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晨间,一身黑衣打扮的侍卫敲了敲谢青怀的房门:“殿下,皇后娘娘来了。”
屋内久久无人应答,明渚又唤了一声,才听见他家殿下虚弱的声音传来。
“让母后在前厅稍坐片刻,本宫……换身衣裳。”
“是。”
听见明渚的脚步声远去,谢青怀才撑着身子坐起来,锦被滑落,露出满身暧昧地痕迹,他拖着酸软的腿下床,每走一步,都有黏腻的ye体从后xue流出来,沿着腿根流下,仿佛一汪没有封口的泉眼。
窗边软榻的小茶几上摆了一个瓷瓶,下面压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只有八个字:每日一粒,余毒可清。
“混蛋!”谢青怀咬牙低嗔了一句,一把将那一看就不是东宫的东西挥到了地上,有地毯垫着倒没有碎,只是里面的药丸掉了出来。
他扶着腰撑在桌面上大口喘息,眼底的怒火似乎能将余半安烧成灰烬,忽然,他瞥见那纸条上的字迹,呼吸顿了一瞬。
随后,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谢青怀满脸Yin鸷,最终还是弯腰捡起了瓷瓶。
前厅,谢青怀换上了一身淡青色的衣袍踏进来,冲主位上坐着的皇后喊了声:“母后。”
施婉君抿了口茶,温柔地唤道:“怀儿,身子可好些了?”
“回母后,已无大碍。”谢青怀提着一口气,让声音听起来与平时一般无二,但脸色仍旧有些苍白。
“江南盐贩一事你做的不错,汤峤倒台,翼王一派估计能安分些时日了。”
谢青怀虽是太子,在皇帝的子嗣中却是排行第七,他出生的时候施婉君恩宠正盛,又是正统嫡子,便直接封了太子之位,而翼王谢时亦已至而立,是良妃所出,也是皇子中最年长的。
前段时间,江南知府汤峤的独子强抢民女,凌虐至死一事闹到了朝堂上,原本以他爹的背景,是足以将这件事平息下去的,但坏就坏在那女子已怀胎三月,她的丈夫又是个正准备科举入仕的读书人,一封御状直接告到了左相施元符面前。左相派人一查,不得了,又扯出了官盐私售的勾当,甚至种种迹象表明,汤峤此人还与翼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皇帝震怒,派谢青怀彻查此事,务必在寿宴之前给江南百姓一个交代,而谢青怀的毒就是那时候中的。
“对了,”施婉君放下手里的茶杯,“达努耶部落的公主要在朝中挑选夫婿,说要找一个‘俊得过她,还压得住她的男人’,陛下已将此事交给荀王Cao办。”
她笑着看向谢青怀:“草原的姑娘是比京城的要活泼些,你若是有意,可以侧妃之位求娶。”
不知为何,谢青怀听见“娶妃”二字,菊xue里异物抽动的感觉更加明显了几分,他抬起茶杯挡住眼中不自在的神色:“儿臣明白。”
……
“哈……啊——”
粗长的rou刃一寸寸破开紧致的后xue,谢青怀修长的双腿盘在余半安腰间,纤腰被他握在手里,tun部抬高,整根没入。
“殿下,放松,抱着我。”余半安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低头捕捉到那张诱人的红唇,腰身快速挺送,雪白的tunrou泛起阵阵rou浪。
“唔嗯嗯嗯……”
平坦漂亮的小腹被顶出Yinjing的形状,洞口的褶皱全部被撑平,紧紧裹着粗壮的柱身,粉嫩的xuerou外翻,可怜兮兮地吞吐着余半安的硕大,就跟此时的殿下一样,通红的眼角闪着泪光,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神志不清地攀附着他,仿佛离了他的唇就没法呼吸。
余半安被他这般模样取悦了,想狠狠欺负他,Cao得他下不了床,将他体内灌满Jingye,早朝也含着自己的东西,议政的时候流出来打shi亵裤,他却只能尽力夹紧屁股,然后偷偷在心里骂他。
“嗯……殿下,殿下……”
床榻剧烈晃动,余半安深入浅出凶狠地cao干着,rou洞紧紧吸附着他的分身,yIn水飞溅,将通红的腿根染得晶莹剔透。
谢青怀的身体软的不像样,能随他的心意摆出各种高难度姿势,而且刚及冠的太子殿下,后院里干干净净连个通房都没有,青涩的身体只为他绽放,殿下是他一个人的。
想到这里,余半安像只出笼的野兽,急不可耐地将嘴里的猎物拆吞入腹。
“啊啊嗯嗯……太快了……安安嗯嗯……慢点啊嗯嗯……”
余半安停下动作,在xue内某一点打圈碾磨,转换各种角度顶弄,拨开他脸上被汗水浸shi的头发,轻轻吮了一口嫣红的唇瓣:“殿下唤我一声夫君可好?”
“夫君……安安嗯……你呃啊——”
“殿下……”余半安头埋在谢青怀颈窝里,滚烫的Jingye射在后xue深处。
怀里的温热的身躯渐渐淡去,余半安睁开眼,梦,醒了。
忽视身下Jing神奕奕的东西,他抬手挡住眼睛,嘴角翘起,似是在回味昨夜的梦和梦里的人。
此时已快到正午,但余半安却刚从被窝里爬起来,他只要不出去惹事生非余大人就谢天谢地了,哪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