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她,早就没有当初的好奇心,也不害怕别人看出她的狐狸尾巴了。
“周攒。”郁孟平站在服务台喊周攒的名字,光长身玉立,身姿挺拔地站在那儿就够吸引旁人的目光。
他朝周攒伸出手,手指纤细修长,周攒笑着迎上去。
那是周攒最后一次见刘经理。
他们两人都不是很爱玩的主儿。
住在静园后,更是腻在一起,哪里都不肯出去。
齐硕和聂青浓经常打电话过来让两人出来玩,他们也都是能拒绝就拒绝。
聂青浓在电话里不解地问:“我就不懂了,家里有什么好待的?外面的世界很Jing彩,要出来多晒晒太阳知道么?”
“最近好热,出去玩会晒黑的。”周攒娇气地说:“我们在家里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吃吃饭,看看电影,散散步什么的。”
“那不是老年人的生活么?”
周攒:......
她语塞,好像聂青浓也没说错。
“可是,我没遇到你们以前就是老年人作息啊。”小学生似的天真口吻简直没把聂青浓气倒。
“我二哥呢?”她不死心地问。
周攒转了身,看见郁孟平在厨房进进出出的忙碌身影,温柔地说:“他在帮红姨端菜呢。”
“周攒,天下何处无芳草,不必单恋我二哥这根草好么?”
聂青浓大着胆子地劝,却听到电话里换了严厉的声音,“要是再挖我墙角,小心信用卡。”
“祝两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再见!”啪嗒一下,很怂地挂了电话。
聂青浓是真的没想到他二哥也有这样居家的时候,简直与她印象中锦衣玉食,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形象天差地别。
那天她和齐硕吵架闹分手,实在是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虽然知道她二哥嫌弃她,但聂青浓还是没办法,忝着厚脸皮来找周攒。
周攒安慰她,帮着她骂齐硕,后来还提议说一起做个蛋糕。这种烘焙不仅让人专注,可以短暂忘记齐硕,做好后再吃一块甜点,还能开心开心。
聂青浓当下就同意。
可谁知道,撕锡纸的时候,周攒不小心割破了大拇指,流出血来。
就滴了两滴血,也就伤口唬人,她二哥就急得跟个什么似的,沉着脸凶周攒:“都说了不让你动,要吃什么就去买,你看看你的手,哪个女孩子像你这样?”
周攒娇弱又无辜地喊:“好痛哦,我都这么痛了,你还吼我。”
郁孟平心疼地说:“去客厅等我,我给你处理一下。”
“哦。”周攒笑着抿唇。
然后聂青浓就看到,那个微小的伤口被他二哥左三层,右三层夸张地包上了厚厚的绷带,跟个拇指手套似的。
郁孟平还皱着眉说:“要不还是去医院打针破伤风,不然我不放心。”
“够了你们!”
聂青浓都无语死了,不就割了道小口子,至于在我这个失恋的人面前你浓我浓??
我是来找安慰的,不是来看你们秀恩爱的!
周攒到底是脸皮薄,忙推了他两下:“好了,你去忙吧,不要打扰我和青浓说话。”
聂青弄以为他二哥会去楼上看看股市,财经新闻呢,谁知道他转身就去了厨房。
她不敢置信地擦了擦眼睛:“我没看错吧,我二哥干嘛去了?”
周攒很镇定地回答:“去厨房做蛋糕啊。”
聂青浓声音都高了八度:“我二哥还会做蛋糕?”
“他就会一种,最简单的杯子蛋糕,说是以前在英国太无聊,偶尔做做。”周攒看着郁孟平笑着说,那时候就连目光都是亮闪闪的。
而聂青浓始终沉浸于惊悚中,看着她二哥的身影,不知道怎么突然冒出了以前她妈妈和她说的话:“以后嫁人啊,就要嫁看起来老实,会做家务,会疼老婆的男人。”
而此时,郁孟平完美复制了这三个形容词。
真是让人悍然。
他到底有多喜欢周攒啊。
周攒和郁孟平白天像是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晚上却是有点荒/yIn无度。
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来几回,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每回的时间都很长,磨得周攒有些受不住。
而且地点也不拘。
老太太走了之后,整栋别墅只有他们两个。以前郁孟平不住这儿的时候,红姨还会留下来看房子,现在做好了饭就直接走了,好像单独给他们留空间似的。
沙发,洗漱台,浴缸,书桌,甚至透明玻璃前......
周攒最喜欢的还是在床上,舒服点。每次在书房和玻璃前都弄得她很紧张,但郁孟平倒是最喜欢那些地方。
最后,还是周攒求饶,郁孟平才抱着她去床上解决。
但无论哪次,膝盖都是红的,有次在浴缸那儿没注意,周攒的膝盖都磨出青紫,皮也破了一块。
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