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那头的香味儿全飘过来了,混着噼里啪啦油泼溅跳的声音。
卫迟三感全失,只剩指尖那点柔软shi濡。
这动作保持了一阵,他就是不动。乔问儿怕他溜了,大腿紧紧夹着他,夹地她腿根发酸,发软
真是个呆子,乔问儿暗想。
她曲起腿,换个法子刺激他。
这会儿她的睡裙上缩,没了遮掩的用处,屁股蛋子就露出来了,连带着腿心那抹娇嫩。
她身下光裸,毛发处理的很彻底,一点没有遮掩,只留微微凸起的Yin户。
如今水色泛滥,却瞧不见洞口。标准的一线天,宝贝全藏起来了,只留了细细的一条缝,要拨开,才知道内容。
瞧上去,又色,又纯,又欲,半遮半掩,勾起人探索的欲望,这是名器。
乔问儿知道自己身下长得好,刚结婚那会儿,陆思恒对其迷恋了一阵,他那种骄傲地弯不下腰,只晓得被伺候和享受的人,却每日夜里都埋在她腿间,给她口,给她舔。
卫迟此时的脸已经红透了,却,始终挪不开眼!
结婚两年,每每夫妻欢好,陈琦总要关灯。她脸皮子薄,也不懂什么床笫之间的花头,一切都是按部就班地来,最原始的动作,最原始的发泄,两人坦诚相见时也必须要关灯。
卫迟是摸着进又摸着出,摸得个大概,确实没这样真切瞧过女人那里。
原来女人身下这么美,那白嫩,那水漪漪的shi,那对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诱惑!
为之充血,为之上头,为之丢了脑子!
卫迟这会儿真跟脑子丢了似的,一直到指尖陷进那rou缝里才抽回了神。
男人粗糙的指尖埋在那rou缝里,抵着那最是娇嫩的地方,乔问儿揪着身下的沙发,直直颤了颤身子,小腹一紧,几滴春露顺着卫迟的手指流下来。
于是,那一处开始收缩,作起了法,想把他的手指吃进去,吸进去
卫迟对上她的眼,被里头的艳丽惊得,五迷三道。指尖轻轻勾起,头头就这样没了那迤逦rou洞里!
刚进去的一瞬间,水汪汪,紧紧地吸,这要是换样东西进去,那得是何等地销魂,欲仙欲死
乔问儿小声哼哼,只卫迟能听得见,那只踩在他大腿上白玉般的足轻轻蹭了蹭他大腿内侧不够,擦在他的裆部,玉指上下蹭了蹭,感受脚底下的坚硬,
她说:
你也揉一揉,动一动呀。
中了蛊,她说怎么就是怎么,卫迟不知道该怎么动怎么揉,只能像做前戏那般,模拟交合的动作,抽插进出。
好紧,搅一搅,这就听见水声了。
她的脚也没闲着,从他分开的大腿钻进去,去挑他的蛋蛋
卫迟恢复了呼吸,很沉很重,带着手上的功夫,想往更里面钻,想探探她的深浅。
手上,身下,都被她吊着,卫迟有些沉迷了。
她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半分朦胧,半分娇涩,红唇轻启,小舌头舔舔,嘴唇被她舔得水光清亮,眼尾上挑,沾上了艳色,就看着他!
狐媚子,狐媚子!
卫迟挪开眼,再看下去就要被这妖勾了魂。
这下子看哪,看她胸前凸起的茱萸,还是看她婉转的腰肢,或是看她踩在他硬挺上的润足
黑裤子上的小脚,Jing致灵巧,白,白得晃眼。干干净净的,没有染任何颜色,透着rou粉。
她似撩拨,又像是在虐身,时重时轻。脚趾分开,夹着jing身上下动,足尖隔着裤子抵着顶端的孔眼轻轻晃,又往下癫癫他的囊袋,然后踩在脚底下。
卫迟被她折腾的,大口喘着气儿,不知不觉,连带着手上的动作都重了许多。
又粗又长的手指不客气地玩弄那小xue,粗糙的指腹刮过内壁,乔问儿绷着身子,微抬起tun,紧着小腹,十分动情。
屁股瓣上全是她自己的yIn水。
乔儿,水果呢?水果吃什么?牛排煎好,曹琳转头问乔问儿。
客厅里头,电视里正放着广告,看不见乔问儿的人,就瞧见卫迟直愣愣地坐在沙发上。
乔问儿身子一僵,夹地卫迟的手指再不能顺滑进出,卫迟也停下动作。
他真昏头了,差点忘了屋里还有个赶着投喂的好妈妈呢。
乔问儿说:
有桃子吗?我想吃桃
她边笑,一边抓着他的手继续动,汁水漉漉,都溢到腿根了。
就要吃桃,要水多的
说完,脚上顺着那东西,磨到子孙袋,用力踩了踩,示意他别停啊。
卫迟咬着牙,被打断之后渐渐抽回了神志,无心再继续了。
乔问儿小声哄道:乖乖,再动一动,再动一动
卫迟抬头看她,对上一双清明带着笑意的眼睛。
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始至终她都是在看乐子!
卫迟眼神瞬间Yin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