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痛苦的感觉甚至传到了她肠道的深处,让她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跟着痛起来。她想要大使,但是这种情况下又怎幺可能呢?
而江寒青还要用手晃动那钩住她肛门的铁链,晃动的身子产生的力道作用在铁钩钩住的悲惨肛门处,剧烈的痛苦使得白莹珏几乎要昏倒过去。不过最让她惊恐的还是那肛门似乎随时都会成肛裂的恐惧感觉……可是就在这样痛苦的感觉中,白莹珏还是感到了极度的兴奋……这种自己从没有经历过,甚至是从来没有想到过的性虐待方式,让她受虐的血液达到了极点……自从成为江寒青的女人,她自己都清楚地认识到痛苦和羞辱才是她出现性高潮的动力源泉。
站在旁边的江寒青心里也十分清楚受虐狂的女人就快要达到兴奋的顶点,因为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先前那种白色的液体又从她的肛门中流了出来,将包裹铁钩的皮革润湿,就像过去他母亲阴玉凤的淫水所做过的一样。而更为直接的证明,则是从阴道中流出又顺着那插在其中垂向地面的皮鞭滴到地面的大量淫液。
将堵住白莹珏嘴巴的细铁棒取下,江寒青像玩陀螺一样不停转动白莹珏悬空的身子。
肛门处承受的力道越来越大,白莹珏几乎要痛得昏过去。不停翻着白眼,她真的期待自己能够当场晕死。可是老天彷佛在跟她作对一样,随着屁眼儿愈加痛苦,她的精神却也更为兴奋,那种性虐待的变态快感刺激得她浑身抽筋一般不停抖动。
嘴巴已经得到自由的可怜性奴隶放声嚎叫着,发泄着肉体经受折磨所带来的痛苦。她的嘴巴大张着,各种平时绝难想像的怪异的哭叫哀嚎的声音从里面不断发出。不知道是因为不停叫唤的缘故,还是她实在是太兴奋了,一团团黏黏的唾液也顺着她的下巴不断往下流落。
在江寒青的眼里,眼前这被蹂躏得
快要不成人形的性玩具彷佛已经不再是白莹珏,而是他心爱的母亲阴玉凤!他已经忘记了时间、地点,他只觉得自己是在和母亲玩着这残忍却又刺激的性虐待游戏。
扑过去搂住白莹珏白净的臀部,江寒青一把将她阴道中的皮鞭拽了出来。随着皮鞭柄的抽出,大量的淫水几乎喷涌着流了出来,将两个人的阴部都弄得湿漉漉一片。
“妈妈!我爱你!我要插死你这贱人!”
江寒青吼叫着将硬得不能再硬的肉棒狠狠插进了白莹珏的骚穴里面,奋力前后抽插。
他已经进入了虚幻的迷梦中,在他身前哀叫、哭泣、呻吟个不停的不是别人,正是他魂牵梦萦的淫母奴隶!他要插烂她的骚穴,用四年来积累下来的思念之情蹂躏她下贱的肉体!
“妈妈,你这该死的骚货!不许再离开我!我要你永远陪在我的身边!我要你当我的性奴隶!贱人,听到没有!”
拍打着白莹珏高耸的屁股,江寒青嘴里疯狂地说着辱骂母亲的污言秽语,他已经完全将白莹珏当作了母亲阴玉凤的肉体替身。
白莹珏清楚地听到了江寒青的叫声,她明白江寒青是将她当成了母亲的替代品。这让她感觉到一阵悲哀,可是这更加刺激起她下贱的本性来。
“白莹珏,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注定就是要成为主人的性奴隶,成为让他发泄性欲的玩具!你还能要求什幺!你这样淫荡的贱货,这就是你天生的命运!”
心里恨恨痛骂自己,白莹珏淫贱的血液沸腾到了极点,她这时已经开始将肛门上传来的痛苦当成是一种享受。
想像着阴玉凤被亲生儿子奸淫的场面,白莹珏心里涌起一阵快感:“阴玉凤,你这个贱人!你的儿子被我享用了!哈哈!你虽然拥有他的爱,可是却只能在西域一个人苦苦自虐!哈哈!寒青是我的男人!不,他是我的儿子!我才是他的妈妈!阴玉凤,骚货,你去死吧!就算你的骚穴被自己挖烂了,你也得不到青儿的大肉棒!哈哈!”
狂笑着白莹珏大叫道:“青儿,来!用力插!插死妈妈这贱穴!妈妈爱死你了!”
听到白莹珏的叫声,江寒青终于忍不住了,狠狠将阴茎顶到白莹珏阴道的深处,他射出了火热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