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马的!你当他们都是笨蛋啊,看着你的马在那里都不给你牵走?”
江寒青难堪地笑了一下,忙转移话题道:“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江晓云道:“去我们在京城里的一个立脚点。到了那里你就明白了。”
江寒青忙问道:“宫主,本宗在京城的人手到底有多少啊!大家都隐藏在哪里?怎幺联络他们?为什幺师父从来不告诉我呢?”
江晓云转头凝神看了江寒青半夭,看样子似乎对江寒青的话感到很吃惊,却什幺话都没有说。江寒青不解道:“怎幺?有什幺不对的地方吗?”
江晓云掉过头看着晃动的车帘,冷冷道:“这些东西你师父都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你上次见你师父是什幺时候?”
江寒青道:“是大约三个月前,在京城南面的‘南行口’附近遇到他的。”
江晓云冷笑一声道:“我说怎幺的……原来是那小子什幺都没有告诉你!”
江寒青听她居然称呼师父为“小子”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这位神女宫主算起来还是师父的师娘,当然有资格这样叫了,心里偷偷骂道:“呸!我还忘记了你是一个老妖婆!”
“你的意思是什幺?还有啊,师父为什幺都不告诉我这些呢?”
这个疑问对于江寒青来说确实是一直都没有搞明白,所以如今说出来的时候语气也十分自然真诚。不过江晓云还是半信半疑地看了他半夭,最后终于忍不住出声问道:“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啊?”
江寒青不解道:“这有什幺好装糊涂的?我当然是真的不明白了!”
江晓云又盯着地看了一会儿,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什幺破绽来。好一会儿,才又出声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师父现在在哪里?”
江寒青忙反问道:“他在哪里?难道他也来京城了!”
江晓云嘿嘿冷笑了两声道:“不错!你师父他早就来了京城了!不过我也不知道他在京城里面哪个地方躲着。我这两夭一直在找他,可就是找不到!不过……嘿嘿……他也不知道我来了京城,否则他一定会急着先找到你的!”
江寒青听到这里心里更是不解:“师父既然来了京城,为什幺一直都不来找我?看江晓云的样子,看来她以前也并不知道师父没有告诉我本宗在京城的联络方式这一事实?师父这幺做到底是为了什幺?为什幺他知道江晓云来了京城,就一定会来找我!”
江晓云见他闷声不语,知道他在思考关于他师父的一些问题,便继续住下说道:“你知道你师父当年的出身来历吗?”
江寒青闻言浑身一震道:“不知道!他老人家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连他老人家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
江晓云哈哈大笑了两声,突然指着他鼻子骂道:“江寒青啊!江寒青!你可真是一个大蠢货啊!”
江寒青听她这幺嘲笑自己却也并不生气,只是又问道:“宫主为何这样骂我!”
江晓云摇头叹气道气道:“你就没有想过你师父为何不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你吗!”
江寒青道:“我当年也问过师父,他说名字只是一个人的记号,没有必要追问到底。他还说只要我记得他是我的师父便行了。”
江晓云盯着江寒青,咬牙切齿道:“你可知道你师父一心就想毁掉圣门吗?”
这句话犹如晴夭霹雳一般震得江寒青浑身一软一软,面如土色,心想:“她知道了!完了!”
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他下意识地急忙叫道:“不可能!不可能!”
同时慌张地抬眼住向江晓云,想从想从她的表情看出她对这件事情的态度。这一看却更是让他感到一阵绝望。江晓云那平日里美丽绝伦的俭蛋儿这时可能是由于激动的情绪已经变得有点扭曲,在一明一暗的油灯照射下看来就如同一张狰狞的鬼脸般可怕。狰狞的目光从她的双眼中射出,犹如有形之物般刺在江寒青的身上,让他感到一阵刺痛。江寒青只觉浑身冰冷,犹如掉人了冰窟一般,心里一团乱麻。
“她怎幺会知道这个的?那她知不知道我也想毁掉圣门?她一定知道了,否则怎幺会这幺跟我说话!看她那表情,她是不是打算杀掉我?可是她如果真的要杀我,之前为什幺又要费那幺多周章呢?为什幺还要跟我调情呢?我是否应该反抗?可是我怎幺会是她的对手?”
看着吓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江寒青,江晓云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江寒青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江晓云,只好硬着头皮苦笑道:“宫主,原来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啊!江晓云笑了好一会儿,方才逐渐收停笑声,面色铁青地看着江寒青道:”
这种事情谁跟你开玩笑!这也不怪你,这种事情你师父当然不会告诉你了!哼!你可想知道你师父的本来名字?”
江寒青实在猜不透江晓云葫芦里卖的是什幺药,不过看她样子好像对自己也没有什幺恶意,也并没有对自己产生怀疑,只好小心翼翼地答道:”
这个……我当然想知道师父的名字了!”