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这个一样被掏个干净,呀,好可怕,他感觉背脊一凉,整个人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个给你,你先服下解药,其他一起审问的人,也是一人一粒,要不你自己也得中招!”孟青罗又递给徐山长五粒药丸。
诶?!
已经把药粉的瓶塞子拔了一半的徐山长吓得赶紧又把木塞子塞了回去,忙不迭的接过孟青罗手中的药丸扔进嘴中,囫囵吞枣的干咽了下去。
“是,是,知道了,县主!”
孟青罗教了徐山长药粉的用法后,他就离开了,找到先前去搜查的两个夫子,以及两个学子一起,五个人开始同时对五郎三个人审问。
孟青罗告诉徐山长,审问和回答的声音都放大,附近的人都能听见,不必躲躲藏藏,既然有人搞出了这场闹剧,那得就有承担的勇气,她相信自家五弟,绝不会与此事有半分的关系。
孟青罗站在药粉波及不到的距离,听他们五人审问。
徐山长最先问的是五郎,其实徐山长心中清楚,孟砚华是被人陷害的,但为了堵悠悠之口,形式还是要走的。
“孟砚华,你知道陈良民从家里拿了十两银子到书院来吗?”
“先前并不知,他们俩把我堵到宿舍里后告诉了我,我才知道,但他们俩那时已经开始冤枉我拿了银子,我说没拿,我的银子是阿姐给的,他就骂我阿姐!
我阿姐是谁?他们不知道!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她是未来的燕王世子妃,去年二王叛乱,我阿姐不顾自身安危,救军中的士兵们如水火,皇上才赐她神医县主之名。
因为她,军中的将士少死了多少人,因为她,少让多少家庭失去儿子,失去父亲,少让多少家庭破散,她是保护我们的女英雄,却被小人骂!
陈良民他可以骂我,可以冤枉我,但是他绝不可以侮辱我家阿姐,所以我揍他了!”
五郎的话,让众学子和夫子一片哗然,所有人的眼神都落在孟青罗身上,原来,她就是那个神医啊!
原来,孟砚华他是福恩伯爵府的五公子!
孟青罗眼神看向五郎,心中一阵感动,不禁挑了挑眉毛,原来,她在弟弟们的眼里是女英雄啊!
“好,我知道了,你并没有拿陈良民的十两银子对吗?”徐山长被五郎情真意切的话说得差点儿掉下泪来。
“肯定没拿,我家阿爷,阿nai,爹娘对我们要求严格,在外不得乱花银钱,更不得在外面摆福恩伯爵府公子的谱,但是绝不少我们银钱,该作的,该穿的,该吃的,他们从不吝啬,更何况,我还有我阿姐,我家阿姐对我们几个兄弟的照顾,就像母亲对儿子一样的照顾,会担心我们吃不好,穿不好,所以,她总要时不时这塞银子和吃的,穿的,用的给我们,我阿姐她一个神医,她一个世子妃,她会缺银子吗?我有阿姐她做后盾,我会缺那十两银子花用?我阿姐还告诉我们,让我们好好做学问,以后做官了要好好为民,不得做不干净的事,缺钱了找她拿,她的银钱能保证我们每一个做弟弟的清廉为官一辈子!”孟五郎被真话药粉一刺激,不管徐山长问还是没问的,下意识的把心里的话全嚷嚷了出来。
孟青罗扶额:“……”
五郎啊五郎,你说得有点多了啊!
众学子:“……”从未想过孟砚华竟然有这么尊贵的身份,他平时也太低调了!
呜,呜……他们也好想有这样一个豪横的姐姐!
又是羡慕人家有个好姐姐的一天!
众夫子:“……”
徐山长:“……”
他们也好想有个这样的姐姐!
徐山长听了没继续问,好在孟砚华也没继续往下滔滔不绝的说下去,应该是把有关这件事的心里想说的真话都说完了。
接下来,徐山长又问了陈良民。
陈良民的回答是他的银子真丢了,是何东篱告诉他银子是孟砚华偷的……他的话和先前差不多,并没有大出入,由此可见,先前到现在他说的都是真话。
最后轮到何东篱了。
“你知不知道陈良民他拿了银子来书院?”问他,徐山长问的是和五郎同样的问题。
“起初并不知,但是陈良民守财,有个习惯,那就是对自己的银子放到哪都会不放心,一天看三回不说,还喜欢半夜起来偷偷查看自己的银子不在,昨晚他又看了,我正好醒来看到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孟砚华也拿了银子到书院来?”
“沐休结束回书院的那天我就知道了,他把银子从书箱里拿出来放进柜子时正好被我看到了。”
“陈良民的银子是谁拿的?”
“我拿的,昨晚看到陈良民的银子和孟砚华都是两个五两的银锭子时,我就萌生了这个想法,今天早晨他们俩一前一后离开后,我从阿良民的枕头底下找到了钥匙开了他的柜子,把银子拿出来后,为了不惹火烧身,我把它放到了孟砚华的床板底下!”
“你是有意诬陷孟砚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