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我给了他应有的酬劳。我知道他要拿二成出来,也就是1600元,当作行义团的公基金。所以,我额外塞了1000元给他。
临下车前,他大胆地问我:「可以再被你约炮吗?」
我闹着问他:「约水字旁的泡?还是约火字旁的炮?」
他歪着头,思考了一下。应该是在想「泡」和「炮」的差异吧。
然後他说:「那可不可以在水中打炮?我会把我的身体准备好的。」
我笑了,与他浅浅地舌吻了一分钟,目送他进了公寓大门。
开车回家,我心底想着……
唉,老余走了,行义团少年就没人在意要除阴毛这件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