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周雄业和李导就出去了,徐藏年听着说话声离自己越来越远,迷离的双眼难得回了点神。
他死里逃生般舒了口气。
随执觉得徐藏年现在面红耳赤坐在他身上的样子很好笑,徐藏年还没缓多久,就有一只手伸过来,解了他的裤扣,然后钻入他的内裤,握住了那根已经起反应的东西。
徐藏年皱了眉,他的目光终于落在随执脸上,用气音说:“你干什么?”
“为什么要问我?”随执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后继续干着手头的事,“你很清楚不是吗?”
随执的拇指指腹在徐藏年流水的眼口划了一下,后者受到刺激,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不久后又紧紧地抿着唇。
随执亲了一下徐藏年的脖子,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他告诉对方:“男人最知道怎样让男人舒服了,我即使不插你的屁眼,也能让你爽到哭。”
很不巧,后面来上厕所的人越来越多,在Jing神紧张与生理刺激下,徐藏年的下半身越来越硬,他想射了,然而,随执却恶劣地堵住他的眼口,不让他的东西出来。
徐藏年眼睛shi漉漉,懵懵看着他,随执用口型说了两个字“求我”。
什么啊,周围都是人啊!
“……”
徐藏年眼神里带了点抗拒的意思,但下半身实在是硬得难受,没办法,他只硬气了一会,没过多久后就妥协了。
他凑近了些,下巴靠在随执的肩窝上,一边讨好地轻吻他的颈侧,一边低声说:“哥,求你……”
幸好周围有脚步声,还人在说话,没人听到徐藏年这小猫似的声音,随执不满地“啧”了一声,“大、点、声。”
徐藏年睁大了眼睛,心想这人有病吧?是想让大家知道他这个当哥哥的在厕所对弟弟做这种事吗?他很骄傲吗?
生气归生气,徐藏年现在这样子,随执不让他射他也没办法。
他讨厌这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渐渐地,徐藏年就觉得委屈了,他刚刚还顾及周围有人,现在居然难过地哭出了声,眼眶越来越红,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
隔壁的人听到哭声后,吓得差点尿不出,顿时安静了……
但想想,可能是隔壁的人被女朋友甩了,所以在厕所偷偷哭?
徐藏年已经不是八年前的那个徐藏年了,自然不会因为随执在这里欺负了他而哭泣,他之所以感到委屈,主要还是想起了以前的事。
想起了那个对他冷冰冰的随执,要不是此时此景,徐藏年恐怕到死都不敢相信随执对他做这么下流的事,不敢相信随执居然触碰了他。
毕竟破镜重圆这种事,只会出现在小说或者电视剧里,现实里很多人分开了,就真的是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徐藏年突然这样,随执是没有想到的,他只是想让徐藏年主动靠近他,却没想到弄巧成拙了。
他松手,撸动徐藏年直挺挺的Yinjing,让对方射在他的手掌心。
徐藏年一边哭一边往随执的手掌心顶,可他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嘴角还因为哭泣发着颤。
死随执,Cao死你!
*
随执有时候觉得自己的运气真的挺差的,比如,他中考前一个周因为浴室地板太滑而摔到了右手,后面几天只能忍着痛答题,再比如,高考前一天,他好死不死地中暑了。
当时黄微吓坏了,这种事一刻也不能耽搁,她想都没想就马上带随执去医院看病。
然而,即使种种“不幸”降临,随执依旧稳定发挥,去了B市的一所985大学。
随执取得好成绩,徐藏年那些朋友知道后,纷纷打电话来祝贺随执。
随执靠在床背上看徐藏年的无聊漫画书,时不时抬起眼睛看着坐在窗边跟班长通电话的弟弟。
随执以前不知道的,原来徐藏年的朋友比黄微的七大姑八大姨还要多,不过他觉得,徐藏年的朋友应该比黄微的亲戚要好得多吧。
除了随执,今年家里高考的还有黄微弟弟的女儿,按辈分来说也就是他的“表妹”,但是表妹考得并不理想,勉勉强强只能读大专。
前两天舅母买了水果来祝贺随执,说什么“随执考得好,怎么说也是为我们家族争光”。
然而,随执下午从便利店回来,要上楼时看到舅母走了出来,他跟对方不熟,于是没叫人,舅母直接从他眼前走过,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随执才迈出一步,就听到刚刚离开的人对着电话说:“黄微她神气个什么啊?那孩子还不是徐临跟小三生的!”
“……”
面对舅母的虚伪,随执没有生气,这件事他也并未跟任何人说,特别是徐藏年,他深知弟弟如果知道这件事,一定会去和舅母大吵一架的。
没必要。
但是随执不可能不生气,他也只能暗暗把这股气憋在心里了。
就算是小三生下来的小孩又怎样,照样比你女儿强。
打完电话的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