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颇具深意地望了她一眼,“我想换衣裳,娘子替我准备吧。”
肃柔道好,和他一同进了内寝,让蕉月预备常服送来,在屏风后替他换下了身上的公服。
罩衣一脱,他就回身抱住了她,低头在她颈间亲了亲,然后不说话,弯着腰,把脸枕在了她肩上。
肃柔先前就觉得他古怪,进了内寝,原来的他又回来了,只是仍有些反常,遂抚了抚他的脊背说:“你遇上的事很重要,不能同我说吗?”
他摇了摇头,“什么都能和你说,在你面前,我没有秘密……只是往后我要学着克制些,作长远打算了。”说罢轻轻叹了口气,又道,“今日接了陇右线报,说爹爹染病了,两个月断断续续发烧,精神一直不好,大夫诊不出病因来,只能开些清热解表的药先应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