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芳,你怕是不知道,朕对朕的皇后只有一个要求吧。”刘曜不想听下去了。
周远芳一愣。
刘曜面无表情地道:“朕只希望朕的皇后能做她喜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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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坏话。”刘曜坐在美人榻上,表情十分森冷,一提起周远芳浑身就散发出一股Yin戾的气场来,沈云翘给他倒了杯蜜茶,刘曜喝了一口,又道:“其实朕还想割了她的舌头。”
沈云翘:“……”
“那你割了吗?”沈云翘忍不住问。
刘曜伸手,将沈云翘搂进自己怀里,深深地嗅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才说:“我忍住了,我想,你会觉得她罪不至此。”
沈云翘:“……”
她的确是觉得顾远芳罪不至此。而且还有王太妃在呢,王太妃和姑姑的关系好,小时候她进宫玩耍她也对她挺好的,现在她做了皇后,王太妃待她更是慈和温柔。
她摸了摸刘曜的脑袋,夸赞道:“夫君做的真对,让她滚出皇宫,已经让她颜面扫地,想必她会好好反省的。”
刘曜抬起头,又说:“你今天出去了五个时辰兼三刻钟。”
沈云翘:“……”
刘曜粘人,占有欲强烈,其实沈云翘知道刘曜心底里不喜欢她出宫的,但因为她喜欢,从来都不会阻止她。
想着间,沈云翘低头望着他漂亮的脸蛋,她不由重重亲了他一下,“是呀,好久呢,我今天在外面也一直想我的夫君。”
说完了,沈云翘就想从刘曜身上起身,今天乾明宫里的地龙烧的有些热,被刘曜抱着,她也有些热,只是刚动一下,后背上的大掌猛地用力,将她更深地嵌入他的怀中,不等沈云翘开口,她的唇就被堵住了。
啧啧的水声在大殿里响了起来。
但就在这个时候,殿外忽然传来赵得信叫公主的声音,沈云翘浑身绷紧,她那双已经迷离的眸子瞬时间清醒过来,推了推刘曜的肩膀。
几乎是刚擦了擦唇角,从刘曜身上下来的下一瞬间,阿宁就出现在了大殿里,她奇怪的目光从两人身上转过,好奇道:“翘翘,爹爹,你们在做什么?”
刘曜淡定道:“没什么。”
阿宁又看了两人一眼,不过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僵持,转而扑进了沈云翘的怀里,纤长的眼睫一扇一扇的。她疑惑地问:“翘翘,除了阿宁,我还叫康平吗?今天我在祖母那儿见了一个姑姑,她一直叫我康平康平,我都纳闷了。”
“你的封号不就是康平吗?”沈云翘虽然还是叫阿宁阿宁,但是皇室中的绝大部分人,都是叫她的封号康平。
说起这个,沈云翘把她头顶一朵歪了的珠花拔掉,重新插稳,提醒她道:“你除了叫康平,你还叫刘悦乔。”
听到刘悦乔三个字,阿宁的小鼻子皱了皱,嫌弃道:“这个名字真难听。”
刘曜闻言,僵硬地扯了扯唇角,意味不明地道:“糖倒是挺好吃的。”这个名字,是刘曜给了她五颗糖,才同意的。
阿宁瞬间笑了,她扑进刘曜的怀里,望着他真诚地说:“父皇给的糖,当然是全天下最好吃的啦。”
等阿宁困了,被如姨抱到她的房间里去了。沈云翘才看着刘曜说,“我也觉得刘悦乔也不好听,没有阿宁好听。”
听到沈云翘这样说,刘曜放下了正准备喝的茶,他看了一眼沈云翘,忽然问:“你当初为什么要给阿宁取名阿宁。”刘曜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不是不想问,而是提起来,心里总是有些遗憾。
“因为听燕说,我生阿宁的那天狂风骤雨不停歇,但是阿宁一生出来,风雨雷电都停了,所以我叫她阿宁啊。”
刘曜微微吸了口气,又问:“沈云翘,当初取名的时候,你还没失忆吧。”
“是啊。”沈云翘点头说,“阿宁生了两个月之后,我才忘记的。”
话说完,沈云翘就见刘曜脸色忽然有些臭,紧接着,他看了她一眼,便冷着脸抬脚往外走了,沈云翘勾住他的袖子,纳闷道:“你怎么了?”
刘曜硬邦邦地道:“你自己想。”
说完了,就面色不快地扯开沈云翘的手,还是要往外走。
沈云翘见状,再度勾住他的衣袖,皱眉道:“刘曜,你别无理取闹啊。”
刘曜脚步这下僵住了,他惊愕地望着沈云翘,“我无理取闹?”
“难道不是吗?”沈云翘说,明明都知道她忘了,一直想不起来,还要她想,这不是为难她,不是无理取闹吗?
刘曜闻言,低头看着嘟着嘴的沈云翘,他忽然笑了笑,轻轻地摩挲了下她的下颌,语气柔情地说:“对,是我无理取闹了。”
刹那间,沈云翘觉得后背的汗毛有些颤栗。但是她再抬头看向刘曜,又见刘曜恢复如常了。
沈云翘蹙了下眉。
然后半个时辰后,沈云翘躺在床上,才知道刚才的感觉不是错觉。刘曜心里的确有闷气,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嘴巴里都蔓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