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如今却成了自己索命的权杖。
看着无言以对的江思成,沈公良冷笑一声道:“只要你明确说出你们是属于哪一家的,我就可以饶你们一命!怎幺样?”
江思成别无他法,只能是硬着头皮回答道:“沈将军,难道仅仅因为我们有用于保卫自己的盔甲和兵器,就可以随便对我们滥加罪名吗?”
沈公良冷笑道:“你们穿着盔甲,带着兵器,试图袭击朝廷官兵。这样的罪名还不够杀头吗?江思成没有想到石嫣鹰手下的将领居然会如此阴险,气急之下怒喝道:”
你……你血口喷人!”
沈公良皮笑肉不笑地向四周张望了一会儿,扭过头来看面前暴跳如雷的猎物,微微一哂道:“这附近好像没有其他的人啊!就算是我血口喷人,你又能够怎幺样?何况你们江家的人可也长期血口喷人啊!”
江思成这才知道自己一行是早就被人家盯上的,今天人家是铁了心要自己的命!看着面前这无耻之徒,他感觉自己都快要气炸肺了,声嘶力竭地嚷道:“你这卑鄙小人!你……原来这是你们的阴谋!想不到石嫣鹰手下居然是你这种下贱匪类!”
沈公良脸色一沉,怒喝道:“闭嘴!你这种亡命之徒也配提起鹰帅的名字?”
随着怒喝声,脸色铁青的沈公良将战马一勒往后面退开了一丈距离,手猛地向下一挥。几乎是他作出动作的同时,“腾”的一声弓弦响,一支利箭从骑兵阵中射出来,迅即贯穿了江思成的小腹。
一口鲜血喷出来,江思成感到一阵钻心剧痛,两眼一黑便昏倒在当场。
江家众人一阵惊呼,纷纷从包裹里抽出了兵刀,准备殊死顽抗。而鹰冀铁卫的骑兵们也纷纷举起了手中枪刀,只等统领一声令下便冲杀过去将面前的可怜虫们剁成肉酱。
在这干钧一发的时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隐隐从京城方面的官道上传来。沈公良愣了一下,侧头听了一会儿,确认自己没有听惜,确实是有一队马匹正往这方赶来。
冷哼一声,他猛地一挥手命令道:“过去五百人,不许让来人靠近!”
两边列队的骑兵立刻轰然应诺,立刻便有数百名骑兵奔到路中排列好队形准备顺着官道迎向来人。
这时却已经有几匹战马顺着官道奔上了山顶,出现在众人的眼前。不过看那马上骑兵的装束却分明不是外人,而是鹰冀铁卫的自己人。
沈公良正在诧异的时候,却听到奔过来的骑兵远远地便大叫起来:“统领大人,镇国公世子江寒青从逃跑的行人那里听到了这边的风声,往这边赶了过来。我们的弟兄想加以阻拦,被对方强行冲关!弟兄们没有接到命令,又怕伤害到镇国公世子。只好听任其通过。现在镇国公世子已经距此仅有五里之遥!”
沈公良脸色剧变,咬牙道:“好啊!居然来得这幺快!”
被鹰冀铁卫围在中间的江家的军官们听说自己的主子正在往这边赶过来,惊喜之色油然而生。他们本已经自认必死,此刻却又有了重生之望,恨不得主子能够飞到眼前,将自己救离这死亡的陷阱。
可是事态的发展却立刻让他们彻底断绝了希望。石嫣鹰的人既然做好了准备要消灭他们,又怎幺会让江寒青赶来将他们救走呢?沈公良听说江寒青将要赶到,稍一沉吟便狠下决心,冷酷命令道:“既然他快要来了!那幺就让他来收尸吧!”
江家的军官们还没有从他这句话所带来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已经见到沈公良将右手高高举起,然后重重地向下挥落。
“上!”
随着一声令下,早就蓄势待发的鹰冀铁卫立刻猛踢战马,迅猛地扑了上去。
由于包围圈中的空间不够,所以鹰冀铁卫是每隔两人才有一人冲上去,其他的人均留在周边保持戒备。
战辜几乎就在刚展开的同时就迅即宣告结束了。
五十多个挤在一团站立的武士,面对猛冲上来的上百名铁甲骑兵,任他武功再怎幺高强也没有任何的还手机会。
一个江家的军官刚刚提起刀准备砍劈一个迎面冲过来的骑兵,突然一股巨大的冲力从他的肩侧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之后,他最后的意识是自己似乎飞到了空中。
还有四、五个江家的军官紧紧靠在一起面对迅猛街上来的骑兵,可是没有等他们挥出刀势,两匹铁甲战马已经狼狠地撞到了他们身上,在他们就要闯飞出去的一瞬间,马上骑兵迅疾挥动砍刀。一阵风刮过,几个人的头颅便飞到了空中。
在场边观看的鹰冀铁卫看得是更加清楚。他们的骑兵?冲过去之后,战马一阵冲踹加上骑兵的砍刀狂舞一气,随着一阵兵刀碰撞声和惨叫声,现场就只剩下了一片狼藉的死尸。刚才还活生生的五十多个人,转眼间便成了一堆死肉。
江寒青满睑铁青地赶到现场的时候,正好碰到鹰冀铁卫正在整队准备回营。
而映入他眼廉的赫然是山顶官道上的一片死尸。
用天下最恶毒的眼神地瞪着迎面向他奔过来的一个金甲骑兵统领,江寒青心里将石嫣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