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柱显见地被向外排出,娇艳糜红的肠肉颤巍巍马上就要绽放开来,彻底将禁锢在身体里的液体全都宣泄一空。
“祁哥…小屁眼…要喷出来了……唔啊……祁哥…”
楚祁摇摇头,终于伸手按住了那根姜柱底部,强硬地向深处顶进,眼见就要完全开放的肉花翕张抽搐了一会儿,到底抵不过外力的堵塞,黎茉细腰一阵上下起伏的颤抖,又重归安静下来,半晌才讨好地用屁股蹭了蹭楚祁的手掌。
那老先生见此也略有两分惊讶,这才知道,原来小家伙屁股里还灌满了牛奶,放下咖啡杯颇有些感叹道,“小家伙居然这样敏感,仅仅这般就能高潮一回,可见是天生淫荡的身子,楚先生日后怕是要辛苦得很啊。”
一个淫荡又敏感的“被动”倾向者,显然要占用监护人远超旁人的时间,他们需要比其他“被动”倾向者更加严格的调教,才能管束住天生的淫性,在帝国新政推行之前,这样淫荡的完全“被动”倾向者,甚至通常会交由专业惩戒所内的诸多先生共同调教,但仍旧常常因为本性,最终沦落在失控的边缘,每日只知淫荡求欢。
楚祁听出这位客人话中深意,却只是不置可否地笑笑,手指在黎茉高翘的屁股上打着圈儿,“黎家小少爷自小娇纵惯了的,淫性未曾引导,往后细细教着,自然也会是乖巧懂事的好孩子。”
老先生闻言也点头称是,“这些调皮的小家伙,最初时都是这样。”他边说边拍了拍身边坐着的男孩儿,“我家这个,也是个淫荡的,小屁眼稍微肏上几下,就哭闹着要射出来了,后来上了贞操带,日日肏肿了屁眼叫他晾着,小屁股也不知打烂了几回,渐渐便也都管住了。如今就是肏烂了穴,不许他射的时候,都是一滴不敢射的,反而是将小屁眼调教得越发润泽淫美了。”
男孩儿听了这话,也是屁股一紧,像是想起了从前带着贞操带被肏肿屁眼的事,脸上也是一阵绯红,让那位老先生又调笑了几句。
楚祁倒是知道,黎茉虽然昨天晚上就被家下仆从都看过了流着白精的小屁眼,但也不过那么一瞬罢了,这般当着外人晾臀如此久,又是小屁眼里灌满了牛奶再塞上了姜柱,这对黎茉来说都是第一次,也叫他羞得够了,于是再闲谈一会儿,便叫了管家送客。
等到老先生和男孩儿离开之后,黎茉这才忍耐不住,从沙发上翻下来,拉着楚祁的袖子撒起娇来,“祁哥…嗯……小屁眼真的…真的忍不住了,想……想要喷出来……牛奶…”
“这就忍不住了,之前是谁保证说,一定不会在客人面前失礼的。”楚祁在他微微汗湿的小脸上拍了拍,“上头的小嘴儿挑食,那就要下面的小嘴儿来吃掉了,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吗?”
黎茉忍不住红了脸,当时楚祁叫他自己选,他自己选了要用小屁眼来喝牛奶的,可是他又怎么知道,是这样难忍的。就连那根粗长的姜柱,也是他自己屁眼里灌满了牛奶,但偏又夹不住,求着楚祁替他塞的。
黎小少爷想了想,也觉得自己任性得很,又有些愧疚起来,眼睛里不自觉就汪了泪,“我…是我不自量力,祁哥…那……祁哥也打烂小茉的屁股吧。”一边说着,一边真的撅起了屁股,一副乖乖等着的样子。
这显见是又被先前邻居家老先生的话刺激到了。楚祁忍不住想笑,在红彤彤的软团子上拍了两下,“你又知道了,听了什么就想要什么。什么样才叫打烂了屁股……”
他手指在黎茉臀尖儿划了划,“要把这里,皮肤一道道都打破了,然后涂满了乳液,大太阳底下晾干了,拖回来再打,再晾着。几次三番,你这漂亮的屁股上留了板花儿,日后任谁一看,就知道这个小家伙顽劣,屁股是被抽烂过的,这才叫打烂了屁股。”
黎茉给楚祁的话吓住了,一时也来不及细想,先前他见那男孩儿请罚时,他也从未在人家屁股上看到什么板花儿这种痕迹。这倒也不怪楚祁故意要拿话唬着他,楚祁所说也是实话,不过平素里,没什么人家会真拿这样的规矩苛责罢了,若要放在惩戒所,屁股上带着板花儿印子的“被动”,着实并不在少数。
温热的指腹仍然在圆润挺翘的臀瓣上流连,黎茉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还不等他想要再说些什么,手指从屁股上离开,随即欺上来的换成了冰凉的惩具,粗糙的长鞭鞭身危险地磨蹭着腿根软肉,楚祁压着他的身子,声音低沉,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后,“宝贝儿,乖乖爬出去,在花园里打的话,就不打烂,怎么样?”
黎茉耳朵都红了起来,忙不迭地点头,宕机的大脑却还记着上午刚学的规矩,软软地回话,“我我我…愿意……在花园里被打屁股…”
楚祁起身,将长鞭在小家伙脖颈上松垮绕了两圈,又掐着黎茉的下颌,叫他张嘴自己咬住了鞭稍,而后便拉着鞭柄,径直往外走去。黎茉被长鞭环住,像只被主人牵着的小狗一样,嘴里叼着自己的狗链,亦步亦趋随着楚祁的脚步,四肢着地光溜溜地爬过前廊,一直来到花圃边。
这样爬行着,追随着楚祁的脚步,一路走到无遮无挡的阳光底下,不知为何让黎茉在感觉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