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知取这一个月被Omega权益委员会的人烦得不行,好在很快就到了暑假,他向学校申请了不留校站岗,然后连着听了四天讲座,终于把被勒令补上的O权法案普法知识给听完了,不然他还得从警校请假出来,每天被工作人员定时sao扰。要是方宁改口说自己是被强迫的,那就更不妙了,起码要跟他隔离两个月,要听的讲座成倍增长。
方宁住在医院,撕裂伤已经好了,但是让身体适应分化期里生殖腔的发育还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多住了一个月的院。他明显消瘦下去,短发变长了一些,眼睛显得越发清亮,看起来越发惹人怜爱,身上的荔枝香味越来越浓,一丝冰冷的烟味混在里面怎么也无法散去。
莫知取被责令每个星期都得来和方宁呆够一个小时,算是用信息素安抚方宁的情绪。
实际上,医生给了方宁一个腺体保护圈和一叠计生用品,然后循循善诱地说你们俩只要别做标记,按照一些友好的方法互帮互助抒发欲望,也不失为一种良好的治疗,能缓解方宁的信息素紊乱。但是他们俩这时候忽然都倔上了,一下子幼稚起来。
两个人坐得很近,信息素暧昧地纠葛在一起,方宁看书,莫知取玩手机,偶尔聊几句,气氛很尴尬。
他们的聊天总是这样的:
莫知取:“感觉好点了吗。”
方宁:“嗯。”
莫知取:“觉得烟味重跟我说,我去开窗。”
方宁:“嗯。”
莫知取:“到点了,我走了。”
但是两人表面装得再怎么冷静,每个星期的这一个小时都是一种折磨和煎熬,让他们想起那个闷热的下午。
莫知取和他的眼神一碰撞,就下意识地去摸嘴角的那道已经愈合的口子。莫知取根本就没Cao爽,每次一来就能闻到自己在方宁身上的标记。
他以前闻到自己的信息素总是觉得心烦,但是闻到方宁身上的烟味,他就觉得很安心。
仿佛有个小小的声音嘀咕着提醒他:
那是我的东西。
逃不掉的。
莫知取一个不留神,目光就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盯着方宁看。
那目光如有实质,仔仔细细地把方宁的衣物扒下,掂量着要从哪里下口。
Alpha的信息素毫不掩盖其中的欲望,方宁闻出那股熟悉的侵略味儿,也能感到莫知取在用目光扒自己的衣服。
他的第一次发情期时被药物压制下去的,完全没能获得满足,身上还带着莫知取的气味,本能地渴望被自己的标记者疼爱。
方宁的眼睛虽然盯着书本,但是脸慢慢越来越红,坐在病床上不安分地小幅度扭动,又不肯让莫知取知道自己只是被他盯着看就shi了内裤,只能僵硬地坐着,欲盖弥彰地看书,一个字都不想多说,缩在床边一角。他怕被莫知取一碰,自己就要扑上去求着莫知取Cao自己。
给看不给碰,给闻不给上,实在是对Alpha的一大酷刑。莫知取苦中作乐,看着方宁躲在被子里不安分地动来动去,知道他因为同样的原因坐立不安,心情会微妙地好起来。
等莫知取离开,方宁会一边灰溜溜地把内裤换下洗掉,一边忍不住地狂笑。
不为别的,只为莫少爷每次离开时,装作冷酷,面无表情地遮住裤子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方宁笑完,想着莫知取腿间鼓鼓囊囊的凸起,又情不自禁地夹起了腿。他咬牙切齿地回到躺回床上,拿出医生给的防水垫,用被子把自己裹好,开始想着莫知取自慰。
叶听荷看着方宁憔悴,也隐隐有些自责,觉得事情是因自己而起,虽然分了手,但偶尔也来看望他,看方宁的目光甚至带点慈祥的母爱,常对虚弱的Omega嘘寒问暖,对违法乱纪的Alpha冷眼相待。
这天Beta小姐高高兴兴地来了,没能闻出空气里的暧昧,大大方方地往床边一坐。方宁不想在叶听荷面前出丑,笑得比平时还要乖,不断地跟叶小姐说话,想尽办法把注意力从莫知取身上移开,不露出平时的发情神态,浑身都是对莫知取的抗拒。
可是越克制,莫知取的目光就越有存在感。
方宁不住地掐自己的手背,提醒自己不能在别人面前被看得面红耳赤,但是莫知取似乎发现了他今天格外地应激,于是故意逗他,信息素没有收拢,反而更加肆意地挑拨,坐在他的床尾,不动声色地按住他的小腿,没让方宁逃开。
方宁暗踹他几下也没踹掉,小xue已经濡shi一片,竭力地克制住自己伸手去摸一摸xue口止痒的冲动,狠狠地瞪了莫知取两眼,做了个口型:滚。
叶听荷坐在两人中间毫无察觉,神情凝重地继续和苹果皮大战三百回合,削了一会,抬起头来,在空中嗅了嗅,面带疑惑地问:“方宁,你有没有闻到一股sao味?”
扑哧,莫知取笑出了声。
方宁已经把整个人埋进被子里,卷成一团滚到床的另一边去了。叶听荷被他俩的反应整得浑身鸡皮疙瘩,有些摸不着头脑。正巧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