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带着浓重酒气的滚烫双唇袭来,霸道又蛮横。宗明远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迎接他的肆虐。火热黏腻的舌头在我口腔里四处乱闯,像是一条没经别人同意就窜进别人院落里撒野的疯狗。
我嘴巴被他掐着动弹不得,随即就感觉有涎水顺着嘴角流了下去。混合着我和他的气息,令人作呕。
“幼凉的脸好红,当真在发情,像条母狗。”宗明远放肆地说着下流话,听得我脸上更加烧得慌。
不知何时我的丹青锦袍被他解开了大半,他把我压在旁边的檀木桌上,一只手从腰间探了进去。眼看那登徒子就要摸上我的腿根,我心中一急,抬腿猛地用膝头顶了他命脉一下。
这一下我用了十成力气,他估计疼的够呛,我见他倒吸一口凉气,脸色都Yin沉起来。得罪宗明远是不明智的,可是我别无他法,要我在这随时都有可能会进来人的外厅里任由他乱来,我可没有他这样无耻。
挣脱了禁锢我立刻就起身想要逃出去,人多的地方,宗明远还得端好太子的架子,不敢拿我怎样。可惜如意算盘打了一半,没料到他重要位置受了重击,还能这么短时间里反应过来,那双强有力的手握住我的手臂,我心一凉,完了,没逃掉。
“皇叔踢坏了本宫的子孙袋,是想要本宫断子绝孙?”Yin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宗明远生气了。
我开始发抖,只有示弱才能让他安定下来,我压下心里的恐惧,颤抖着声音求饶:“子清,我、我不舒服……”
他不顾我的拒绝一把将我拦腰抱起,走进左侧休憩的厢房,抬脚勾起门摔的“砰”一声。我被他扔在不算柔软的床上,震的脊梁一阵疼痛。
“哪里不舒服?让本宫看看。”
他不由分说就扯开了我的外袍,鹅黄色的中衣也不堪重负地“刺啦”一声,碎了个彻底。宗明远隔着亵裤抚摸上了我的私密之处。
亵裤上都是他的东西,手感应该很恶心吧。我见他眉头一皱,嘴里发出不耐烦的“啧”声,一双墨色的眼睛狠狠盯着我,像是下一秒就要将我拆骨入腹一般。
“你、你放开我……”耻辱瞬间爬上我的大脑,太阳还未落山,我竟和自己的侄儿在东宫的内殿里做此等苟且之事。
“啧,shi成这样,还要拒绝本宫?”宗明远手上用劲,亵裤瞬间死的明明白白,他低头看向我的腿间,羞得我马上绞紧了腿,不让他再看。
“原来早上喂幼凉吃的,竟好好地含着。让我看看,半日未见,是不是又嘴馋了?”他一手按住我的腿,另一只手去抚摸那个本不该出现在我身上的东西。
玉jing半睡半醒地耷拉在肚皮上,小小囊袋的底下,还有一条细细的rou缝,那是属于女人的雌xue。不该同时出现的性器,却像讽刺自然常识一样地紧挨在了一起。我是个怪物,这是从我懂事起就知道的秘密。
早上被这禽兽贯穿了几次,那rouxue还有些红肿,此时被他用手一摸,刺激得我浑身一颤,xue里竟控制不住地向外吐出更多Jing水。
“不要、子清,子清!今日是太子殿下宴请,你怎能、啊唔……”他向那rouxue里送了一根手指,xue里的软rou像是没见过吃食一般争先恐后地吮吸起来,我提醒宗明远今天他是宴席的主角,他却报复般地在我那不听话的女xue里抠弄起来。我一口气没憋住,差点哼yin出来。
“老师肚子饿,做学生的,喂饱老师,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宗明远又开始说混账话了,他多塞了两根手指,那不该经历性事的器官被迫撑得很开,加上之前的红肿,疼痛瞬间让我控制不住地开始夹紧双腿。
“痛!你拿、拿出去!”我瞪着他,想让他知道点分寸,可好像没起到任何效果,他更加变本加厉地开始抽弄起来,我不敢说话,怕那些该死的yin哦声从嘴里流出,只好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怎么不瞪我了?之前骂我的时候不是很会说的么?”宗明远知道我的弱点在哪里,他三根手指快速蹂躏着那个敏感点,我双腿抖的根本使不上力气,有什么东西叫嚣着快要冲破神经,不行的,我不能在这里……
啊!太过密集的刺激让我爽的有一瞬间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下身好像失禁一般泄了出来。yInye混合着早上他射在里面的Jing水,腥臭的气味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我失神地盯着床幔,大张着嘴巴汲取新鲜空气。悖德的罪恶感又一次敲打起我的神经,也许我早在第一次被这畜生欺辱的时候,就不该苟活才对。
不,不行,还有未完成的事等着我,我不能被任何事打败。咽下了喉间的呕吐感,我闭上眼,把那些扭曲的Yin暗锁进心底最深处。
“皇叔底下的小嘴,似乎很喜欢我啊?”宗明远破天荒地饶了我,他衣衫丝毫未乱,我却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像是祭祀桌上搁着的猪牛羊,任人摆布。
我没力气和他斗嘴,只歪着头闭眼喘息。片刻,我被独属于宗明远身上的凝神香包围了,是他躺下来,把我捞进了怀里。我睁眼嗅了嗅,内心划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没有动作,任由他抱着,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