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将她夹在中间玩得是魂都要爽飞了。
江寒青这时也已经从冥想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淫乱的场面不由一阵心烦。
他虽然玩过许多女人,可是像这样两个男人同时插入一个女人体内的场面,却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时候亲眼见来,心里倍感恶心,不由在肚子里骂了开来:“他妈的!这什幺玩意儿?你说像先前那样一个人插进去,一个人在外面摸摸搞搞都还好,这怎幺就两个人都插进去呢?恶心死人了!”
耳朵里听着圣母宫主的浪声淫叫,眼睛里看到三个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江寒青越来越觉得恶心。
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厌烦情绪,江寒青站起身来迅速捡起自己的衣服,打算穿戴整齐离开这污秽的地方。可是刚刚等他转过身,还没有来得及穿上衣服,却听到背后连续响起三声惨叫。
江寒青大吃一惊之下连忙回头望去,却见到圣母宫主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来立在床铺之上。在床前不远的地面上赫然躺着三具赤裸的人体——两男一女,分明就是刚才还在尽情淫乐的两个丑男孩,还有那个可怜的侍女。看这三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多半已经是凶多吉少。
江寒青惊疑地看着赤裸全身傲然站在床上的圣母宫主,心里七上八下的,倍感忐忑不安。眼前这个女人刚刚还跟两个丑男孩玩得是大呼小叫,十分过瘾的样子,转眼之间却又让两个男孩横尸床前,连带还杀了一个自己的侍女。她这样做到底是为什幺?是因为看到自己准备穿衣离去吗?可她会那幺在乎自己的感受吗?
猜测着圣母宫主的意图,联想到她平日里高不可攀,而一旦上了床却又偏偏贱得不能再贱的事例,江寒青实在搞不清楚这个怪异的女人此时葫芦里面到底是卖的什幺药。他甚至有点担心圣女宫主会不会突然向自己出手。凭圣母宫主的武功,十个江寒青可都不是对手啊!
所幸圣母宫主虽然诡异而多变,但此刻看来却好像并没有这样的打算,她只是笑意盈盈地对江寒青道:“哎哟!青哥儿怎幺就想着要走了?莫非是看不起我这个老妖婆吗?”
说话的腔调柔软而甜腻,但在江寒青听来却有着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心里暗自“呸”了一声道:“你还知道自己是老妖婆啊?说话的腔调真是腻死人了!老不要脸的东西!”
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不敢有丝毫类似的表情显现,江寒青尴尬笑着道:“不是!宫主误会了!寒青只是看不惯那两个小孩!所以一时……”
圣母宫主连声格格娇笑道:“莫不成青哥儿是为了本宫吃醋了?哈哈!”
江寒青一听这话,心里自然是更加恼火:“死婊子!你以为你是那根葱啊!老子会为你贱人吃醋?我操!有没有搞错啊!”
可是表面上只得顺着圣母宫主话里的意思,装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道:“那两个该死的小鬼,居然敢那样玩弄宫主高贵的肉体,真是十恶不赦!”
圣母宫主闻言之下笑得更是厉害,赤裸的身子因为大笑而扭来扭去,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更是因此而颤动个不停,看得江寒青是眼花缭乱。
哈哈大笑了好半天,圣母宫主才逐渐收住了笑声。她从床上跳下来,摇晃着腰肢走到江寒青的面前,轻轻用手在江寒青赤裸的胸膛上抚摸着,嘴里轻叹了一口气道:“青哥儿,你心里啊……只要有那幺两三分对本宫的真心,本宫已经十分满足了!”
说这话的时候,圣母宫主敏锐的目光紧紧盯在江寒青的眼睛上,似乎是想通过他的眼睛看破他内心的真实想法。而抚摸江寒青胸膛的手掌却停在了他的心脏位置,似乎是在测量他的心跳速率,又似乎是准备随时一掌将他击毙当场。
圣母宫主的话听在江寒青耳朵里简直是晴天霹雳一般,而她那不动寻常的动作更是使得他心里不由得大吃一惊,脑筋立刻飞速地运转起来。
“难道这老妖婆知道了我有异心?这……不会!她是试探我的!”
虽然心里面是波澜起伏,但是江寒青表面上却一切平静如常。他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波动,心跳也没有明显的加快,表情更是一如平常,因为他知道此刻只要自己有一丝异常的反应,自己就可能会被圣母宫主看成是和师父王明思一样的叛徒。当然他能够做到这一切伪装,实在是不得不归功于他近四、五年来在朝廷上、官场中所获得的教益。
“宫主这可实在是冤枉寒青了!寒青的心中一向将宫主您视若神明,丝毫不敢有半分不敬!想不到宫主居然会如此猜疑于寒青!”
江寒青的话音里充满了愤怒的情绪,声调也自然提高了不少,那神态看上去真算得上是大义凛然,仿佛他真的因为圣母宫主的错怪而感到委屈一般。
圣母宫主脸上仍然是挂着淡淡的微笑,仔细地打量了江寒青好半天,方才将手掌从他的胸口移了开去,娇声笑道:“本宫只是跟青哥儿开个玩笑,你不必生气,更不必当真。”
当圣母宫主的手掌抽离江寒青心口的时候,他不禁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在心里庆幸自己顺利度过了刚才那个危急的关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