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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大颗大颗的汗从毛孔之中挤出来,带走了身上的热量。冰冷的颤抖着的rou块挡在他的眼前,rou块间透过的光是“他”视线里可见的全部。
【好冷……哥哥……】
【不要……不要抛弃我……】
【否则……我会……】
雄虫少年猛然从噩梦中惊醒。
那不是梦中的错觉,他的冷汗确实浸透了单薄的睡衣。
月光从窗口洒进来,打在伊维环在他腰间的手臂上,过分瘦削苍白的小臂上青灰色的血管纹路都清晰可见,让陆燃有种荒谬又踏实的感觉。
这是他的养兄,为他付出了一切、他最对不起的亚雌养兄。
陆燃又偏过头去,看了看右边。
他的右侧睡着个大着肚子的雌虫,硬挺的眉微微蹙起,呼吸轻得可怕。
那是他的虫蛋。
陆燃心想,还好,他已经不是那个把哥哥当做全世界,即使要被扔下也只能无助哭泣、做出没人在意的赌咒发誓的废物了。
除了哥哥,现在还有很多人爱他、依赖着他,没有哥哥他也可以活下去。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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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不要,那就好好享受吧。】
太累了,眼皮重得像是灌了铅;之前一直被强迫着不能闭上,此时又酸又疼,让他有种要瞎了的错觉,但Jing神力传达进来的,只有迦隐能听到的声音,还是让他微微抬起了眼皮。
依旧是那张面孔,漂亮冷艳,带着点不可一世的疏远,联邦出了名的冰山美人雄虫,竟然也会有这种……恻隐和善意。
可惜,他不能接受这份善意了。
【多谢。】古代种诚挚地道谢,他看见禾漫明显也错愕,也再没力气解释,任由眼皮再次重重地阖起,抓紧最后一点喘息的时间。
——他得活下去,即使那天晚上陆燃没有来修复他的Jing神域,没有威胁他让他活下去,他也会这么选择。
为了族人,为了局势,哪怕为了联邦里无辜送死的战士们,他也没有选择解脱的资格。
全副武装的联邦刑讯官们鱼贯而入,雄虫的Jing神力再次粗暴地压制过来,迦隐颈部、四肢关节上扣着的特殊金属环被审讯室的机械臂再次连上了沉重的锁链,像对待流水线上待宰的牲畜一样,把古代种王虫吊了起来——但不一样的是,这次,他的双腿被拉的很开、然后被高高地扯起来,仍旧被金属笼体撑开的rouxue一览无余地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哥哥知道军部是怎么jianyIn俘虏的么?】
【正常刑讯哥哥肯定是不怕的吧?笞刑、电刑、水刑、疲劳拷问、Jing神药物……熬过去以后,他们就会想办法把哥哥cao开了。】
即使陆燃没有这么说过,迦隐也知道,联邦军部审讯的套路,也比谁都清楚,他选择苟且偷生,就势必会……遭受难以想象的凌辱。
没事的,忍过去就好了,总不会比被燃燃……被陆燃那样对待更……
——不是的。
金属笼被粗暴地抽出来、真的被冰美人雄虫戴着手套的手指撑开rouxue的时候,迦隐悲哀地发现,那是不一样的。鸡皮疙瘩从被碰到的瞬间就起了一身,本能的焦躁、生理性的厌恶从脊柱蹿到天灵盖。迦隐剧烈的挣扎、破损的Jing神力本能地反抗,又被原本应该和他势均力敌的雄虫狠狠地压制回来。
和陆燃那种带着说不清的执念和疯狂的占有欲的侵犯不同,禾漫的动作就像是对待一个无生命的物件,硬生生地、直直地探进来,顶开rouxue的褶皱,暴力地撑开那个尚未完全愈合好的rouxue。
禾漫的手指反复的进出,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一直被金属笼撑开的rouxue吃下三根手指并不吃力,于是他直接塞进了四根、残忍地撑开,医用手套上很快就挂上了鲜红的血丝,他像没看见一样,动作更大地进犯、在脆弱的rouxue里转动、弯曲着手指。
比起刚才经历的酷刑,被暴力扩张rouxue并没有那么痛苦,却让迦隐更加无法忍受——禾漫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个玩具;而周围那么多联邦的虫、所有的人都盯着他的下身,看着他张着腿、露着被陆燃cao烂了的xue口被另一个联邦的雄虫随意玩弄。
迦隐看见禾漫回了下头,和他视线交错的一个雄虫刑讯官就走上前来,笑嘻嘻地解开了皮带。
一根尺寸可观的性器跳了出来,那个雄虫习以为常地撸了两把,一边撸一边问禾漫:“老板,我先来吗?那多不好意思啊。”
“不好意思就卖力点。”禾漫不以为意,退了两步,立刻有人殷勤地给他把椅子搬了过来。
那个雄虫耸了耸肩,走到迦隐面前,吊儿郎当地说:“哎呀,王虫大佬,你可别这么看我,我活很好的,不过我拿冰山美人的工资……哎呦,”
禾漫踹了他一脚。
那雄虫嘻嘻哈哈的也不以为意:“就得好好干活,今天我会努力把你干出血的。”
雄虫说着,一手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