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身穿罗绿色裙子的宫女拉开床帘,见床上的人面色苍白如雪,额头汗珠滚滚,心里一惊,连忙连声唤着皇后。
叶十一恍恍惚惚从梦中惊醒,一时惊怮,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耳边还盈饶着一声稍许熟悉的男声。
他有些混乱,一把扯开了雪白的里衣,苍白的身体上依旧白玉无瑕,叶十一一愣,……果真是一场梦罢了。
他抬眼一看,还是梦里的那块绣有金丝的红色床帘,厚重,又密不透风,小侍女跪在一旁。
叶十一瞧着这帘子心里便油然而生一股厌恶,心念,待会让楚夏换一个帘子,红彤彤的看得人烦,换条蓝色的也好。
经过这梦,叶十一也无心睡觉,他整理好衣服,只感觉浑身骨头都在发软,踩到地面的时候,竟有些站不稳了。
简简单单几个动作已经累得出汗了。
叶十一忍不住自嘲,当年还能三天三夜不睡与人比武,到底是在床上躺太多,身子都懒了。
他转头,小侍女连忙扶着他,“娘娘无事吧。”
他强扯微笑,温和地安抚小侍女,“我没有事……”小姑娘年纪轻,平日里娇俏可爱,叶十一本来便是好人,看见她便把她当妹妹照顾。
小侍女却越发惴惴不安地抖着,似乎是害怕。
叶十一以为的娇俏可爱的小侍女宋越泽,表面上害怕地低头颤抖,实际上是在兴奋。
他一低头便看见叶十一光脚踩在毛毯上,肤白的仿佛是一抹玉,线条优美的脚踝,足部美得像幅画,真可以被称为是玉足。
大约有些冷了,叶十一脚趾不自觉微微蜷缩,好似踩在宋越泽心里,酥酥麻麻,他并不恋足,现在却也能体会到恋足人的想法。
他叹了一口气,越发兴奋,恨不得好好把玩一番,不愧是江湖第一美人,可真是媚骨天成,生来便应该被玩弄,当什么道貌伟岸的大侠。
不如在床上当个娼ji,也算拯救世间了,魔人们怕不是都无心打架,只想爬叶大侠的床上,与他在床上厮磨。
宋越泽强忍着兴奋扶着叶十一又回了床上,“奴婢已经唤太医,太医一会儿就来了,娘娘喝点水吧。”
一口一个娘娘,听得叶十一脑子又痛了,他沉下了脸,这事也要和白楚夏说。
或许太医赶来的动静太大,门口的大监连一声“皇上”都没喊得出来,皇帝便推门赶来了,就好像他一直守在皇后的寝宫外面听着动静。
白楚夏是夏朝十七代皇帝,他自小便尤其出众,立为太子,可惜中间遭到小人陷害,流落于民间,可到底是真龙,大难不死,又携兵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他生得秀美Jing致,脸颊一点小梨涡,浑然不像传闻中残暴不仁的暴君,他急冲冲地扫开床帘,红帘轻柔地荡了回来,上面缀着的珠玉也被带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白楚夏一把推开了刚又跪在地上的宋越泽,扶起刚刚起身的叶十一。
叶十一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在脑后,他面色苍白,却一点不减他的英俊,反而增添一点脆弱旖旎。
“楚夏,怎么能这样对待姑娘。”叶十一皱眉,他想要下来扶起宋越泽,白楚夏紧紧按住他想要起来的动作,“叶兄,你身子现在不如以前好,我一时情急,心里便急得慌,抱歉这位姑娘了。”
小侍女默默爬起,听叶十一的话走在一边,他知道皇帝小子是故意的,但他目前也只能忍着,退早有一天,他要抢了他的老婆!
即使是已经是皇帝,白楚夏依旧是听叶十一的话,在叶十一面前保持在冮湖的习惯,即便是叶十一己经逃不出他的掌心,只能化作小鸟在笼中啼啭。
毕竟十一实在是敏锐,像一只小动物一样,他担心自己若是稍有暴露,十一就要害怕了,与他分疏,这可不行,千辛万苦哄回来的宝贝可得好好守着,护着。
“叶兄,你喝点水。”白楚夏接过宫女传来的水,殷勤地递到叶十一干裂的唇瓣,叶十一不愿就着白楚夏的手喝水,那样成何体统。
他转头又自己拿了一杯,他刚刚醒来其实不想喝水,但在白楚夏的目光下,还是硬着头皮一点一点抿着。
好不容易喝完一杯水,叶十一放下水杯,思忖了几回,还是忍不住说道,“楚夏,虽说我现在确定是皇后,但我一大男人唤为娘娘始终不妥……”
“叶兄,规矩就是规矩,以前的男妃也都称作娘娘,一旦改了,朝中怕是又有抗议了。”白楚夏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何况现在叶兄的名声……”
叶十一默不作声了,他的名声还剩下什么,曾经义薄云天的叶大侠给皇帝小子做皇后,皇帝小子被叶大侠迷的神魂颠倒,日日夜夜在床上厮磨,不曾下来。
他有些闷气烦躁,“楚夏,无事,规矩不好改便算了。”
白楚夏却笑了笑,“叶兄,虽说不能明目张胆的改了称呼,但在凤宫里,我还是可以让下人还是换回公子。”
叶十一却越发烦躁,凤宫里唤为公子,那凤宫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