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瞬间就冲了回来,发现谢幽浮关掉花洒之后,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对不起,我……”
谢幽浮手动把10℃的水温调回38℃,这才想起自己把衣服脱光了,浑身赤裸着。
她从不觉得被人看见了裸体就是吃了大亏,只是考虑到社交礼貌和身体保护,在大多数场合都衣着严谨,绝不会裸奔。和宁见素都这种关系了,显然不必考虑一般的社交礼仪。
她大大方方地拿毛巾擦去脸上溅起的凉水,面对宁见素神色自如:“没事,是我没注意。”
反倒是宁见素看见她近乎完美的裸身生起两分羞涩的情绪,既然她没有出其他意外,也没有为此生气,宁见素低头问候了一声,帮她把浴室门带上,仓促退了出去。
谢幽浮打开花洒,重新开始洗澡,一边冲刷身体,一边感慨:“居然是拿凉水冲下去的吗?”
刚才宁见素到浴室里弄硬起来的下身,她听见水声了,不过,在她想来,应该是打开水声掩饰自己手冲的动静,再说,一边冲水一边撸,应该比较爽?
哪晓得宁见素居然把水温调到了10℃,硬生生用凉水把自己冲软。
啧啧,对自己也太狠了。
——难怪第二次被摸得秒射。
谢幽浮回忆起手心里滑腻的触感,毕竟给宁见素撸了那么久,反反复复玩了个遍,她觉得自己很长时间都不会遗忘那种感觉。
女人身上找不到任何与之触感相似的器官。
她想了想,觉得男人身上应该也找不到与小妹妹触感相似的器官。
造物就是这么地神奇。男女之间交合做爱,就是用彼此在对方身上绝对找不到相同触感的唯一器官,抵在一起,享受身体能体会到的最大的快乐。
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身,抚慰自己前不久才在宁见素的舌尖下获得高潮的小妹妹,试着将手指轻轻地往内插入——这也是最特殊的、在身体其他地方找不到相同触感的器官。
身体很敏感。
哪怕是回忆起和宁见素刚才的种种,下身都有一种隐约的躁动与酸涩感。
等……再熟悉一点。谢幽浮将身体置于熟悉的水温下,安安静静地享受着水浴的安抚与冲刷。
等我再喜欢他一点,再考虑正常的性爱方式。
淋浴结束后,谢幽浮坐在梳妆台前,打理着自己长及脚踝的长发。游戏里的科技很先进,标准浴室里洗完澡就有干燥装置吹风,头发很快就干了。
但是,真的太长了。
谢幽浮每天都要花很多时间梳理自己的头发,戴头饰是她最期待和享受的消遣环节。
生存游戏里的发饰非常简单,网游里的各种头饰则款式众多,战斗职业、生活职业、时装,三种不同种类的头饰被谢幽浮掏出来各种试戴。平时好像也无所谓,今天的晚饭是和宁见素确立床伴关系之后的第一次约饭,她觉得自己必须打扮得攻一点!
试戴发饰的过程中,谢幽浮开始考虑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拿什么攻。
她这人胆大不迷信,倒不觉得梦里捅死自己的笛中剑晦气,一开始和宁见素说好了今晚就约,她已经有个打底方案——实在找不到合适的道具,那就用笛中剑。
但是,她摸到了真瓜。
真瓜的手感让她莫名其妙地感觉到,用冷硬的东西捅活人的屁股,是极其不道德的行为。
就好像从前所有关于性爱的幻想都建立在完全不正确的基础上。小说里的形容词总是很离谱,每一条大鸡鸡都在坚硬如铁,小受的菊花一时被剑鞘日了,一时被酒瓶日了……谢幽浮从小被这种离谱的小黄文误导:唧唧是坚硬如铁,剑鞘也是铁,那酒瓶子还没铁那么硬呢,好像也不是很过分?
一直到今天。
活菩萨宁见素肉身布施,谢幽浮才终于得知了大鸡鸡的真相——它摸起来明明就很软腻。
想到这里,她放下戴了一半的发饰,从网游角色装备库里找出笛中剑,放在手里细细端详。
标记为刺客武器的笛中剑手感很好,根据游戏设定,整体就是羊脂白玉雕成的笛子,末端才是短剑把手,作为伪装被制成笛子的一部分。
没有摸到真瓜之前,谢幽浮会觉得它是个不错的替代方案。
现在,谢幽浮觉得,这玩意儿真的、真的、真的——太硬了。
谢幽浮皱着眉把笛中剑放在妆台上,继续戴发饰,脑子里在后厨的冻库里搜寻库存品类:瓜类蔬果是可以考虑的嘛?要不为什么大家都说黄瓜什么的呢……
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很苦恼。
黄瓜可能是个好选择。
但是,也要考虑宁见素的自尊心。如他那种男人,很可能宁愿被笛中剑日,也不想被黄瓜日。
但是,黄瓜比笛中剑软啊!
那,对于宁见素来说,到底是舒适度比较重要?还是面子比较重要?
宁见素在基地住了几个月,谢幽浮和他相处的时间很有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