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嘉的后xue渐渐得了趣,也被Cao得松泛了些,肛口撕裂的疼痛变成麻木,破开的神经一跳一跳地裹住明炀的Yinjing。前面的Yinjing再一次勃起,他不自觉跟随明炀Cao他的节奏挺动劲瘦的腰腹,迎着每一次撞击主动送上屁股,确保明炀能够更深地插入,准确撞击在他肠道内的敏感点上。Yinjing和Yin囊也随着他每一次挺身甩在镜子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哈...”周延嘉被按在镜子上,鼻子和张开的嘴里呼出的热气熏得一小片镜面雾蒙蒙的。“行吧...哈...主人,嗯...再深点,行,合jian...就,就合jian吧。”
挨草确实舒服,怪不得以前在他床上的炮友们被他Cao得一个个滋哇乱叫,都快要爽上天了。大鸡巴Cao进来确实,爽得要死。
挨草的时间,周延嘉被怼在镜子上这么想着。
剧烈的快感麻痹了他的下半身。被鞭子抽肿的屁股不断被明炀撞击着,麻木疼痛,快感却从肠道蔓延到整个下腹和大腿。爽得他快要站不住了,整个人扒着光滑的镜面不住下滑。
明炀一手捞住周延嘉的腰,另一手还要撑着镜面稳住两人的身体。周延嘉几次下滑后,他也有点不耐烦了。
明炀拔出自己的Yinjing,对往后伸着屁股的企图挽回大鸡巴的周延嘉说道:“走到沙发那里,我就接着Cao你,好不好。”
说罢,他扯起周延嘉硬挺上翘的Yinjing,像牵住了狗绳的主人一样,往沙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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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沙发前,时刻注意着公爵动向的易原早已经将沙发展开变成一张长榻。周延嘉本以为自己会被明炀推到榻上继续Cao,却没想到明炀自己先躺了上去。
周延嘉:?
易原:?
明炀:“上来,自己动。”
看着美人就躺在自己的身前,面色chao红,呼吸急促。明炀衬衫凌乱,下摆盖着腿根,修长白皙的大腿就那么伸直放在墨绿色的沙发上。周延嘉的脑神经疯狂跳动,这他妈有谁能忍得住。被草算什么,上了他!
爬上宽大的沙发,周延嘉跪坐在明炀身上,一手从过长的衬衫下摆掏出明炀Yinjing。握在手里时他才发现,这东西颜色浅淡,却大得不像话。以周延嘉的尺寸在南明已经算资本雄厚的了,明炀的东西却比他几乎还大上一圈。
粗长的东西,周延嘉一手将将圈住。他没忍住撸了几下,实在是那东西长得比他见过的都要好看,膨大的gui头甚至是嫩红的,他用粗糙的拇指捻了捻伞帽上的铃口,那里立刻吐出一滩透明ye体,身下人也发出好听的轻喘。
“呼...磨蹭什么,快点。”
“来了来了,主人别急。”
周延嘉一手继续抚慰着主人充血的Yinjing,另一手探到自己的身后,支起身体,将那根rou棒对准自己的xue口,慢慢坐下。
“啊...”周延嘉发出满足的喟叹,“主人,你好粗啊。舒服吗?”
一旦让他掌握主动权,他以前在床上的掌控力又回来了,甚至开始习惯性语言调戏自己身下的人。
可惜他面对的是明炀,而他也变成了挨草的那个。
明炀不想听他废话,伸手握着他的腰一把将他按到底。周延嘉一屁股完全坐到明炀的大腿上,身下粗大的rou棒完全没入他的屁眼。
明炀的rou棒被完全裹进周延嘉温热紧致的肠道内,刚刚破开的结肠像果冻质感的气球嘬住gui头,软嫩的rou圈卡在冠状沟上,舒服地明炀都懒得动了。
“啊!好深。。。”周延嘉嗓音喑哑。
那rou棒第一次进到这样深,gui头狠狠戳进周延嘉的结肠。结肠被粗暴打开的疼痛让周延嘉几乎觉得自己要被Cao裂了,身体仿佛被明炀从中间劈开。五脏六腑被他人掌握的不安全感塞满了他的身体。生理性的泪水一瞬间涌入眼眶,周延嘉被这一下顶的鼻尖泛酸。
“你看,”明炀并没有立刻挺腰,而是拉着周延嘉的手摸上了他的腹部,平坦的腹部滑稽的凸起一块,“你的肚子。”
两人的手覆盖在Yinjing形状凸起的位置,轻轻下压,仿佛隔着周延嘉的肚皮在揉捏明炀的Yinjing,“嗯...”隔着薄薄一层肚皮揉捏的快感让刺激地明炀发出一声慵懒呻yin,“你好像一个飞机杯啊。”
周延嘉的手就贴在自己的肚皮上,原先是紧实腹肌的地方诡异凸起,这是他被劈开身体,Cao进直肠的证明。明炀的话更加刺激了他,被当成飞机杯一样揉捏肚皮,抚慰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他似乎没有别的用处,仅仅是取悦主人的一个飞机杯,一个鸡巴rou套子而已。飞机杯不需要思维,不需要想什么任务,只要主人爽就好了,主人爽了,他就能爽。
被物化的羞耻填满了他的大脑,周延嘉呆呆地望着自己凸起的肚子。
他抬起脸,俯视着自己身下主人的眼睛,英俊的脸上露出乖顺的笑,肯定道:“是的,主人。我就是您的飞机杯。”他的心脏紧张得颤抖,他好像被抽离成了两半,理智明明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