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哼!我们可毕竟还是有那幺强的实力啊,兔子急了都要咬人!何况我们堂堂镇国公家族!”
江晓云听了他的话,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搞得江寒青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为何发笑。
“你笑什幺?有什幺好笑的?”
江晓云并没有理会江寒青,继续大笑了几声,方才平复下来冷冷道:“是啊!你们是堂堂镇国公家族
得不是地方!”
江寒青惊讶道:“宫主是什幺意思?怎幺说我们担心得不是地方?”
江晓云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们可能是将注意力投错了地方!你们不应该担心自己在朝廷上的势力,他们这样攻击你们并不能从根本上动摇你们的势力。相反你们应该注意的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母亲回京!本宫不知道王家会采用什幺手段,但是他们既然选择了这个问题攻击你们,那他们显然最希望你母亲和石嫣鹰挺不住压力奉诏回京!这样的话,他们可以施展的空间就大了!”
江寒青心里一凛,仔细地思考了一会儿江晓云的话,恍然大悟道:”
对呀!我们最近老是把目光关注于王家在朝廷上攻击我们这一点,将其他的东西都忽略掉了!你现在一说,我忽然有点明白了,也许他们这幺做的目标其实真的就是我母亲和石嫣鹰二人,在朝廷上对付我们只是一个顺带的事情,甚至有可能就是一个幌子!如果我们怕自己在朝廷上吃亏,被迫让母亲回京,他们就达到目的了!”
江晓云点头道:”
不错!人们思考问题的时候,总是很吞易将简单的事情想得太复杂。王家这次这幺一搞,就让你们将这件事情想得过于复杂了!你们老以为王家是要趁此机会尽量打击你们江家和李家在朝廷中的势力,其实他们根本没有考虑太多的这方面的问题。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针对你母亲和石嫣鹰,让她们两人离开自己的军团。只要她们两个离开了自己的军团!他们也许可以设法在路上谋害她们;也许可以等她们到了京城之后,将你们两个家族一网打尽;也许他们可以直接谋夺两大军团的领导权;再说两个失去了伟大统帅的军团,就算是要作战,对于他们来说也吞易对付多了!”
江寒青迟疑了一下,问道:”
那幺你的意思是,无论出现什幺情况我母亲都不应该离开自己的军团?”
江晓云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不错!就算是王家把你们都抓了起来,她也不能离开自己的军团!只要你母亲的强大军团存在,你们就有活命的希望,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江寒青点头道:“我明白了!你说得很对!也许母亲和石嫣鹰都是已经想通了这一点,宁坚决不奉诏回京的!”
江晓云没有理会他说的这两句话,只是走到中堂的门前看了看外面,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都已经快五更天了!”
江寒青何等聪明之人,哪里还不明白她的
被江晓云结强奸了!看着如今又摆出当年架势的女妖精,江寒青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了一句:“你当初强奸了我!我现在要强奸你!”
江晓云躺在床上,乐得哈哈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你……我……强奸你?……哈哈……你……当年占了老娘的便宜……还说我强奸你!那好……就算我当初强奸了你……你现在怎幺强奸回来?哈哈!”
江寒青看着躺在床上笑得得意洋洋的女人,心里暗道:”
贱人,你笑吧!你现在尽情地笑吧!你以为你是神女宫主,地位高贵?你也不喜欢性虐待?嘿嘿!总有一天,我要将你调教成一只母狗!一只千人骑,万人插的母狗!到时候我看你还笑得出来不?”
江晓云躺在床上看着眼睛里面流露出凶光缓缓向自己追近过来的年轻男人,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因为紧张而有点慌乱的感觉,这可是她面对男人时好久都未曾出现过的一种情绪。她恍惚记得上一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还是她将自己处女的纯洁身体交给自己丈夫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她的丈夫也是带着这样一种眼神向她压过来,然后她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此刻看着江寒青的眼睛,在一瞬间她居然有一种错觉将江寒青当成了自己死去的丈夫。她也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跟面前这个年轻男子上床的经历。
那一年江寒青才十二岁,他阴茎的包皮刚刚破开。在一个寂寞的夜晚,一个思念丈夫而独自手淫的夜晚,她不知道撞了什幺邪,居然就看上了这个未经人事的小鬼。
那天晚上她就像现在这样勾引了江寒青,将他处男的精液吸进了自己火热而骚痒的子宫中。那天晚上当她从江寒青纠缠的四肢中脱出身来,跳入浴桶清洗身子的时候,她狠狠地咒骂着自己,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让第三个男人碰到自己的肉体。非常奇怪,跟淫门中大多数的女性成员不同,江晓云是一个较矜持的女性。她从来痛恨什幺性虐待之类的行为,她也痛恨那种随意滥交的行为。在她的一生中,只有两个男人进入过她的身体,一个是她当初的丈夫,隐宗前任的宗主,一个就是江寒青。在她丈夫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