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裤子拉链拉上,套上外套,把枪别进腰里,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做过,和他的落魄对比鲜明,仍旧那么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你就待在这里吧,等清缴结束,我会回来。”
他点了点头,有点发抖,下面鲜红一片,疼的厉害。
“啪”,男人给了他一巴掌,
“需要说什么还用我教吗?”他挑了挑眉,
“好的主人,我会在这里等您回来。”
男人看他疲乏毫无力气的样子,伸手扒开了他的xue,他乖乖的把腿开的更大,好让男人看清楚。男人皱了皱眉,一言不发地走了。他实在是太累了,又累又疼又饿,半昏迷半睡着了。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清缴时间好像已经过了,浴室里哗哗响着水声,过了一会水声停了,男人边系浴袍边走出来,把桌子上的袋子扔给了他。
“药,涂下面。还有避孕药,下次我不带套。”
他慢慢地把袋子抱在怀里,想了想说,
“谢谢主人,我发育不好,怀不了孕的。”
男人看着他,慢慢走近,抬起他的下巴说:“那最好。”
陆沉赶到酒吧的时候那群富家公子已经喝的不省人事了,挤着往他身边凑灌他酒。他把领带狠往下拽了拽,把腿翘到桌子上,边点烟边接过酒,旁边的朋友醉醺醺还不忘八卦,
“那个男的呢?”
“在我那。”陆沉不经心的说,把头放在靠背上吐出烟雾。
“你留他干嘛?贫民窟的人不脏啊,想…想要啥哥们给你找不到?”旁边的人孜孜不倦的大着舌头劝,
“不过长得是真的不错,那小脸,想想按在身下的样子我都有点硬了…”
朋友刚说完,意识到了什么,瞬间酒都醒了一半,去看陆沉,
“你看我这张嘴,我瞎说的,你放心,人你想留就留,兄弟肯定支持你的。
陆沉眸色暗了暗,一旦到他手里的东西,不管什么,别人都不能碰,哪怕只是一条狗。
“下不为例。”陆沉磕了磕烟灰,淡淡的瞥了战战兢兢的朋友一眼。
“我保证我保证。”
“行了,走了,回家喂狗呢。”陆沉站起来眯了眯眼,“我的人在外面,等你们喝够了叫他。”
说罢,抬腿便走了出去。
陆沉回到家的时候江尘正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给他的皮鞋上油。他走过去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
“谁让你干这些?”
江尘先把他的脚捧下来,帮他换上拖鞋才开口,
“对不起…主人,我只是…不知道要干什么。”
陆沉弯腰靠近他,“你就想着怎么用你上下两口逼伺候好我就可以了。”
江尘的脸瞬间红了,他点点头。陆沉不轻不重的给了他一巴掌,
“规矩呢?”
“我明白了,主人,我一定好好做。”
“起来吧。”他想了想又问,“你的名字?”
“江尘,主人。”他说。
陆沉一愣,问,“哪个尘?”
“尘土的尘。”风尘的尘,低到尘埃里的尘,这就是他的命。
陆沉点点头,“饿了吗?”
他缓了一下,琢磨着男人明显不是在乎自己的狗饿不饿的性格。
“饿了,下面的逼饿了。”他回答到。
这倒是出乎陆沉的意料,没想到自己的狗还没开始调教就已经上道了。
“过来。”陆沉靠在沙发上解西装扣子。
他慢慢走过去,“停,有没有告诉过你求cao怎么能站起来呢?”陆沉语气似笑非笑。
他赶紧跪下,一步一步跪过去。
“不许用手。”他听到男人这样说,他咬住裤子的拉链往下拉,又咬着内裤边,万般挣扎下终于把男人的物什掏了出来,含入口中。
他一边吸吮一边努力做深喉,膝盖都跪红了,男人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
“怎么办呢?看来我的小母狗不够努力呀。”
男人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他小心翼翼地把Yinjing吐出来,伏在地上说:“请主人责罚。”
“自己打,30下。”
他开始用手扇自己,怕打的轻了,男人不满意,于是下了狠手,30下打完,整个脸都肿了起来。男人用鞋挑起他的脸,碰了碰,
“这才像个婊子。脱,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穿衣服。”
江尘开始把身上仅有的还是昨天那一身给脱下来,叠放在一旁,
“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他慢慢转过去,塌下腰,把屁股翘高,男人从沙发旁取出一块拍板,照着他的xue狠来一下,
“报数。”
“一,二…唔,三…主人…四……”
见打的差不多又红又肿,xue口肿的像馒头,男人才把自己的东西猛的撞进去。
“啊……主人,疼……唔……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