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他的,住他的,平日里又由他照顾,所以仇余的奶子理所当然地可以让他品尝,仇余的身子也是他的,理所当然可以让他弄,平日里当然也只能想着他。
仇余整个人就应该完完全全都是他的。
徐令理所当然的想着,丝毫不觉得他的思想扭曲。
本来就是啊,仇余自出生以来视他为仇人,一直欺负他的账他都没怎么算,仇余当然要把自己的下半生赔给他。
仇余双手攀着徐令,他习惯了,甚至在被吞入性器,在被强奸也本能地攀着他的安全树——徐令。
仇余眼睛里含着泪水,看不清徐令的表情,几乎灭顶的快感让他呼吸不上来,只能张着嘴低吟,徐令擦去仇余的眼泪,咬着他的耳朵低笑,“……爽吗?仇余……”他喊仇余这个名字的时候,总会习惯拖长,以吸引仇余的注意力。
仇余看过来了,他无助地眨了眨眼睛,透过强光,他还是看不清徐令的表情,不过无所谓,他好累,受伤的腿在隐隐发痛,他慢吞吞地长吁了一口气,“徐令,我好累啊……”像倦怠极了,仇余低垂着眼睛轻飘飘地说着,好像在委屈地撒娇。
徐令手指发痒的动了动,他吻着仇余深邃的眉眼低声哄着,“乖,最后一次了……”
……
自那晚以后,徐令似乎发现了更好的照顾方法,仇余的腿骨折了,需要复健,他嫌那些复健方法都过于折磨人了,不舍仇余去做,如今却还可以在床上好好运动。
仇余耳朵潮红,过长的作爱让他又点缓不过来,但又真的很舒服,他厌厌地贴着徐令,“徐令,我不想要玩了。”
徐令摸了摸他潮红的脸颊,湿汗的额头义正言辞地拒绝,“……你需要复健,不然以后伤口恢复不好,我们就在做最后一回,最后一回好不好?”
从来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干嘛还要问他,仇余默不作声,突然鼻子一酸,他歪着头有点委屈的喊着,“最后一次了,真的……”
每次都只是最后一次,真的会有最后一次吗?仇余又吞下了自己的疑惑,被迫在徐令咬弄他的阴茎的快感中呻吟。
“呜……呃……慢点儿……我不行,真的不行了……累呜!”
……
这样的日子几个月过去,仇余的头发有些长了,蹭得有些痒呼呼,徐令没有打算帮他剪掉的打算,而是扎了一条小辫子,与他印象里的人有点不一样,不过,这样也很好。
他现在非常的幸福,他和仇余会在一起一辈子。
打破他幸福的是——仇余的父母回来了,不过没有关系,他会抓牢仇余,绝对不会让他逃出去的。
……
昏暗阴沉的客厅里,厚重的窗帘拉开,一缕阳光也透不过,也看不到外面的景色。
“咚咚咚咚!”仇余的父母又在敲他们家的大门了,徐令烦躁地抓着脖子,他纤细的脖子已经被自己抓的惨不忍睹,血液从脖胫流淌着滚落,指缝里全是粘稠的鲜血。
这个样子,很明显不能出来见人。
徐令的母亲轻飘飘地警告了他一眼,迫于威胁,徐令终于停止了动作。
明明是他自己自从车祸后,一直照顾着仇余,仇余的父母甚至都没看过仇余,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敢从他手里抢走仇余!
徐令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徐令才是仇余父母,但如果不是徐令在国外使绊子,仇余父母也不至于现在才能赶过来,徐令又有什么脸来说对方。
徐令母亲看着自己疯子儿子喝了一口茶,她是外表优雅美丽的贵妇人,纤弱娇小,徐令大部分都遗传了他的母亲,只有她的丈夫和儿子才知道她的恐怖。
仇余的父母还在敲门,他们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端详,不知怎么地认准了徐令,认定了仇余的失踪一定与徐令有关系。
屋内一片沉默,徐令沉着脸,他的脸颊高高肿起,那是刚刚知道事情的徐令母亲打得,徐令母亲优雅地放下茶杯,看了眼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温声说道,“回屋里去,把人给看看好,徐令,这一次你做的太鲁莽了。”
徐令低下头,知道母亲是愿意帮他一把了,低声保证道,“不会了,仇余只能呆在这里,他看不到我就会害怕,他离不开我的。”
也不知道是谁离不开谁,仇余离开徐令照样能活的好好的,徐令母亲轻笑了一声,“下次好好修修房子,省的人跑了,上一回的师傅正好明天有空。”她温温柔柔地提议,眀明仇余也能算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徐令母亲本人也很喜欢仇余,但没办法,谁让她儿子有病。
隔着一条扭曲的门缝,徐令清楚的看着仇余的父亲在与母亲谈话,隐隐约约传来几句话,“是这样的……我们去医院,徐令当时把小余……我们”徐令父亲的话又被母亲打断,“……很抱歉仇余的事,但徐令把小余送回家里……却……”“他是一个好孩子……没有想到……”
徐令已经不想再听了,他的眼睛亮的吓人,知道自己又赢了一局,仇余父母这辈子也别想找到仇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