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嘿嘿笑了两声,对两个丑男孩道:“小兄弟,想个什幺法子让这个贱人没办法乱嚷?听着真是心烦!”
天包地嘴角男孩歪了歪,不屑道:“这还不简单吗?你老兄也真蠢!用你刚刚脱下的内裤给她堵上不就行了!”
江寒青闻言之下不禁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道:“有道理!是我太蠢了!居然没有想到这招!”
转身从地上拾起自己刚刚脱下的内裤,江寒青随手便抛给了
那个天包地男孩。
天包地男孩捏着江寒青的内裤抖了两下,高兴道:“天气热,你老兄的内裤全被汗水湿透了。正好给这贱人好好享受!”
说着他就将刚刚从江寒青下身脱下的内裤,用力往圣母宫主的鼻子和嘴巴上面按去,嘴里还骂道:“贱人,好好闻一下!怎幺样?你老公的内裤是不是很香啊?哈哈!”
圣母宫主似乎是受不了江寒青内裤上的汗水和尿液臭味,咿唔着闭紧嘴巴将脸左右摇摆,意思显然是表示拒绝。
地包天男孩一手抓住宫主的发髻使她的头不能晃动,另一手却伸到她的阴部位置用力一捏,圣母宫主受不住阴部的疼痛出声叫了起来。而天包地男孩却抓住时机一把就将江寒青的内裤塞到了圣母宫主的嘴巴里面。
从江寒青内裤上发出的那阵骚臭味直冲圣母宫主的鼻子,让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她差点就一口气喘不过来。
江寒青看着两个男孩熟练而残忍的动作,不由得是连连暗点头,心想:“看不出两个小子年纪虽小,对于虐待女人这一行却很有经验嘛!难怪大宫主会将他们两个当宝一般养着。‘两个丑男孩在将圣母宫主的嘴巴堵上之后,又找出一块长条状的黑布把她的眼睛也给蒙上了。
而江寒青这时已经挪到了圣母宫主身前,开始脱去她身上的宫装,一边还抽空在她丰满的乳房和大腿上抚摸两下。被蒙住双眼的圣母宫主,眼睛虽然看不到了,可是身体的敏感度却也随之提高了不少。
裸露在空中的乳房、小腹和大腿被三个男人一共六只手摸来摸去,那种淫荡的快感让她觉得格外地兴奋。她的嘴巴虽然被堵住了再也叫不出声,却丝毫不会妨碍她不停地呻吟,而口水在润湿了堵住她嘴巴的内裤之后,也颐着嘴角缓缓地流了出来。
两个男孩将圣母宫主推倒仰躺在床榻上,用力掐了几下她丰满高挺的乳房,呵斥道:“贱人,赶快翻过身来趴着!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圣母宫主果然听话地翻过身趴在床上,还高高翘起丰满的臀部在空中不停地晃动。
看着从圣母宫主的屁股沟中露出的后门的菊花蕊,淫虐的血液冲进了江寒青的脑海中。将一根手指狠狠地顶进圣母宫主的肛门中钻动,另一只手则狠命地捏掐她那肥大的屁股蛋儿,江寒青咬牙道:“贱货,想不到这幺多年没有玩弄你。你还是这幺风骚!”
旁边坐着观看的地包天男孩突然想起什幺来,说了一声:“等一等!我给你找一样好东西过来!”
说着他就跳下床去,跑到屋角放着的一个密封的铁箱子前,迅速打开箱子从里面掏出了一包外面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来。等到他回到床上解开那包东西外面的厚厚毛片包裹,江寒青才看出那原来是一小包冰块。
地包天男孩得意洋洋地将那包冰块递给江寒青道:“这个给你!这可是我今早才专门叫人准备的,就为了给这骚货用的。你拿去用吧!用完了那箱子里还有一些。”
江寒青看着这包冰块,皱眉不解道:“这个有什幺好用的?”
天包地男孩一听可就立刻精神了,伸手在圣母宫主高耸的屁股上重重拍打了一巴掌,摇头晃脑对江寒青道:“你可真笨啊!还问什幺用?你用这冰块在那骚厌的乳头上、肚子上滚一下试一试,看看她会有什幺反应?你再将这冰块塞到她肛门里、阴道里面试一试,看不把她爽得!哼!你看这贱人光是听咱们这幺一说已经是淫水长流了。”
江寒青听得是两眼放光,急忙将手指从圣母宫主的肛门中抽了出来,转而从那个冰袋里面掏出一块冰用手拿着伸到圣母宫主的乳头上用力一按。
当冰块接触到娇嫩的乳头之时,圣母宫主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两下,上身急忙抬了起来,让自己可怜的乳头摆脱与冰块的接触。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直起腰来,两个丑男孩就已经用力将她又按趴回了床上。
江寒青这时已经肯定,刚才那一下一定是让圣母宫主爽歪了,否则凭她的武功如果真想反抗,就算是两百个那种男孩都不可能按得出她。而从她的阴道中流出的淫液也证明了她有多幺的兴奋。“怎幺样?我没有骗你吧?来!我再给你看一下冰块塞进屁眼儿里面她会有多爽!”
天包地男孩得意地向江寒青说道,同时手里也拿起一小块冰块向圣母宫主的屁股方向伸了过去。
圣母宫主听到那个男孩的话后,屁股开始猛烈地晃动,似乎想以此来抗拒男孩将冰块塞入她肛门的企图,可是快乐的淫液却从她的阴户里流出来更多。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