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胭脂铺子,除了卖胭脂,还会卖香膏,口红,脂粉,眉黛石之类的化妆品。
“婢子听说,宁家的一部分生意,是已经袭了爵的宁世子在打理的。”
“估计,宁世子管理的,就是宁氏胭脂铺子吧。”凤幼安微微挑眉,“我涉足面霜化妆品行业,是动了宁家的蛋糕。”
越女道:“什么动不动的,既然是做生意,那自然是谁有本事、谁的商品质量好,钱就进谁的口袋。故步自封、怨天尤人,还报复对家,那是小人行径,令人不齿。”
凤幼安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得好,有潜力。”
这丫头,真是越发地合她这个董事长CEO的心意。
潜力股,值得好好培养。
毕竟,胆敢骂宁世子小人的,可不多了。
*。*。*
君倾九住进了战亲王府。
不知道狗皇帝是不是故意的。
战亲王府,距离武严侯府距离还挺远的,骑马都至少一个半时辰。
君倾九把东西搬了进去,又把带回来的南疆军心腹,部署在了亲王府,处理了一些政务,眨眼间就忙了两日。
“幼安那边如何了?”
君倾九批了最后一道军情奏报,抬起头来,“严副将你刚从三叔府里过来,可有听到些什么?”
严斯寒心里暗骂了一句老大真瘠薄不要脸,跟着大小姐一起叫三叔,还真是张口就来。
“倒是有一件事。”
“说。”
“宁靖侯府的老太太,当街让咱们大小姐,避让马车。大小姐礼让了,宁家的世子又过来挑衅了一翻。”
“啪!”
君倾九手里的奏报,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脸色Yin森地可怕,“未来的战亲王妃,何须给宁家人避让马车?好大的脸。”
第176章 血光之灾
“属下也觉得,宁家这次,着实有些过分了。”
严斯寒面色略显凝重,“属下是个粗人,但也知晓,京都中的贵族们,十分看重排位,宴席的时候谁坐主位谁坐次位,车马同行,谁行与前谁行于后,皆是有大讲究的。路上撞见了地位比自己高的,出于礼节,应当避行,以示尊重。宁靖侯府,不管是从权势、地位、财富、传承上来说,都是不及镇国公府的,再加上凤大小姐与老大您的关系,宁家这样半逼迫着大小姐让路,实在是过了。”
没错,就是半逼迫。
杵在路中央,故意做样子给你看。
“宁靖侯府的马车,在路中央,杵了多久?”君倾九面色不善。
“约莫一刻钟。”严斯寒如实回答,“有两个南疆军的兄弟,恰好就在摇光街的一家豆腐馆吃豆腐ru,瞧得清清楚楚,宁靖侯府马车像是算计好了一切,故意在那里守株待兔,下大小姐的面子一样。”
这才是可恶的地方。
摇光街很长,是京都里最为狭长的一条街区。从街口,一直行驶到路中央,也就一刻钟的时间。
“呵。”
君倾九一声冷笑,Yin沉沉的,“整整一刻钟,幼安的马车那会儿可能还在街口没进来,这么久的功夫,宁府的马车完全可以独自驾驶着通过。”
能走,偏不走。
跟碰瓷一样。
在那儿等着他未来媳妇儿!
严斯寒点头:“所以属下也觉得他们是故意找碴儿,才通报给老大您。”
君倾九黑眸幽暗:“宁世子在京都做什么官?”
严斯寒答道:“他与凤世子同年科考,只中了个末尾的进士,文章策论写得也普通,没能入泰和帝的青眼。就给了个九品芝麻官做,钦天监监侯。”
既然来告状了,准备给大小姐讨回公道,那他肯定提前调查好了,才敢来告状。
君倾九挑眉:“钦天监?卜卦、观星的?”
“正是。”
严斯寒嘲笑道,“由此可见,泰和帝也没把宁家放眼里,给了个九品芝麻小官,也没让他进入重要的官署,礼部、兵部也有九品的文职缺位,也没给宁世子机会,就让他在不重要的钦天监挂了个闲职。宁世子心中不平,与他同年的世子、荫封贵勋子弟,混得都比他强。”
君倾九挑眉:“同样是袭爵的世子,凤眠比他强多了。”
严斯寒表示赞同:“那可不!年轻一辈的官宦子弟,还有哪个,比凤世子更耀眼的?据说宁世子私底下特别嫉妒凤世子,背后说了不少坏话,依我看,那就是嫉妒凤世子能在刑部任职五品官,他自己却只能在钦天监算命打杂。”
君倾九心中的怒气,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半分。
“宁靖侯府的老太太不好动,先给宁世宇一个教训!”
“那,老大您准备怎么做?”严斯寒很好奇,压低了声音,“要不疏通下钦天监的人,给他使个绊子?属下的娘舅,就在钦天监任职,官职虽不算高,但是碾压一个九品新人,绰绰有余。”
严家,在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