,并不是以往经常出现的那两个,而是一个崭新诡异的梦,昨天被偷袭时,脑海里突然蹦出的画面,在梦里全部清晰的一一重现。
以前做梦,清晨起来大多都会记不清细节,但这一次,那梦清晰的让元栖并不认为它是梦,而更像是一段真实存在的回忆。梦里不似人间,四处高大的灵山秘境,脚下云雾缭绕,更似电视里的仙境,只不过要更加美好。梦里的自己自己一袭青衫,在天空中自在飞行,各种仙术信手拈来,连那法门的口诀都似真的存在。
元栖有一瞬间的恍惚,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是梦里的世界和现实的世界,哪一个更加的真实。
“宝宝。”
元歆轻轻的、优雅的到了露台,元栖失神无助的蜷缩在摇椅上,那股难言的哀伤模样让他心疼的不得了,怜爱绵软的呼喊,柔情填满了他的心房。
元栖缓缓的转过头,眼前的父亲满脸的关心与疼爱,上身一件绵薄透亮的羊毛外套,在霞光下微微透光,可见那白色的衬衣和紧窄的腰肢,衬衣下摆束在长裤里,将美好的身形尽显无遗,修长笔直的长腿下露着穿着白袜踩着拖鞋的美足。
静谧温柔的父亲好像天主教的圣子一样圣洁、恬静,元栖心间自然升起一股柔情,轻唤道:“爸。”
“宝宝。”
元栖一声无力的呼唤让元歆心中就是微微一颤,柔情怜爱之意瞬间在心里泛滥,在摇椅边屈身蹲下,轻轻抚摸着元栖的脸颊,柔声细语的问:“可以告诉爸爸在想什么吗?”
夕阳西下,西天的晚霞挥动着绚丽的纱巾,整个城市都在朦胧膜糊间,染上了瑰丽的色彩,像童话一般Jing致,又像梦一样美丽。霞光穿过玻璃幕墙照射在元歆不受岁月侵蚀的脸上,有些绯红的光晕,让温柔优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