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 锦乡伯夫人警觉了起来。
玉姐儿可是跟着魏二娘住的, 有些事情魏二娘难道不知道吗?
锦乡伯夫人越想越觉得狐疑。
魏二娘的贴身嬷嬷见房内暂时无人便略带担忧的道:“姑娘, 夫人真的不会把这事闹大吗?”
魏二娘略带得意的道:“你放心,她不敢得罪安国公府的,况且她就算不喜欢我,也总得顾忌咱们姐儿的名声。”
嬷嬷一想也是,便不再劝她。
魏二娘看着丫鬟们早上刚放到花瓶里的香花,露出了一抹愉悦的微笑。
那个老虔婆仗着婆婆的身份总是压制她,这会儿子她让她有苦都说不出。
想到锦乡伯夫人异常气愤却只能强制忍下的模样,魏二娘笑的更愉悦了。
米三夫人在来的路上也想了一通。
她是知道锦乡伯的德性的,他是个荤素不忌的人,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床上拉。
玉姐儿再怎么样也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要说她有天大的胆子去爬锦乡伯的床,她是有些不信的。
这事儿要么是有人在背后挑唆她,要么是锦乡伯私下使手段引诱了她。
也不怪她怀疑这事儿是锦乡伯做了什么手脚,锦乡伯就是个彻头彻底的下流胚子,这些年光是锦乡伯夫人为他收拾的风流烂摊子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若是换做别人肯定是做不出对媳妇娘家人下手的事情,可要是换做锦乡伯那就不一定了。
想到这里,米三夫人就觉得头脑发昏。
魏若和米三夫人等人到达锦乡伯府的时候,锦乡伯夫人还没有锦乡伯的消息。
但她听说魏若把自家妹妹也喊过来之后,便明白魏若是想小事化了了。因此,当魏若看到锦乡伯夫人的时候,锦乡伯夫人的态度虽然算不上亲密但也算和气。
这态度也是锦乡伯夫人细琢磨出来后要表现给魏若看的。
就算安国公夫人的身份地位比她尊贵,她也不能对安国公夫人太亲密,不然待会儿谈起事来恐会占下风,但她也不能表现的太冷淡,不然就是对安国公夫人甚至对安国公府不恭敬了。
锦乡伯夫人的态度让米三夫人松了口气,她纵然知道自家二姐作为当家主母不会由着性子行事,但也还是会有些担心二姐会一时想不开,对安国公夫人使眼色。
几人分主次刚一坐下,米三夫人就对魏若道:“夫人若是不介意的话,我先去二姐房内更一下衣。”
魏若在来的路上已经和米三夫人说好,她会先同锦乡伯夫人通一通气,说一说她们的态度。再由米三夫人私下问一下锦乡伯夫人的态度。这样双方事先对彼此的态度有了个底,剩下的事情就好谈了。
锦乡伯夫人也是从锦绣堆里打滚出来的人,她一听米三夫人这话便知安国公夫人是想和她好好谈,而不是一来就撕破脸。
锦乡伯夫人的心下稍定。
她同米三夫人一同进了内室。
刚一进内室,锦乡伯夫人便把泰哥儿的事说了。
米三夫人没成想事情竟跟自己想象中不一样,她目瞪口呆的道:“怎么会这样?你们老爷现在在哪?”
锦乡伯夫人也苦着脸道:“不知道啊,我还在让人找他。”
锦乡伯夫人又把泰哥儿和玉姐儿像是被人下药了的事告诉了米三夫人。
米三夫人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道:“是谁下的药?”
锦乡伯夫人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米三夫人脸色严肃起来,她对锦乡伯夫人道:“这事必须要查清楚,下药的人到底是谁?是你们老爷还是玉姐儿亦或是泰哥儿?”
锦乡伯夫人闻言就道:“我觉得不像是泰哥儿和玉姐儿,他们两个当时都昏沉了。”
米三夫人却觉得不一定。
“说不得那下药的人为了逃避惩罚干脆自己也喝了那药。”米三夫人道。
锦乡伯夫人觉得有理,她想了想道:“我之前听到消息本以为是玉姐儿勾引伯爷,没及细想就让人去找魏元娘了,哪想到中间竟出了泰哥儿这个波折。不管怎样那孩子是在我们府上出了事,安国公夫人和她姐妹又都在外面坐着,咱们怎么地也得先给他们一个交代才是。”
“你跟你大嫂说了吗?”米三夫人却问了锦乡伯夫人这么一个问题。
她这么一说,锦乡伯夫人就更愁了,她摇了摇头道:“没有。”
米三夫人想了想道:“肯定是要先查清楚真相的,若是这事儿是玉姐儿自导自演的,那事情就简单了,可要是不要,你们就得给她们一个交代了。”
锦乡伯夫人听了就叹了口气,她就道:“可我那大嫂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那你也得想办法安抚好她。”米三夫人闻言有些焦急的道:“如果说是玉姐儿主动勾引的话,那咱们还占些理。可若是不是,人家好好的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送到你们府上,结果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川哥儿以后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