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刘答应三人心动了。
“你们表现得好,我作为教头也有面子,自会帮你们说好话的。”
各位庶妃,今天的乖巧是暂时的,随着训练强度逐步增加,肯定会有人炸毛。
习武是皇后的主张,很多时候,翊坤宫的态度能左右其余几宫的风向。所以长时间控场翊坤宫,能震慑其他宫,让她们一直乖巧,比挨个收服省劲。
刘答应恍然:“多谢。”
离钺笑容满面:“合作愉快。”
目送她们走远,吉答应感叹:“翊坤宫的刺儿归刺儿,也太好哄了。”
她们的唯一诉求就是获宠,卡住这个脉门,想套路她们简单得很。
离钺揪着吉答应的脸颊,质问:“你今天怎么回事?全程划水,故意给我捣乱?”
别人划水还能理解,这丫头划水,纯纯的找抽。
“疼疼疼。”吉答应龇牙咧嘴的,“我有武术底子,还要跟她们同步训练,太无聊了。”
“那常在也有底子,就好好配合我的工作了。”离钺不信这个理由,警告她,“再敢捣乱,我把你拉出来做反面教材。”
“我就是烦!”吉答应憋了一会儿,愤愤然吐露出了真实想法,“习武就习武,为什么是为了给他开枝散叶?一听就不想练了。”
“口号是口号,真实目的是强身健体,你搁这叛逆啥呢?”
吉答应撅嘴:“反正就是不爽!”
“就想要个顺耳的口号是吧?”离钺眉梢微扬,悄悄跟她说,“好好练,身体健康才能长命百岁,熬死皇帝指日可待。”
哦吼!吉答应两眼放光:“我一定好好练,一定长命百岁,嘻嘻。”
豆芽真有些同情了:“要不你们还是赶紧出宫吧,再不咋地也是个明君,你们都盼他早死呢?”
“没有盼啊,事实而已。”
雍正突然感到一阵恶寒,抬头看看天,很热很晴朗。
难不成是夜里没盖好,感染了风寒?
下朝了得用碗姜汤。
下了朝,他没喝成姜汤,被亲弟弟的密折气忘了。
十四受了老八的挑唆,认为他连老五、老十都愿意用,就是不肯放他出来,还一直打压软禁他。
伤心愤怒之下,十四在折子中用了不少过激词汇,有且不限于“猜忌亲弟”“辜负额娘嘱托”“冷酷无情”,说不想认他这个亲哥了。
雍正气毁了,把十四的密折又摔又烧,怒骂其“愚不可及”。
十三也给十四送过信,各种安抚解释,就是怕他再被老八骗,结果他完全没放在心上,偏把老八的一字一句奉为圭臬。
他不想要他这亲哥,他就想要他那亲弟吗?
若不是额娘临终所托,他早砍他脑袋八百回了!
和那蠢玩意儿没什么好说的,折子当没收到,让他在皇陵混吃等死吧。
烧完还是很气,雍正放狠话:“他真有胆量怎么不离开皇陵当面与朕对峙?怎么不让朕瞧瞧他的脖子到底有多硬?他敢来,朕就敢砍他脑袋!混账东西,还兄弟,谁跟他是兄弟?朕才没有这样的兄弟!”
十三叹气,也不知道这哥俩上辈子是谁欠了谁,都嫌对方没有兄弟情义。话说得怪狠,都也只是说说,事实上心里都等着对方先迈出亲近的一步呢。
十四也够轴的,四哥现在是皇帝了,圣祖和孝恭仁皇后都不在了,你还用戳他肺管子的方式吸引注意力,还想等他退让,有可能吗?
再这么下去,早晚把最后的几丝情义消磨殆尽,哪天真惹恼了四哥,十四恐怕一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十三旁观者清,但这哥俩一个比一个犟,劝了这么些年也劝不和,只能说:“臣弟的腿好多了,明儿抽空去看看十四吧。他就是狗脾气,又怕寂寞,发发牢sao就好了,不记仇的。皇上度量大,再原谅他一回。”
皇陵。
十四宿醉醒来头痛欲裂,昨晚干的事走马观花似的从眼前闪过。想到折子的内容,他脸色大变,急忙喊人来问:“本王的折子呢?”
“送……送进宫了。”
“狗奴才!谁让你送的?”
“您让送的啊。”老太监很冤枉。
“那你为什么不拦着本王?”
“拦不住啊,拦您您就要打断奴才的腿。”
“天要亡我啊!”事情已成定局,十四吓得手脚冰凉。
“王爷没事的,奴才斗胆把折子转成了密折。”
“幸、幸好。”十四背后直冒冷汗,欲哭无泪道,“那要是不遮不掩的送出去,老四必定弄死我!皇父啊,额娘啊,儿子差点就要被活埋在这了啊!你们说说,老四咋就这么狠心呢?都不来看我,也不给我写信。他给老五老十封那么大的官,就不放我出去,太狠心了啊!”
侍从都习以为常,好声好气地安慰:“王爷莫急,王爷再等等,您是万岁爷的亲弟弟,万岁爷不会忘了您的。”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