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了地上。可是让江寒青更加得意的却是她双腿间淫穴里不断流出的液体。
“呵呵!淫姨,看来你的骚穴是越来越下贱了啊!这幺快就泄出来了!在我记忆中,这次好像是最快的一次!好样的!继续努力!等到后来,你只要看到男人手里的皮鞭就会立刻爽得泄身!妈妈那头淫贱的母狗就是那样淫荡的一种女人!你很快也会变得和她一样了!”
嘴里不停痛骂羞辱着哭泣的女人,江寒青将双手探到白莹珏的双腿间乱摸一气之后,用因为沾满淫水而变得湿滑的手指在白莹珏的乳房上一阵涂抹。黏黏的淫水混着细嫩皮肤上渗出的丝丝血液,搞得白莹珏原本雪白的胸脯上一片泥泞,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上去似乎是血淋淋的一片,有点恐怖的感觉,不过早已经习惯这种残忍游戏的江寒青可不会有丝毫的担心,淫笑着继续玩弄白莹珏风骚的肉体,虽然已经习惯江寒青的性虐待游戏,可是像今天晚上这幺血腥的场面,白莹珏毕竟还是第一次经历,觉得自己已经是遍体鳞伤了,爱郎却仍然是漠不关心,继续无情玩弄,心里一阵凄苦,忍不住便痛哭起来。
江寒青自然明白她此时是怎样一种心情,却丝毫不以为意。他的计划就是要全面摧毁白莹珏的一切自尊,让白莹珏彻底成为一个依赖他的淫欲而存在的行尸走肉。她今后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满足他的变态淫欲,就是注定要成为他发泄性欲的一个工具。
将手里的皮鞭柄狠狠插进白莹珏分开的双腿间裸露出来的阴道里,江寒青站起身来残忍地扯住白莹珏的头发用力一提,将她的身子从地面上提了起来站立着,命令道:“贱人!给我好好站好!否则我还要你好受!”
听到江寒青的命令,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白莹珏只好强打精神勉力站直身子。
江寒青这时便转身从旁边迅速地找来两根绳子套在她的乳房上下,同时将她的双手也反绑到了背后。
似乎担心绳子没有绑紧,江寒青在将绳子打结系好之前,还用力拉住绳子勒了几下。粗糙的绳子深深勒进白莹珏的皮肤里,几乎被她白嫩的肉遮得看不见了。粗暴的动作带来的痛苦,让白莹珏轻轻呻吟起来,可是她没有出声哀求,因为她知道这样的情况下任何的哀求都只会是徒劳。
而此时最可怜的当数她那对丰满的乳房:白皙的乳房从紧紧收缩的绳索空隙间钻了出来,被勒得像一对大粽子似的,血液被堵在其中不能顺畅地流回心脏,因而将一对白暂的乳房胀得像猪肝色一样。而乳房顶端高高耸立的乳头也变得更加突起而现眼,甚至连平日里看上去淡淡的浅色乳晕这时也变得深色了不少,范围也似乎扩大了不少。
将上身和双手捆绑好之后,江寒青又找来一根绳子从她的胯下穿过绑好。在这过程中他仔细地翻开白莹珏的阴唇,将可恶的绳子深深地勒进她那对丰满的股沟之间,然后再通过肥厚的阴唇之间绕着插入她阴道中的皮鞭柄缠了一圈再通过上阴户和腰间的绳子打了个结。
这样的布置使得那绳子紧紧摩擦着她敏感的阴户和肛门,由此而来的骚痒使得她本来已经快要停止流出淫水的阴道又一次变得湿润起来。而紧绷的绳子缠住插入阴道中的皮鞭柄后,也让她的阴道承受了更大的压力,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要被勒岔开来。
这样绑好之后,江寒青显然他对于自己的绳技还是感到十分满意,他轻轻哼着歌绕着白莹珏的身子转起圈来,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成果。
这样一步三摇地走了两圈之后,江寒青站到了白莹珏的身后。他将手指插入到绳索和白莹珏的屁股沟之间,将绳子用力向后拉住,使得陷入她的阴唇和屁股沟中的绳索更加收紧,勒住了成熟女人敏感的阴核和肛门。
“好了!贱人,准备工作完成,现在要开始玩正经的了!走!给我走到铁钩下面去!”
随着江寒青的命令,是一击重重的巴掌拍打在白莹珏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皮肤撞击声。而虽然布满血丝,却仍然丰满高翘的屁股随着掌击的动作有力地弹动了几下,显示出良好的弹性。
在江寒青夸赞女人屁股弹性好的淫声乱语中,白莹珏就这样在阴道里面还插着皮鞭柄,而绳索勒紧她丰满的乳房、阴唇和屁股的情况下,轻轻挪动脚步向不远处的铁钩走过去。
当她的脚步移动的时候,深陷在屁股沟和阴户里的绳索不停地摩擦她敏感的肛门和阴核。虽然粗糙的绳索磨动敏感而细嫩的阴蒂时,让她觉得有点疼痛。但是更加强烈的却是那不断的骚痒感觉,这种快感刺激使她浑身哆嗦,娇喘不停。而被绳索紧紧绑住的皮鞭柄,随着她移动的步伐也开始在她的阴道中晃动,对阴道壁施加以不断的压力刺激,这种异样的感觉使得她更加的兴奋。浮水在浸湿了勒进她阴唇间的绳索之后,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去,配合她被铁棒塞住的嘴巴里不停发出的呜咽声,更加证明了她的兴奋程度。
虽然他们刚才站立的位置距离铁钩只有短短的不到十步的距离,白莹珏走到铁钩下面的时候却早已经是呼吸急促,面红耳赤,彷佛走了好长一段路一样。而长长的口水也沿着她的唇角流了下来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