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我知道行规。反正我现在月收入八万多,也不必负担家计,偶尔花点钱,让自己开心,何乐而不为?
傍晚,我去找了古伯伯,带点「喔咪呀给」,看看他,聊聊心事。
但我对小鹏笑笑点点头。说真的,换作是我,我也会有这样的奢求。
我不想选太高档次的,他也还不懂得享受。
几天下来,我和这群孩子有了些感情,我鼓起勇气问了干部一个问题:
古伯伯叫干部带他们去一间便当自助餐店,帐记在他身上,他晚上会去结。
我称呼他为小鹏,身高168,体重52,微有腹肌,直男,最多只接受互吹喇叭。
「星期六,你们团练完,我可以约其中一个孩子出去吗?」
然後他对我说:「小风,载我过去。我给你看看那群少年现在的样子。」
在浴缸里洗澡,是会被日本人讪笑的。
古伯伯也告诉我,药厂有公关公司在运作,在淡化这些八卦报导。
身为日本团的领队,当然一定知道日式浴池的基本礼节:要在淋浴间先洗净身体,然後在浴缸或浴池里,悠然自得地享受泡澡的乐趣。
而且,真的,以前余董最希望看到行义团少年的「气质」,我现在在这些孩子身上,看到了些许踪影。
经过古伯伯的介绍,我和那两个干部互相认识了。团长大我两岁、副团长与我同年纪,我自告奋勇地对他们说:
因为我知道他们在宿舍里的环境,浴室只有淋浴设备。其实,这对这些练体能的青春期孩子而言,简单的淋浴,并无法完全消除他们肌肉疲劳的。
「所以他们只接信任的客人,一对一,不能搞花招,也不能无套。」
我说到做到。但我也不想让他们有太多的奢求,社区的便当自助餐店,就是他们孩子每天晚上用餐的地方。
「这风险很高耶!」我有点为他们这些孩子感到担心。
因为,那些高风险家庭的孩子,有了个正当的管道可以发泄精力,还可以谋得简单的温饱,行义团这个组织,是功不可没的。
至於那群几乎是靠着余董而活着的行义团少年,也只能树倒猢狲散,各自去找自己的後路。
但时序即将进入冬季,过年快到了,总是会有一些表演,需要舞龙舞狮团。
我正想着该怎麽接话的时候,古伯伯的手机响了。
隔年,2017年三月,我在一次的带团回国之後,有了两周的带薪休假。
古伯伯告诉我:「他们私底下偷偷接同志约炮。」
这个时期,年关已过,行义团能接的「商演」变少了,但这群孩子们多半没啥存款,干部也正在帮他们想办法。
我直觉以为会有那种男生宿舍固有的脏乱与汗臭,但完全出乎意料之外,这里环境之整洁,差不多跟新兵中心一样。
「不要把他操太累,我们明天还要团练。」
「我可不可以在大浴缸里面洗澡?」
那是行义团团长讨救兵的电话。
「好喔,小鹏,你说。」
我选择了一个国中二年级的孩子,傅国鹏。他有过被指名带出场的经验。或许,他的身体素质,会放得比较开吧!
上了车之後,我问了这个少男:「小鹏,给你三个选择:去我家、去海边车震、还是汽车旅馆?」
甚至,还有间小教室,几张书桌,那是他们围起来一起读书、写作业的地方。
他笑笑,「当然是汽车旅馆呀。」
别误会,不是少年们在外惹是生非,要讨救兵去打架,而是有六个孩子,那种失去家庭功能的孩子,没钱吃下一餐。
於是,我也跟着他,在那大约可以容纳两个人的浴缸里,完全裸着身子,一起以洗发乳洗头、以沐浴乳洗澡。
没挑错人。他敢直接在我面前脱光身子。
沐浴完,我要
这是出发之前,团长给我的资讯。
我们来到的是位在鼎盛宫风雨篮球场旁的一幢公寓,这是行义团少年现在的聚集地。失家的少男,就在这里群居着。
一个星期後,余董告别式结束之後,那些邻里间的路边消息,也就销声匿迹了。
很特别,这对我们这个社区而言,反而是好事。
古伯伯居中牵线,找了两个已成年的资深团员为干部:张团长和廖副团长,重新组合了这群「暂时失业」的少年。
两位干部确实有在对这群孩子施以爱的教育。
「莫哥哥,我有个小小的奢求……」
我懂,我会拿捏分寸的。
「我休假这十天,这六个孩子的晚餐,我来负责。」
有Sense,这孩子应该可以放得开。
「莫大哥,不好意思,这是有价码的。」
驾车走了十几分钟,来到一间中价位的汽车旅馆,我买了两个小时,准备好好享用这个男孩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