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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了……
迦隐的喉咙像是被烤干了一样,又干又疼。
时间的概念已经完全模糊了,陆燃也放弃了用言语诱导他,只是不停地换着姿势侵犯。
身体已经感觉不到快感了,被雄虫完全榨干,但Jing神域里陆燃的Jing神触须却依旧楔在里面,强迫着他停留在可怕的发情状态中,无法解脱。
连昏迷都变成了奢望。
已经不只是被撕掉翅膀的疼、被撕裂甬道的疼了。流干了泪的泪腺,干涸的喉咙,射空了还在被强制唤起的性器……王虫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失去了,像个软软的、脱力的充气娃娃,挂在雄虫的Yinjing上,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侵犯。
但陆燃却还能硬,侵犯的动作也还是又凶又狠,仿佛不知疲惫的打桩机器。
迦隐的抵抗已经变成了一种本能地意志的延续,就算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雄虫cao透了,好像只要他不主动打开生殖腔他就还没有输一样;而陆燃似乎也是这么觉得的,即使哥哥的肠子里已经装满了他的Jingye,一cao就会从柔软的xue口溢出来,但在兄长主动打开生殖腔给他标记之前,他就并不算完全占有了这个倔强的古代种王虫。
如果不是Jing神触须的钳制,迦隐恐怕早就昏过去数次,他保持着任凭陆燃蹂躏的失神状态不知有多久,然后又被雄虫残忍的蹂躏拉回现实。
他的眼睛很疼,因为泪腺的过度使用,看不太清楚东西。
陆燃这会儿又在从后面cao他,他跪在地上,绑着他双手的电缆已经勒破了表皮,嵌进手腕的皮rou里。陆燃没有丝毫怜悯他的意思,拽着电缆就像是拉马的缰绳,不顾他手腕要被拉断了一样的痛苦,把他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拉向自己,cao到深处。
陆燃突然扯着兄长的肩膀,把人翻过来——他看见了王虫的眼睛,充血的、shi透了的矿紫色瞳孔,完全地暗淡下去,里面没有他。
性器还是硬着的,雄虫抓着兄长肩膀的手紧了紧,低声问:“不行么?被我标记不好么?”
迦隐的眸子依旧是失焦的,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陆燃突然意识到,这场拉锯战,他大获全胜,但大概也一败涂地。
——但没关系,他早就想到了。
这个世界上最残忍无情的虫就是他的哥哥了,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就算哥哥不愿意,他也要把哥哥抓在手里。
雄虫扯动嘴角,低低地笑了一声,他那张好看得有些不真实的面容让他甚至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
“我认输,是哥哥赢了。”他说。
迦隐听到了,但他不知道陆燃在说什么。
他赢了?他还有什么没输给这个雄虫的么?机甲、翅膀、Jing神域、身体、尊严……全都被掠夺殆尽,他不知道自己还剩下什么。
他只能继续用沉默作为抵抗。
“哥哥不想要我……也不在意怀上别人的孩子……真是冷酷无情。”雄虫指责道。
“但还好,我总还有点……哥哥‘在意’的东西。”
雄虫说到“在意”两个字的时候,语气有些嘲讽,又像是自嘲。
他和缓又凶狠地顶进被他cao得软烂的rouxue,在这具漂亮的rou体的战栗中抛出了他的诱饵:“哥哥让我标记的话……我在哥哥的生殖腔里待多久,就让哥哥和王庭通话多久,怎么样?”
在陆燃的视线里,王虫的瞳孔剧烈地收缩——雄虫意料之中,但他仍旧不免觉得自己可怜又可笑。
这就是他的哥哥……在意的从来都是……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
他告诉自己,要耐心,一切只是时间问题,他迟早会把那些东西从哥哥身上全都抹掉,只留下自己的烙印,但仍旧每每仍对王虫这副油盐不进、分不清主次的模样感觉到焦躁无力。
“就这样没留下命令就被我抓住了,王庭肯定会拼命来救,甚至全面开战也说不定……哥哥不担心么?”
雄虫的语气欢快起来,gui头回到生殖腔口,研磨着那一圈被cao得微微张开的可怜的rou壁,一边拿过之前从迦隐身上搜出来的终端,放在迦隐面前,放柔了声音,在古代种的耳边软声哀求道:“让我标记你吧,哥哥。”
雄虫的容貌像极了双亲,这样半是撒娇的状态下,迦隐竟然隐约能看出点从前他最疼爱的弟弟的影子。
他的弟弟以前也是这样,抱着枕头或者玩偶,每天晚上半是撒娇半是耍赖地跑到他的房间,要和他一起睡。
被骗,被撕下翅膀,被强jian,被威胁,还即将被扔给敌人的军部刑讯……迦隐悲哀地发现,即使他的全部几乎都被陆燃毁掉,他仍旧怀念他的弟弟。
那终端在他眼前闪着光,倒像是在嘲笑他这般见了棺材不落泪的愚蠢。
“哥哥不着急,我自然更不着急,哥哥大可以……”
迦隐不回答,雄虫也不着急,就顺着动作舔舐着古代种耳廓的边缘,一边按着肩膀,慢慢地戳着rouxue口被过度蹂躏得不堪一击、微微外翻肠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