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不惊的感觉,否则他说不定已经惊吓得派人报官去了。
坐在柜台里面的老板娘显然也像丈夫一样觉查到了这群客人的特殊,眼睛瞟着他们座位的方向,嘴里向酒店老板不停嘀咕着:“孩子他爹,你看这世道真的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前几年不要说这幺大一群人,就是一个人独自出门都不用带刀。现在……唉……你说这是两个月来我们看到的第几批带刀的客商?一队队的就像要上战场一样!我看这些家伙来历着实可疑,咱们……”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丈夫急忙打断。
“你这无知妇人胡说些什幺!小心被人家听见,惹出祸事来!”
老板压低声音呵斥了妻子两句,又抬头看了看郡队商人,见他们仍然只顾埋头吃喝,显然并
没有听到自己妻子的说话,这才放下心来。
将嘴巴凑到妻子耳边,老板低声道:“这两个月来这幺多随身带着武器的人从咱们这里经过,我看这中间一定有什幺问题。说不定啊,京城里面要出大辜了!这种事情我们可不要管!安心赚你的钱就行了!人家这幺多人在这里吃喝,那可是咱们的大主顾,吃完了又不会少你的钱,你就不要碎舌头管人家的闲事了!小心到时候掉了脑袋还不知道为什幺!”
老板年轻的时候曾经出去跑过江湖、见过世面,所以老板女自对于他的话一向十分信服。这时听丈夫一听,连忙道:“好!好!我不说了!……可是孩子他爹,你说京城里面要出大事,难道说……”
看到丈夫狠狠瞪了自己一眼,老板娘忙将快要说出来的话缩到了肚子里,改口道:“呃!……我去后面厨房看看他们的菜弄得怎幺样!”
老板女自这幺说完便急忙起身往后面的厨房走去,不敢再管那群怪异客商的事情。
等到这队商人吃完饭结帐离去之后。老板走到店门口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叹气道:“这幺一群人个个剽悍强壮,分明就是当兵的出身!这可是到京城去千什幺啊?唉!太平的日子看来快到头了!”
老板还真的没有看惜,这队行商打扮的人确实就是当兵的出身。他们是江家为了加强自己在京城里面的力量,从驻守封地的家族军队中挑选出来的最精锐的士兵。一群人无一不是以一当百的勇士。为了不太过引入注目,他们奉命化装成普通商贩进入京城。
老板这两个月来看到的那些随身带着武器进京的人大部分都是江家的人马,两个月来江家通过这种化整为零的方式累计已经调集了一千四百多人进入京城。
其实虽然表面上是化装而行,但这些人的真实身分对于其他国公家族来说却早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只是既然江家照顾大家的脸面没有大张旗鼓地调人人京,他们又怎幺能够撕破脸面阻止人家的人马呢?何况其他三个家族自己其实也通过同样的方式从封地调集人手入京。大家就这样彼此心照不宣。
这一队人马领头的人名叫江思成。他的曾祖父和江寒青的曾祖父是亲兄弟,所以算起来他也是江家的直系成员。此人年纪只有二十七岁,但办事精明能千,加之武艺高强,所以年纪轻轻却已经在军队中位居副将之职。他率领这五十来个弟兄,全是从家族精锐军队中挑选出来的有为军官,每一个人都具有独当一面的才能。江家近两个月来调入京城的人马中,这一队从各方面来说都是最为强悍的一
支。江家上下对于他们的进京也极为重视,准备在这群军官到达京城之后便全部委以重任。为了表示对这支军官队伍的重视,江寒青更是决定要亲自出城十里迎接他们的到来。
离开安集镇之后不到大半个时辰,江思成一行人便顺着官道赶到了距离京城二十来里路的地方。
当江思成他们顺着官道翻过一个小山坡的时候,山脚下距离官道只有不到一里路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座军营。而且在官道上还站着十来个士兵监视着过往的行人。
想不到会在这种地方突然出现这幺一个军营,江思成惊异地向同伴道:“这是什幺军队?怎幺会驻扎在这里?之前你们有没有得到过消息?”
看着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道的同伴们,江思成皱眉道:“不知道这支军队是什幺来头?我们这幺贸然走过去,如果对方见我们这一大群人经过,派士兵过来盘查就糟糕了!”
仔细打量着眼前惜落有致的营盘,江思成清楚地看到军营里士兵穿梭巡逻,防备十分严密。营寨的寨墙和岗楼上满是全神戒备的卫兵,警惕地监视着军营四周,尤其是任何人想要从官道上偷溜过去明显是不可能的。更为要命的是,在军营靠近官道一侧的营门口还驻扎着一支为数约一百人的骑兵队伍,如果有人真的冲破了官道上那十来个士兵的拦截,迅速通过了军营旁边的官道,只需要营寨岗楼上的哨兵一声警号,这些骑兵便能迅速展开追击,在这通过京城的平整官道上没有人能够逃过他们的追击。
江思成正在盘算的时候,人群中有一个同伴出声道:“这支军队的防备可真够严密啊!在距离京城这幺近的地方,又是大白天的,居然还有那幺多士兵来回巡逻。军营里也见不到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